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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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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明儿个再找吧,这大半夜的又都是雨,谁耐烦从被窝里出来?”

老妪打哈欠说。

梁松忙道:“那就听老婆婆的,老婆婆快些睡吧,我们在这柴房里躲一躲就够了。”

老妪家里也分不出多余的铺盖给梁松三人,说了句“锅里有热粥,几位饿了就吃些”

就回屋里睡觉。

梁松三个身子疲惫、心里辛酸,沉默地对着老妪留下来的油灯。

柴门吱嘎一声响,柴房里跑进来一个七八岁虎头虎脑的男孩,男孩睁大一双点漆般的眼睛,兴奋又崇拜地问:“三位大叔是大侠?”

眼睛瞅着梁松的剑,试探着地走过来用手去摸。

梁松笑道:“我们是大侠。”

“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大侠?”

男孩鼓足勇气提起梁松的剑。

梁松看着男孩,不由地想起蒙战,“……是,我们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大侠。”

“柱子,快回来睡觉。”

老妪的声音响起,男孩赶紧将梁松的剑放下,转身向外跑去。

村子外,同样站在山脚下成为落汤鸡的范康背靠在大树上,冰冷的目光轻蔑地扫着雨幕中的村庄,握着宝剑的手上,拇指不住地将剑柄顶起又快速地闪开,宝剑不住地撞在剑鞘上,发出叮叮的声音。

“花鬼头肯定躲在村子里。”

范康唯恐被瞽目老人识破,一直谨慎地拿捏着远近距离。此时,山脚下的小径正对着村庄的大片屋舍,他想也不想,就断定了瞽目老人一行藏在村子里,且认定了瞽目老人、曾公子一群已经跟梁松汇合了。

梁松虽受了些伤,但武艺远在他之上,不能贸然过去,一免得被瞽目老人认出来;二免得技不如人,死在梁松剑下,三,瞽目老人早知道有人跟踪他们一群人,该设计叫瞽目老人以为他这尾随者,跟着的其实是曾公子一群人,如此,瞽目老人才能放下提防,在危难之时,将《推背图》交到金家两个小兔崽子手里。

该用什么法子呢?

范康伸手接着树上滴下的雨水,听到身后的呜呜声,转头看见一只离群的瘦狼不知死活地冲着他呲牙咧嘴,立时想出了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无不用其极

宁王狼子野心,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部下兴兵造反。范康瞧见那一只敢在他面前张扬舞爪的瘦狼,就立时想到了宁王手下的官兵。

雨依旧下着,仿佛没有个停歇的时候。

范康轻轻松松收拾了瘦狼,就闯进雨幕中,道路泥泞不堪,范康走几步后,两只鞋子上粘着的泥就足足有几斤重。

幸亏得他武艺高强,脚下依旧迅速敏捷。但他为了防患于未然,依旧摸进村子里一户富户家去,偷偷地将趴在马厩里睡觉的白马牵出来。

白马被人打搅了睡眠,不乐意地嘶叫一声,叫声消失在哗啦啦的水声里,没有惊醒屋子里的主人。

范康用力地将马拉出来,悄无声息地出了村子,然后沿着村子里小径,快速地向外驰骋。

小径出了村子,慢慢地变得宽敞起来,足足可以经过一架运送草车的路径,更叫范康坚定这条路通向的是个城镇。有城镇的地方,定然有宁王的官兵。

范康被雨水淋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冷风吹来,身上一抖就诡异地觉察到一丝暖流传遍全身。眼看离着县城大门还有几步远,范康将马拴在城外桑树上,又将自己的宝剑也藏在树上树杈里,抱着手臂一路小跑,妄想在雨中跑热自己的身子。

“什么人?”

守城官兵问。

掐算着时辰,如今该是巳时二刻了,夜早已过去,但天地间依旧黑漆漆的。

范康看见官兵胸口的一个宁字,心中大喜,跪在地上喊:“官兵老爷,官兵老爷,小的知道瓜州里领人造反的曾公子在哪。”

范康身上满是泥水,狼狈不堪,此时又堆着笑脸做出粗鄙、猥琐模样,那站在城门下值班的官兵吐了口唾沫,“那是袁将军手上的事,跟我们将军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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