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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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居州微微俯身,打横将严郁抱起来,走出电梯,电梯这才停止报警声。
***
蒋山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卫生间,来回搓着双手,准备开个另类的荤的,结果推开所有的格子间都没人,那个女人呢?蒋山纳了闷了,这才转眼功夫,怎么就不见人影呢?
蒋山才刚又出去,女卫生间进来一位女士,蒋山赶紧躲到格子门后。
“咕噜扑哧”
一声,蒋山当即捂住鼻子,妈的,真是点儿背!什么破事儿都遇上。推开门,气愤地大步走出女卫间,狠狠地摔着门,“哐当”
一声,当正在方便的女士吓得一个激灵。
蒋山骂骂咧咧地回到席上,并没有看到严郁,同时宋居州的座位也是空的。
宋居州与宋名卓同住28楼,29楼是顶楼,顶楼有一套精致装潢的房子,也是宋居州名下,他抱着严郁从28楼转弯上楼便到顶楼,打开楼顶的门,便是宽大的场地,场地上坐落一套房子。
宋居州将严郁放下,靠在自己身上,开门,按亮客厅的灯,将她扶到沙发上。
严郁一沾舒软的地儿,立即本能地蜷缩着身子睡起来。
宋居州再次抱起她,抱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拉过被子盖上,他的手机这时响起。
是蒋山打的。
宋居州走出卧室,接听。
“居州,你人呢?”
蒋山问,摆明是试探。
宋居州走出房子,坐到葡萄架下的石墩上,“在家。”
“你回家干嘛?”
“换衣服,现在就过去。”
挂上电话后,宋居州回卧室看一眼熟睡的严郁,换身衣服,再次离开家。返回酒店又是一番应付,一直到深夜。
再次回来时,严郁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睡姿。
宋居州蹲在床头,看着严郁。
严郁一直在做梦,梦里各种各样的情景纵横交错——李年军和那个女人的婚礼,李妈妈说严郁你是好,但缘摆在那儿,你和年军没缘份,医生说妈妈得了精神分裂症,她怎么喊爸爸爸爸都听不到,严灿说他不想上学了他想赚钱养傅媛……
“不要这样,都不要这样……”
严郁在喊,使劲地喊,没一个人听她的。
严郁缓缓地睁开眼睛,不知是现实还是梦。望着眼前的人,心想,连宋居州也入梦来了。
宋居州伸手抚掉她额头细密的汗珠说:“不用怕的。”
严郁一瞬间眼泪涌出。
宋居州伸手试掉她眼角的泪水,“你不是最能撑了吗?喝个酒就把你给喝怂了。别哭,本来长得就不美,一哭更难看。”
“你哭得好看你哭啊。”
严郁想着是在梦里,何必像在现实中那么惧他,现实中不能自由,那么梦里就要肆无忌惮。
“我哭肯定比你好看。”
宋居州说。
严郁咕哝一句:“你一老男人哭能好看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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