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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君一世荣华长寿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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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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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泉一脸笑意,连忙说道:“哎哟,夫人说的哪里话,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去做,小人是大夫人的陪房,大夫人对小人一家那是恩同再造,她去得早,小人还没来得及报恩,如今也不过就是帮大公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要少夫人想知道的,尽管差人来叫我,小人随叫随到。”

“如此,便麻烦胡总管了。”

账目核对清楚之后,胡泉就提出告辞了,谢嫮知他手头事情很多,就没有留他,让竹情去伙房取了两坛子金陵春和一只烧鹅让他拎回去,胡泉也不客气,就收下了,拎着酒和烧鹅走出公府。

竹情这才来到谢嫮身边回报:

“夫人,大夫人的嫁妆真是不少,奴婢看那些在府库中放着的每一件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大夫人娘家是做什么的呀?”

谢嫮想了想后,说道:“据说是前朝宰相之家。”

上一世谢嫮听说过,皇上的生母是前朝宰相之独女洛氏,京城里一等一的贵女,嫁给定国公的长子沈烨,同年就生下了嫡长孙沈翕,三年后,老国公去世,沈烨继承了国公爵位,不曾如一般世家袭爵时降等,依旧沿袭的加一等国公爵位,沈烨一生爱妻,从未纳妾,膝下子嗣也就只有沈翕一人,这件事在当时来说也是一段佳话,不过后来新帝登基,大家就都知道了,这个洛氏生下来的孩子,竟然不是定国公沈烨的,也是跌破了众人眼镜,不过那时候沈翕已经登基,并且认祖归宗,改名为封璩,再无人敢说一句,直到后来,定国公府满门被灭,大家就更是不敢谈论这件事了。

竹情咋舌:“宰相?那就难怪了!府库里的那些宝贝我连见都没见过。”

谢嫮笑了笑,这时花意抱来了一个精致的沉香木盒,盒子四角刻着桃花吉祥纹浮雕,颜色有些暗,像是年代久远了些,盒子上了一只小金锁,花意对谢嫮说道:

“夫人,这个盒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该怎么存放呀。”

谢嫮接过那只盒子,只觉得沉香木入手沉重,暗香浓郁,纹路还很清晰,不管里面放的是什么,单就这一只整块沉香木的盒子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了,略微掂了掂,里头并不是什么金属硬物,想起清单上写过书信这一条,应该就是这个了,既然上了锁,那就是先人的秘密,谢嫮并不打算打开观看,而是把盒子交给了花意,叫她按照字画类,存放在通风干燥的环境中,花意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拿来了几卷卷轴,交给谢嫮,说都:“夫人,这些卷轴里写的是什么,若是字帖奴婢便将它收到字帖类,若是书画,就要收到书画类去。”

谢嫮接过卷轴,抽了一幅出来,将其余的放在一边,然后抽开了捆绑卷轴的丝线,叫竹情抓住那头往后退走,缓缓展开了卷轴,露出内容。

那是一张精致的仕女画,画中女子身姿婀娜,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荷叶散花裙坐在杨柳树下的一块突石上,发入墨,颜如雪,手中执一把桃花映面的玉柄扇,神情柔婉,嘴角带着一抹浅笑,明眸皓齿,绝代佳人,眼若秋水,叫人望而心喜,倾国倾城之姿也不过如此了。

“哇,好美啊。”

花意看着画中女子的绝代容颜,感觉自己都快被吸进这幅画中一般,完全痴迷了的样子。

谢嫮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美的女人,目光停在落款处,只印着一块私章,田园散客。她在脑中思考,田园散客是谁?她记得国公沈烨的表字是于恩居士,那也就是说,这幅画并不是沈烨画的,而是这个田园散客。难道是……

谢嫮心中一紧,想到一个可能,便叫竹情将卷轴卷起,再用丝线缠好,谢嫮对花意说道:“这些画轴就放在主卧的小书房里吧,不用归类了,你们去整理其他东西,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再来问我。”

花意竹情便行礼退了下去。

谢嫮捧着四五卷卷轴去了小书房内,心想若是这些画真如她猜的那般是天和帝的作品,那就真的不能随便放了,一来此时大夫人与天和帝的事情还未揭露,若是有人猜出这个田园散客是谁,那就麻烦了,还是藏在眼前比较放心。

*****

“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反正我肯定是不喜欢定国公的,早说过他道貌岸然,我只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傅清流见沈翕摸着扳指陷入了沉思,也不再纠缠,又起了个话头,问道:

“对了,过几日大皇子在府里举办春日宴,特意问你要不要参加,我,还有常林,吴骏,苏三郎都等着你发话呢。”

常林是兵部常阁老的亲孙,吴骏是吴太师的小儿子,苏三郎则是礼部尚书的独子,他们和傅清流都是跟着沈翕后头的,大皇子有意拉拢他们这一帮已经很长时间了,只是沈翕一直不肯松口,这一回大皇子亲口相邀,若是不去的话,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沈翕却是有自己的想法,说道:“前几日赵淼传回了些二皇子在漠北的事,二皇子这回打北塘立了功,已经上表,如今加入大皇子党未必是好时机。反正得罪人的事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再看看吧。”

傅清流一听来了劲,问道:“赵淼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跟着骠骑将军后头,没少挨操吧!”

沈翕也勾唇笑了笑,说道:“说是再不让他回来,他就血溅三尺,跟那老匹夫决一死战了。”

听了沈翕的话,傅清流也是笑了,还真是赵淼能说出来的话,赵淼是骠骑将军的嫡长孙,有一回骠骑将军凯旋而归,发现自己的亲孙子越来越文气,一点都没有他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二话不说,就把那小子带去了漠北,跟在他的帐下做个先锋马前卒,赵淼从小是老夫人在妇人堆里带大的,养的一身娇气毛病,去军营操练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了,一个月前听从漠北回来上表功绩的言官说,赵淼还算是有点兵法攻略的,这回能够大胜北塘,他也沾着功绩,不过,这功绩却只能抵了他上阵时临阵脱逃的罪,一来一去就不赏了,老将军一句话,他还得继续坚守马前卒的岗位,可把那小子给急坏了。

“那成吧,我们听你的。等那小子回来,我给他接风。”

他们五人都是一起长大的,以沈翕马首是瞻,用常林的话来说,那是比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人感情都深,不过,除了沈翕之外,他们四个都还是叫人闻之色变的纨绔子弟,也就沈翕长了脸,三元及第,这才学才配得上他那一肚子坏水!

说完了话,沈翕就站起来准备要走了,傅清流喊住了他:“哎,吴骏在飘香楼弄了局,要整李梦那孙子,咱们去凑凑热闹,顺便聚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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