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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束缚你呢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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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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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未說完,肖譽迅拍掉季雲深的手,語氣不悅,「季總怎麼總在想見不得光的事?」

有沒有真的生氣,季雲深能聽出來,不過現在顯然不是逗貓的好時機。而且再看下去的話,也太挑戰人性了。他繞到另一側床邊,躺了上去。

「累了,早點睡。」

話音剛落,臥室便陷入黑暗。

手機屏幕光照在臉上,眼睛非常不適。肖譽趕緊調低亮度,十分無語,憑什麼季雲深想睡了他也得睡?沒等他在心裡指責幾句,手機就被季雲深抽走了。

「別看了,傷眼睛。」

「我還沒保存!」

肖譽馬上搶回來,他剛才編了一小段曲,不想讓季雲深看見。他偶爾有寫日記的習慣,不過不是通過文字,而是用音符。這個編曲app是他手機里最私密的軟體,被他藏在文件夾的最後面。

「存好了嗎。」季雲深問。

沒得到回答,但肖譽沒有多餘的操作了,視線落在屏幕上,流連忘返的——還是個網癮少年?

於是季雲深再次抽走手機,調侃道:「有這時間還不如看看我。」

肖譽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把頭扭到另一邊,送給那人一個後腦勺。

季雲深笑了幾聲,側身把手搭在他的背上,緩慢地拍著,像小時候肖夢冉哄他睡覺時一樣。今天一整天情緒大起大落,一旦放鬆疲憊感就追了上來,他漸漸閉上了眼。

即將睡著的時候,思緒不受控制,他問出了困擾一整晚的問題:「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知是他說得太模糊,還是季雲深也快睡著了,總之,在意識消失之前,他沒聽到答案。

夜裡,季雲深被幾聲輕哼擾醒,開了一盞小燈。肖譽背對他側躺著,伸手一模,睡衣潮乎乎的全是汗,心立馬提了起來。

「怎麼了?特別疼嗎?」

肖譽半夢半醒,頭髮睡亂了垂到一側,他動了動身子,重趴在枕頭上:「側躺也好疼啊……」

聲音聽起來委屈極了,清醒時的肖譽永遠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季雲深一面想引他多說幾句,一面又心疼得緊,一面又覺得無能為力。該吃的止疼藥已經吃了,那畢竟是藥,總不能一疼就吃。

「可能壓迫神經了。」

屋裡溫度不算低,他拉開一點被子,讓肖譽透透氣。想起之前和兩人睡一起時,肖譽好像習慣仰臥。肖譽的睡姿和本人一樣板正,兩手規矩地交握在胸前,睡姿過分安詳了。

他讓肖譽躺平,找來一個靠枕墊在腰下,尾骨剛好離開床墊,這一點高度也不至於難受。

「這樣好點嗎?」

「好多了……謝謝。」

肖譽的睡眠質量挺好,這會兒說的話轉天估計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瞧著肖譽的眉頭慢慢舒展,身上的汗也落了,便給蓋好被子,關燈躺回去,但他睡不著了。

一會兒覺得該掐著時間給肖譽翻身,一會兒用手機搜索「尾骨骨折怎麼睡覺」。等後半夜肖譽沒再喊疼了,他才睡過去,還做了好幾個關於肖譽的噩夢。

轉天是個大晴天,陽光曬在身上很暖。季雲深已經出門了,床上還留著沐浴液的柑橘味,肖譽拉著被子湊到鼻尖,還能聞到季雲深身上的樹苔香。

那個人是往衣櫃裡噴香水嗎,怎麼像醃入味了一樣……

他今天要回宿舍拿東西,又不想讓司機看見他用甜甜圈坐墊,就瞞著季雲深乘地鐵回去。好在地鐵爆滿,他就是想坐也沒地方坐。

方知夏依然在打遊戲,旁邊放著兩本打開的專業書,估計是有想發奮的心,又缺了點自控力,而且,書上面的筆……也是他的。

他找出抽屜里所有的筆,全部送給方知夏。

「我靠不是吧,你也太歹毒了!」

肖譽聽蒙了:「你不是懶得買筆嗎,這些夠用到畢業了。」

「我才不用!你這和詛咒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有什麼區別!」方知夏嚷道,隨便抽走兩支,說,「這就夠了,千萬別讓我學習了!」

肖譽:「……」不過他也沒全帶走,給方知夏留了好幾支放在桌上。

「你要退宿嗎?」方知夏打完一局遊戲,手肘搭在椅背上,側身看著他,興奮又八卦,「我就說你早晚得從了吧,季總人真挺好的。」

動作一頓,肖譽垂著頭往電腦包里收電源線,他不知道怎麼說。其他人眼裡的季雲深大抵非常深情,季雲深……也確實是這樣,可昨天發布會上,季雲深擅自做主令他很難受。

至少在他看來,他們現在是情侶,情侶之間應該相敬相愛,「敬」他完全感受不到,「愛」也遠不到他想像中的程度。他們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兩人中間好像有一條鬆緊繩,這條繩現在處於鬆弛狀態,一點點外力就能讓他們靠近,或離得更遠。

不知季雲深怎樣想,但他似乎始終悲觀看待。

「我想和他試試。」

脫口而出的話卻充滿期待。

「試唄,我可太羨慕季雲深了。」方知夏笑呵呵地,「你也別讓自己吃虧,睡他個百八十次的,就算分手也能回本兒了。」

一包未拆封的抽紙砸了過去。

「你瞎說什麼,我說的試試不是那個意思!而且我年底要比賽,現在當然以學業為重。」

他的語氣格外正直,甚至帶著說教、訓斥的意味,但耳朵和脖子通紅一片——這番話也不知是說給方知夏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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