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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当薛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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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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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玉十分坚强,被人这般粗暴对待竟然仍旧保持完好无损。薛蟠不由在心中念了声佛,苦着脸对着柳湘莲道:“求你了柳大爷,你别摔那玉了成不?那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柳湘莲听见不是定情信物,心中怒火才稍减,抬头看见薛蟠几近全、裸的身体,却觉另一股火腾地烧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承诺的日更十天已经完成任务,于是明天偶要休息一天~~~☆、适可而止于是柳湘莲再不去理会地上那块玉佩,转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薛蟠身上。薛蟠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扑腾着拼命挣扎,却因为手还被绑在身前挣扎起来事倍功半,所以轻易便被柳湘莲镇压。肉被河蟹吃掉了,括号内的内容可不看,完整版内容我发到博客了,不知道博客地址的亲请穿去我专栏,公告里有地址(柳湘莲早知薛蟠定不会这般轻易便应允,闻言虽有些失落,但仍旧耐着性子柔声劝道:“薛蟠,你听我说。你跟北静王不会有结果的。他虽贵为王爷,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却未必会真心待你。况且一入侯门深似海,你性情单纯毫无心机,如何能在人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北静王府中保全自身?与其将来后悔,莫若现在急流勇退,以免贻误终身。”

薛蟠本是说些气话来刺激柳湘莲,没想到他不但没发火,反而还对自己做起思想工作,当下不由一怔,继而冷冷道:“姓柳的,老子愿意跟谁好的老子的事,不用你假好心。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其实是嫉妒人家北静王所以才恶意中伤!”

他这句话本是脱口而出,原意是想说柳湘莲嫉妒水溶身为王爷地位尊崇有钱有权,比他这个平民百姓强了几百倍,不料却刚好歪打正着戳中柳湘莲的痛脚。柳湘莲本就因为薛蟠转投水溶的怀抱这件事在心中梗着一根刺,闻言自然而然理解成薛蟠是说自己嫉妒水溶能和他在一起。想到自己在牢中的这些日子里,薛蟠不知道和水溶圈圈叉叉了多少回,柳湘莲心中那股强压着的醋意和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涌,一张俊脸不由变得有些发绿。偏偏薛蟠还在那里借着酒劲儿不知死活地嚷嚷:“看,被我说中了吧?你这明摆着是红果果的嫉妒嘛!姓柳的我告诉你,老子早就不爱你了,老子现在爱的是美人王爷,人家既温柔又体贴床上功夫又好,你这辈子拍马都休想赶上!还不快放了老子,老子还急着回家睡觉呢!”

那‘床上功夫又好’几个字仿佛压在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又好似添在烈火上的一大瓢热油,终于成功地将柳湘莲胸膛燃烧的妒火催得更加旺盛,从而将他脑中仅剩的最后一分理智彻底焚为灰烬。就在他张口结舌的功夫,柳湘莲已经刺啦刺啦把他的上衣撕成碎片丢在地上,然后再接再厉扒掉了他的长裤随手一抛。“当啷”

一声脆响,一个翠绿色的小东西掉了出来。薛蟠和柳湘莲同时看过去。只见地上静静躺着一枚材质极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瑞兽麒麟。柳湘莲弯下腰伸手拣起来看了看,眼睛危险地眯起:“北静王给你的?”

薛蟠想起水溶送给他玉佩时警告的话,心里不由一慌,连忙大叫起来:“还给我,这东西很重要的,可不能弄丢了!”

柳湘莲闻言愈发恼怒:“定情信物?我偏要摔了!”

说完抬手欲摔。薛蟠想到此物事关身家性命,急得脸都变了色,连忙扑上来欲抢。柳湘莲见他对这玉佩如此关心,心中越发恼火,抬手便将玉佩摔到地上。薛蟠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低头看去。幸好那玉十分坚强,被人这般粗暴对待竟然仍旧保持完好无损。薛蟠不由在心中念了声佛,苦着脸对着柳湘莲道:“求你了柳大爷,你别摔那玉了成不?那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柳湘莲听见不是定情信物,心中怒火才稍减,抬头看见薛蟠几近□的身体,却觉另一股火腾地烧了起来。“当啷”

一声脆响,一个翠绿色的小东西掉了出来。薛蟠和柳湘莲同时看过去。只见地上静静躺着一枚材质极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瑞兽麒麟。只见地上静静躺着一枚材质极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瑞兽麒麟。柳湘莲弯下腰伸手拣起来看了看,眼睛危险地眯起:“北静王给你的?”

薛蟠想起水溶送给他玉佩时警告的话,心里不由一慌,连忙大叫起来:“还给我,这东西很重要的,可不能弄丢了!”

柳湘莲闻言愈发恼怒:“定情信物?我偏要摔了!”

说完抬手欲摔。薛蟠想到此物事关身家性命,急得脸都变了色,连忙扑上来欲抢。)“柳、湘、莲!”

察觉对方又想开始新一轮的大战,薛蟠忍无可忍大叫出声:“拜托你也适可而止吧!”

“很好,居然会用成语了。”

柳湘莲微微一笑:“我会在觉得‘适可’的时候‘而止’的。”

而柳湘莲觉得‘适可’的程度,绝对远远超出薛蟠的意料之外。本来就需求旺盛的他,在禁欲几个月之后,岂会那么容易满足。一夜七次什么的,已经算是为了照顾薛蟠而刻意克制的结果了。直到天色将亮,柳湘莲才意犹未尽地收工,满足地搂着薛蟠睡了过去。薛蟠一觉睡醒,睁开眼时发现外面阳光耀眼,看样子应该近中午了。“我、操!”

薛蟠在喉咙里低骂了一句,然后拖动着宛如被卡车碾过的身体艰难地坐起身来。片刻后忽然想到什么,掀开被子下床,弯着腰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中翻来翻去,却始终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你是在找这个么?”

柳湘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薛蟠抬头一看,赫然看见柳湘莲手中那块翠绿通透造型古雅的玉佩,正是昨晚险些毁在柳湘莲手里的那块‘玉坚强’。“快给我快给我。”

薛蟠连忙伸手去抢。柳湘莲轻轻一扭身便躲开他的手,俊眉不悦地皱起:“你干嘛这么紧张这块玉?难道它有什么特殊意义不成?”

薛蟠一见他面色不悦连忙大力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心里却开始叫苦:我能不紧张么?万一它丢了坏了北静王可要找我麻烦的!“没有就好。”

柳湘莲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对他有所隐瞒,于是顺手把‘玉坚强’往怀里一揣,笑眯眯道:“没有就好,正好我这几天手头紧,明天就把它当了换几两银子花用。”

薛蟠看他说得煞有介事,顿时信以为真,当下急得说了实话:“不能当不能当,当了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

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当初北静王给我的时候说了,要我随身携带,不准弄丢了弄坏了,不然他饶不了我……”

柳湘莲闻言怒道:“人家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说不是定情信物!这便摔了!”

薛蟠闻言顿时虎躯一震,连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莲道:“可别!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只是个通行证而已……“柳湘莲闻言皱眉:“通行证?”

薛蟠大力点头:“对啊对啊,北静王会给我这个,是为了让我以后找他的时候不用通报省得麻烦,没有别的意思,人家那么大一个王爷怎么可能给我什么定情信物嘛……”

柳湘莲一想,这话倒也并非全无道理,然而,心底终究有些不快,当下阴沉着一张俊脸道:“难道你还准备将来拿着玉去找他?!”

其实薛蟠私心里是预备着万一将来薛家或是自己落难时,可以凭着块玉佩去求助北静王,但看柳湘莲此刻的脸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认,当下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怕丢了玉佩北静王找我麻烦才随身带着的……”

“只是这样么?”

柳湘莲狐疑地看着他。薛蟠连忙大力点头,一面点头一面用无比真诚的眼光看着柳湘莲。“柳、湘、莲!”

察觉对方又想开始新一轮的大战,薛蟠忍无可忍大叫出声:“拜托你也适可而止吧!”

“很好,居然会用成语了。”

柳湘莲微微一笑:“我会在觉得‘适可’的时候‘而止’的。”

而柳湘莲觉得‘适可’的程度,绝对远远超出薛蟠的意料之外。本来就需求旺盛的他,在禁欲几个月之后,岂会那么容易满足。一夜七次什么的,已经算是为了照顾薛蟠而刻意克制的结果了。直到天色将亮,柳湘莲才意犹未尽地收工,满足地搂着薛蟠睡了过去。薛蟠一觉睡醒,睁开眼时发现外面阳光耀眼,看样子应该近中午了。“我、操!”

薛蟠在喉咙里低骂了一句,然后拖动着宛如被卡车碾过的身体艰难地坐起身来。片刻后忽然想到什么,掀开被子下床,弯着腰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中翻来翻去,却始终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你是在找这个么?”

柳湘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薛蟠抬头一看,赫然看见柳湘莲手中那块翠绿通透造型古雅的玉佩,正是昨晚险些毁在柳湘莲手里的那块‘玉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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