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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何似趴着,悠悠的道:“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同,但有些人就是要找出不同来,我也没有办法。”
墨竹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冷笑道:“小小年纪,如此伶牙利齿!鸟族出来的都是你这样的东西么?”
那边倾城正回来,突然被他反手一扣,将腕脉抓住。楼何似心里一紧。倾城也是一惊,却随即平静下来,只是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墨竹探了一会,没感出什么不对,便放了手,目光重新回转到楼何似身上。
倾城翘了翘小嘴巴,重新坐上床边。楼何似看着墨竹,道:“没事了?查出什么了没有?没有就可以出去了,请——”
墨竹脸色极为难看,看着他,唇边突然现出了一点极诡异的笑,道:“查倒是查了,只是没完。”
他的手指突然一拂,按在楼何似头顶上。楼何似全身上下突然啪的燃烧起来。只听闷哼一声,他体内灵气自动涌上,与火焰争斗不休,却很明显支持不过,被一寸寸下压,痛的在床上拼命打滚,却无论如何扑不灭火。火焰升腾中只见小孩身躯若隐若现,黑色羽毛渐渐显出来。
楼倾城措手不及,尖叫道:“你干什么!”
不等他反应,扑到楼何似身上,狠狠咬在墨竹手腕上。那人并未料到,同时痛呼一声,狠狠一甩,倾城啪的撞上床柱,掉落在地上。帐上一个金钩当啷落地,砸出清脆声响。墨竹狠盯向倾城,手腕上深深一个牙印,鲜血丝丝渗出。
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白弁星闪身进屋,冷然道:“怎么回事?”
倾城爬起来,扑到他身前尖叫道:“他想烧死哥哥!”
墨竹眼神阴然,突然收了手,楼何似身上的火焰随着自然熄灭,隐约的羽翼也消失,恢复成孩童的模样,只是身上痛楚犹在,一时爬不起来。
白弁星看向墨竹,墨竹轻咳一声,道:“我只是想将他烧出原形,好再仔细探察,对与本体,不会损伤半点,还望大人见谅。”
白弁星淡淡道:“我并不介意此事,只是担心有个万一,不好向圣上交代,其罪不小。”
顿了一会,又道:“道长今天请回罢,我看再审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墨竹道了个请字,便走出了房间。白弁星随手关了门,来到床前,看了看楼何似,一双眉淡淡皱起,右手便按了下去。只见微微白色灵气透入,流走全身,楼何似身上痛楚稍缓,然后渐渐平和起来,背上一直在痛的伤口居然也好似愈合。楼倾城趴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道:“哥哥…你还痛不痛?有没有好一点?”
楼何似一口气转回来了,摇摇头道:“我没事,不痛了。”
抬头又道:“何似多谢大人。”
不过,他们也来了这么久,白弁星不但没找什么宝物,甚至一句话都没问,管都没管。这个墨竹显然也是来找宝物的,但却与白弁星立场不同。
白弁星直起身来,看了倾城一眼,突然在他顶上一拍,把禁制解开,淡淡道:“这个人是右丞相那边的,你们自己小心点,下次不用咬了。”
楼倾城怔怔,还眨巴眼睛,白弁星便自己出去了。
一连几天,那墨竹都要进来逛逛,顺便问问,看看,但再也不曾出手了。他沾了那皇帝的光,虽然没住进这座楼,却住进了国师府。楼何似就一天一天敷衍,毕竟有很多事他自己也不知道。倾城平时背书,墨竹一来就坐到楼何似身旁,恶狠狠的盯着他。不过也倒好,又过了几十天,他来的也少了,两人继续过逍遥的日子。
不过这日白天,楼何似还真的把白弁星的卧室观赏了一次。
术法该有关键,阵法要有阵眼,这样大型的禁锢型术法,在楼里总应该有个端倪,发现后如果会利用,就能破了。别的地方都去过,没有,按道理不是在书房里,就是在卧室里了。
白弁星的卧室很干净,红木的挂雪纱帐大床,床头简单的镶着一方白玉,边上有个床头小几。没有繁复的花饰和摆件,只是红木的衣箱很多,分别有标着春夏秋冬四只,雕着梅兰竹菊,有着仙鹤图案。再就是房梁上吊着一只球形三层缕空白玉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清新味道。
楼何似走了两步,上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放轻了脚步,从房间左边找起,拿手去试探墙壁或柜子的感觉。一直摸过床边,又摸到右边,都没有发现任何。突然觉得自己身后不对,回头一看,一抹黑色急速的从他衣摆滑入床垫下。
一时奇怪,把床垫翻起,发现是一根黑色的鸦羽。拿起来,这东西没有半点灵力和感觉,在鼻子下闻闻,也没有半点香味。
他不信这是他的……难道这叫脱毛?脱毛后自动往床垫里钻?不是他的自然也不是倾城的,想到上午墨竹刚刚来过,就心生警惕。
若不是他,换了倾城等,多半就发现不了这东西附在自己身上。
玉佩
拿着羽毛看了会儿,放进自己怀里,退出了白弁星的房。正要走回去,突然听见楼外有刀剑呼喊之声。开始是从西边响起,然后东南两边也有了,十分急促。
想了想,下了楼梯,来到后面的侧厅,从窗缝里瞄去。越过一小块湖面,只见外面青衣人与灰衣人打成一团,刀剑相撞,火花鲜血四溅,却是狼族的来抢人了!
楼何似暗道狼族倒也消息灵通,已经知道他们在这里。
又看了一会,这边的狼族已经渐渐不支,东南边想也一样。青衣一闪,出现在湖边小木屋后面,缓缓走出来,正是听见打斗的墨竹。他也不参与其中,只是隐在一边观看。
又过了半盏茶,为首的灰衣人知不能胜,呼哨一声,发出撤退信号。青衣人只是守住小楼,也不追赶,一下人呼啦去了干净。墨竹看毕,正欲离开,只听一声道:“府内属下不力,惊扰道长,实望恕罪。”
白弁星长袖挽袂,从对面的小路上走了回来。额上黑玉微微一动,在阳光上莹莹温润。墨竹低了眼睛,道:“国师多礼了,我不过是听见声音,过来看看,岂料到后,见贼人已跑,却是我来的晚了。”
白弁星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不劳道长,来者是客。若道长真出手,倒是我失礼了。”
他一顿,接着道:“不知道长立了一会,有见着贼人是何人?”
墨竹扫了一眼,见青衣人已经全不见,只留下一首领在此待命,便道:“仔细看了两眼,见法术外貌,倒像是狼族的。”
白弁星微微颔首,道:“兽族不甘宝物被抢,要来此夺回,也属正常,所幸我先有准备。”
沉吟一会,又道:“道长可否听我说一事?”
墨竹眼神一闪,道:“国师请讲。”
白弁星微微一笑,道:“狼族一次不成,必有第二次。我这里毕竟是国师府,不是将军府,若我不在,又恐多生事端。因此预备在上朝之时,上书希望圣上调遣兵力保护国师府。到时看守必定森严,出入不易,所以事先与道长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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