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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靜歲在帳篷中靠近了那兩人所處的位置,外面的爭論聲很大。
「如果知道會出那樣的事,我絕對不會放梁千柔一個人回去,宋秋昭,我不可能未卜先知!」
邱靜歲睜大了眼睛,雖然剛才她認出兩人是吳景和宋秋昭,但沒想到他們聊得居然是這個話題。
她聽到宋秋昭冷聲道:「不敢責怪吳小侯爺。」
吳景氣急:「你分明是在怨我,你為了一個外人跟我置氣!?」
「我不懂什麼外人里人。」宋秋昭道,「只知道吳世子承諾會把千柔送回府上,結果卻食言而肥?」
「那天晚上我有事所以才沒能守信,我對不起你,你別為這個跟我生氣行嗎?」吳景明顯是壓住了怒氣,向對方妥協告饒。
「我不配受小侯爺的話。」宋秋昭聲音中透著厭煩。
邱靜歲聽見外面一陣衣服廝磨的聲音,然後吳景語氣憤怒地說:「我為你做了多少事你從來不管不問,是不是非要我把心拿出來給你看?」
「放手!吳景,請你自重!」宋秋昭似乎是奮力掙脫了對方,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外面的一切歸於沉寂。
等到吳景也離開後,邱靜歲分析他們的對話,得出了一個重要結論。
荷花宴那晚吳景本來答應宋秋昭送梁千柔回府,但卻沒有做到,誰知當晚梁千柔便不幸在歸家途中經過的囊秀戲樓後台喪命。
本來邱靜歲就懷疑吳景,而剛剛的線索更是將其與原本沒有衝突的一位受害者梁千柔也關聯了起來。
恰好他有事,恰好梁千柔那天被殺。世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他說的急事到底是藉口還是確有其事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完整的思路,邱靜歲想先出去再說,卻正好看見有僕役結伴過來,她下意識地又蹲了回去。
「是哪位大人公子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獵到這好些活物?」一個侍女抱著剝好皮的一盆肉進來,嘴上問。
另一個聲音回:「各人都有吧,不過你們看沒看見6世子身邊的那匹獵犬,渾身漆黑,竄的比馬還快,聽說除了天上飛的夠不著,上山下水都不在話下。」
「真的?那咱們動作快些,抓緊機會多看兩眼。」
侍女們放下木盆出去了。
邱靜歲趕忙站起來活動活動發麻的腿腳,趁機走了出去。
她想起胭脂還被自己拴在那邊,瘸著腿走過去,結果遠遠就看見一個頭髮稀疏、肥頭大耳,手上拿著一柄菜刀的伙夫站在胭脂跟前,歪楞著腦袋看它。
不知為何,邱靜歲心中一緊,她忙走過去解了韁繩,拉著胭脂離開此地。
在回望的時候,邱靜歲發現那伙夫已經背身走進了方才她躲避的營帳中,他應該是負責剁肉切菜的人。
回到大營前,崔宓她們剛散場,邱靜歲往她身邊湊了湊,對方倒還一樣熱情。
「昨天你怎麼走的那麼早,也不同我們一起。」兩人坐在長凳上,崔宓問。
「我還以為你們都走了。」邱靜歲笑,「怕自己走太晚招人嫌。」
「怎麼會呢?」崔宓拍了拍她肩膀,「明天再去我帶你好好逛逛。」
邱靜歲從人群中捕捉到吳景的身影,她狀似無意地問:「吳小侯爺沒去狩獵嗎?」
「聽說他前一陣子傷了腿,或許還沒大好吧。」
「什麼時候傷的?」邱靜歲心中一驚,追問。
崔宓看了她一眼,有點不明所以:「問這個做什麼?時間有點長,我也記不清了。」
「隨便問問。」
男子們6續狩獵歸來,6司懷帶著他那隻黑色獵犬一路奔來,引起無數歡呼。
崔宓也控制不住地放任目光追隨著那人。
但6司懷與往常沒有任何不同,他從來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也不會看她一眼。
崔宓心中難免惆悵,她怔怔地看著6司懷下馬,又低身給獵犬套上項圈,一手捋順結帶,慢慢直起身。出乎她的意料,6司懷並未立刻離開,而是往她們這邊望過來,最後明確地看了一眼她所在的方向,隨即才牽起獵犬同陶衡等人去了別處。
身後喧譁聲四起,崔宓愣怔片刻,心中騰地升起歡喜之情,然後似乎又意識到了什麼,她慢慢轉頭看向仍然安靜地坐在長凳上的邱靜歲。
對方皺著眉心專注地看向自己手中拿著的一方絹帕,不知想什麼想得如此忘我。
崔宓的理智像自虐般在她腦海中重複著那個答案——6司懷看的不是自己,是邱靜歲。
廚房忙碌了許久終於將獵物烹飪成獻上來,邱靜歲問崔宓去不去用膳,崔宓卻突然推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回了住處。
說不清為何,邱靜歲一想起剛才在帳篷外碰到的那個伙夫就會把他同眼前的美味佳肴聯繫起來,她並不是嫌棄人家的勞動,而是那個人給她的感覺非常不舒服,像是一塊石頭膈應在心中,惹得她幾乎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幾口素菜。
今天的比賽又是6司懷奪得第一,男子席面上時不時傳來陣陣高唱怒號,像是經過一上午的圍獵甩去了身上的約束,解放了埋在人類血脈中的野性,反觀贏家6司懷卻非常克制淡定。
往日熱鬧的聲音聽到耳中也只覺得煩亂,邱靜歲突然覺得自己不太舒服起來,她本以為是心理作用,直到一股熟悉的疼痛從小腹傳來,她猛然明白了什麼,找侍女應急解決了一下,然後早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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