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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答案太欠扁,于是补了一条,你不用等我。
很好,袁泽把手机一扔,坐在硕大的客厅,面对硕大的电视机,开始打僵尸,一打就是一天,直到晚饭过后,门开了,白臻和罗森一起进来了。
哦,忘记介绍了,罗森是白臻的经纪人,一个很有本事的,绝非善类的年轻人,说年轻只是相对其他经纪人而言,他还是比白臻大了八岁。
当年白臻第一次介绍罗森给袁泽认识后,袁泽愣是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喊了他一句全家,估计把丫气得不轻,之后对袁泽全是大人对小孩儿的态度,仿佛白臻这不是养了个男恋人,而是养了个私生子。
“吃过饭了没?”
白臻走过来,摸了摸袁泽的脑袋。
想闪开的,却没舍得闪开。袁泽的视线没有离开屏幕,满屏血腥,阴森恐怖的气氛更是让他燃起施虐欲,啪啪啪,袁泽的主角没拿枪,就拿着根木棍砸僵尸脑袋,那滋味,够爽。
“不饿。”
继续砸着僵尸脑袋,袁泽没啥情绪的回答,他是真不饿,一天没吃东西,也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
“别饿坏了,一会儿自己热点菜吃,我和罗森有点工作要谈……”
白臻弯下腰,亲了亲袁泽的脸。
袁泽敛眸,依旧身体没能如大脑所想躲开,甚至希望他多亲会儿。
期间,罗森开了冰箱,拿了一罐干姜水,还特不当自己外人的,翻出参茶,烧了热水,给自己泡上了一杯。
直到两人都进了书房,袁泽按了暂停,从柜子里拿出耳机,封住了那可能吵到人家工作的声音。
两人这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袁泽打完了游戏,吃完了剩菜,洗完了澡,钻进了被窝,白臻还没出来。
于是,这股无名火就这么烧得袁泽快受不了了。
终于,两人在十二点前结束了工作交流,袁泽听到了罗森离开的声音,随后是白臻洗澡的声音,最后穿着浴袍的白臻推开了卧室的门。
白臻脱了浴袍,钻进了被子,袁泽缠了上去,贪婪地吻他,挑拨他,袁泽不想管了,你累也好,不累也好,反正我想你了,我要你。
白臻没拒绝,而是宠溺地揉着他的脑袋,任袁泽在他身上点火,啃咬,甚至有些刻意地弄出了痕迹。他也会回吻袁泽,却是温柔的,安抚的。
袁泽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突然,白臻的手握住了袁泽的手腕,制止了他继续的行为。
“宝贝,我真的很累,再给我几天,好吗?”
白臻没给袁泽拒绝的机会,强势的拨开了他的手,另一只手臂用力一收,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胸贴着胸。
属于白臻的气息充满了袁泽的所有感官,但那瞬间,他却想哭。不过还好,拒绝自己床上的求爱,不是第一次了,袁泽早就习惯了。
白臻亲吻着袁泽的额头,随后是耳朵,宠溺地一塌糊涂。袁泽觉得,也许不止罗森,大概白臻也当自己是他儿子了吧。
“如果还不想睡的话,我给你带了礼物,在客厅的桌子上。”
白臻的吻最终落在袁泽的唇上,却没有深入,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一个最普通的晚安吻,随后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点都不奇怪,也许人本身都会有奴性,只是看对方能不能把你的奴性开发出来罢了。
直到白臻睡着了,袁泽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离开房间。
客厅开着小灯,柔和的光使空荡荡的客厅也不至于太冷清。袁泽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想要离开那张床,所以看到桌上的黑色信封,纯粹是巧合,他对白臻的礼物,没有任何兴趣。
很别致的信封,纯黑,用金色签字笔写上了很好看的亲启两字,并不是白臻的字体。
打开信封,是一张同样精致的黑色卡片,袁泽花了整整十分钟才终于弄明白了这是一张什么卡片,然后,内心深处,始终挂着白臻的那最后一条线,啪嗒一声,断了。
nighish,近期开张的,高级会员制,牛郎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终于,当充气猛男也满足不了我的时候,你竟然想到了这个,真人玩具,哦?
这算什么?
两人呆在一起的意义,还剩什么?
如果要问袁泽对白臻容忍的底线在哪里,也许这就是答案,尽管这答案袁泽之前并不知道,他根本想不到,白臻能做出这样的事。
被刺激得不行,袁泽翻出一套最帅的衣服,抹了发蜡,喷了古龙水,绝对是负气地拿上那张会员卡,用力甩上门,没有再去顾虑,会不会因此吵醒那个睡着的美人。
一路疾走,冷风呼呼地吹在脸上,直到浑身都冻僵了,袁泽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穿外套,深秋的半夜,这温度倒是冻不死人。
眼睛酸痛,却没能流下眼泪,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满腔的愤慨也被风吹散了。
拿了他的卡,逐了他的愿去买了牛郎又如何?不过赌气罢了。
来到河边时,袁泽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他走到桥上,看着黑暗中漆黑一片的河水,不错的地儿,那该死的卡撕不掉,吞不下去,来个抛掷泄愤总行吧。
把卡从钱夹里拿出来的同时,也拿出了藏在皮夹里层的一张合影。那是七年前的两人,当时的袁泽刚结束一场pub表演,穿着黑色的t,帅帅酷酷的样子,叼了一支烟,而他身边的白臻,勾住袁泽的肩膀,笑得和白痴一样。
那个时候,白臻是真的一分一秒都没放过袁泽,仿佛一不注意,他就会被人抢走一样,就这么一直盯着,一直贴着,连上个厕所都得一起。后来和白臻打过无数架的吉他手实在受不了了,和袁泽说,我不干了,你找其他吉他手去吧。
我可以接受和你分手,可以接受你和那傻帽交往,但特么每天让我看到这傻帽护在你面前,虎视眈眈地瞪着我,搞不懂的人还以为我要干嘛,妈的,明明是他撬了老子的墙角。
傻帽,袁泽笑了,是啊,当年季风总是这么叫他,如今大概没人信吧,你说谁傻帽?那个白臻?你这是眼睛长歪了吧?
算了,起码曾经开心过,将手里的会员卡扔进河里,照片塞进兜里,袁泽释怀了,不就是分手嘛,打个不好听的比喻,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就好像癌症晚期,早就知道好不久了,如今就算真分了,也算做好了心理准备。
压着马路,袁泽不知不觉来到了商业中心,然后不意外地看到了那栋全新装修过的黑色建筑物。
还真是——有够巧的,那硕大的nighish就屹立在他面前。
很高档的地方,很用心的设计,嗯,好像看门的质量也不错。这时候,袁泽有些后悔刚把会员卡扔了,不然现在还能进去溜达溜达,看看帅哥养养眼。更何况它还取了个袁泽曾经喜欢的乐团名字,嗯,袁泽喜欢夜愿的耶稣tuoas,曾经,如今他已经忘了自己也是个搞过乐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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