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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好难追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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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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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阿坤發瘋,他身後的打手們一個個瞪大了眼,臉色煞白:陳軍定下嚴格的規定,嫖丨客需要遵守規定,手下更要准守規矩。阿坤身為高層,如果他壞了規矩,讓客人不滿,告到陳軍那裡去,那麼阿坤也就完蛋了。

「阿坤哥,不行!」一個打手壯著膽子上前一把將阿坤從昏迷不醒的蘇昱暉身上扯下來,看著急紅眼的阿坤產生說道,「您實在想要,去找別的豬仔發?他可是被包了的,陳老闆要是知道,您就完了!」

已經被慾火燒得完全失去理智的阿坤被拉下床,聽著打手的話,衝上腦子的熱血頓時凝固,打了個寒顫,眼裡蔓延的血紅這才下去了。轉頭看著愕然相視的手下,阿坤臉上掛不住,板著臉氣沖沖推開眾人,轉身出門去了。

他一走,打手們這才吁了口氣。作為陳軍的手下,他們如果犯錯,下場跟這些豬仔沒差別。阿坤一走,大家也66續續走了。「砰」一聲鐵門關上,落了鎖,只剩下一身狼藉的蘇昱暉暈在床上,衣襟大敞,胸脯微微起伏,十分悽慘。

慾火被強行打斷,阿坤氣沖衝去另一個房間在豬仔身上發泄。許久後,起身穿好褲子,冷著臉沒管身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轉身回辦公室去了。

一個打手進來了,對阿坤說道:「坤哥,有消息了。」

阿坤大喇喇坐在沙發上,拾起桌上的珠子盤起來,閉著眼睛說道:「說。」

打手湊近了低聲說道:「童言瀟是童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高中畢業後一直在美國留學,今年才回到福都市。他和蘇昱暉是高中同學,但兩人關係很差。這一點楚強也證實了,童言瀟瘋狂追求蘇昱暉,但蘇昱暉很討厭他,甚至為了擺脫他的糾纏,利用過楚強。兩人當著楚強的面大吵了一架,罵得很難聽。不過最後楚強派人教訓蘇昱暉時,童言瀟還是出手幫他了。」

這兩人關係還真是微妙,童言瀟求而不得逐漸心理扭曲,追到這裡來包下蘇昱暉,看來姓童的沒撒謊。

阿坤嗤笑了一聲,點了口煙,漫不經心說道:「既然姓童的是個下金蛋的,不如讓老闆把他扣下,這可是棵搖錢樹。」

打手搖頭說道:「阿坤哥,不行。這姓童的家裡跟……」說著一臉難色指了指一旁,「跟那邊有點關係,鬧大了不好收場。」

阿坤愣了一下,呼出一口煙,擺擺手:「那算了,當我沒提。你下去吧。」

打手剛出去,那守著監視器的人急匆匆跑進來,驚慌失措地說道:「老大,不好了,1o7的蘇昱暉不對勁!」

阿坤一聽心臟一下揪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忙撇了菸頭就往1o7包房沖。

「砰」一聲推開門,見蘇昱暉已經清醒,正難受地捂著嘴不斷吐血,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流,被子上、床單上、甚至地上都是血。

蘇昱暉臉色蠟黃,嘴唇烏紫,滿頭是汗虛弱得無法起身。但見阿坤推開房門走進來,他瞬間驚恐不安地往後縮,眼睛裡蘊著深深的恐懼,看阿坤的眼神似看惡鬼一般,左手被拷在床頭,手銬深深勒進肉里,他卻似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還在死命往後縮,恨不得離阿坤遠點,再遠點。

明明已被毆打致吐血這麼嚴重的傷,他看到阿坤的瞬間卻掙扎著死命後退,可以想像是多麼恐懼阿坤。

幾次慘無人道的毒打,當著他的面毫無顧忌地槍殺,徹底摧毀蘇昱暉的自信,也讓他斷絕了反抗和尋死的心。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創傷,更是對於尊嚴和安全感的無情摧殘。身心雙重折磨下,痛苦銘刻進蘇昱暉的記憶中。

阿坤見他吐血這麼嚴重,卻並不驚慌。在人命和他的威嚴面前,蘇昱暉的命顯得微不足道。他叼著煙冷著臉走過去,看著驚恐不已的蘇昱暉,眼神輕蔑地說道:「還敢反抗我嗎?」

蘇昱暉連忙搖頭,蒼白的臉,驚懼的眼神,滿下巴的血,阿坤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蘇昱暉是徹底被他嚇怕了。

「很好。」阿坤這才掏出鑰匙將蘇昱暉的左手手銬解下來。已經被拷了兩天了,蘇昱暉左手一直這麼反在頭上,早已經麻木僵硬,突然被放開肯定痛得難以適應。誰知剛解開他的一瞬間,蘇昱暉就像耗子看見貓一樣,猛地從床上一翻而下,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沒有人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毒打和折辱。

曾有僥倖從緬北逃出去的人,但大多數都有嚴重的創傷後應激障礙,槍聲、毒打聲、電擊聲這些可怕的聲音和場面,持續在他們的記憶中回放,不斷地引發惡夢和心理上的痛苦,恐懼、焦慮和絕望。

見蘇昱暉驚恐不安地望著自己,阿坤知道自己成功成了蘇昱暉的陰影。日後噩夢將會如影隨形,一輩子跟隨蘇昱暉。他直起身子輕蔑地看著蘇昱暉,拿起對講機寒聲說道:「1o7包房來幾個人,送豬仔去醫院。」

陳軍的基地園區經常打死打傷人,還有利用價值的豬仔會在園區醫院得到治療,但別想奢望能藉此逃走,因為醫院也是陳軍的,而且看守更加嚴密,根本沒有絲毫逃跑的可能。

很快,蘇昱暉就被送進醫院。此時的他臉色慘白,嘴唇烏紫,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情況十分危機。

醫生一套檢查下來,冷漠對阿坤的手下說道:「胃出血,脾臟破裂,同時伴有腦震盪,救活的希望不大。是治療還是直接取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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