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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福消受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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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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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果然,前方出现一道身影。

乍地一看,林悦以为自己见到传说中的女扮男装。可说是女人又不太可能,这个人虽然瘦,但骨架子却没有女性的纤细。只是长得真的漂亮,即使在雪地里,肌肤凝脂般白皙细致,眼睛有神而凌厉,眉梢稍稍上挑,明显脾气不太好,唇红齿白……就是一个女人涂脂抹粉也不一定赶得上这个男人。

好一个冰霜美人。

林悦好不感慨,这样一个极品生成男儿身,真是糟蹋。

来人见到他,似乎很惊讶。

“你没死?”

林悦‘咦’了一声:“你认识我?”

这个身体?

只见那人冷哼一声,满满的不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屎。

“我水绝流可不想栽到你这种败类手上,但天意如此,我认了。”

水绝流仰天一笑,无限悲壮。

林悦不禁感慨……名字也很娘。

美人豪迈的笑声刚歇,立即就横剑往脖子上抹。

距离太远,林悦只能瞪大眼睛,准备看这血溅当场的恐怖画面。便是那人举起的剑才刚碰上脖子,却更迅速地软倒了,一切莫明其妙地结束了。

雪地里一片死寂,林悦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挨近那叫水绝流的漂亮男人,直至取走那柄剑,他才放心。翻过人来瞧瞧,人是昏过去了,脖子上有细细一条血痕,不致命,却能看见这人的决心。

他不觉好奇‘鬼手’真有这么恐怖吗?

林悦原本想直接离开这个莫明其妙的人,可是他正需要一个人为了解惑,而且这个水绝流似乎在生病,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他心里的小算盘打了一通,决定利用之。

他先回去把马牵过来,再把那几个死人搜了一通,管他有用没用,全部物品打包了扎在马背上。游戏法则,不要看不起垃圾,怎么也值一个铜板。都弄好了,就把那四个人的衣服全剥了,用来将那叫水绝流的美男打包,也捆在马背上。

他还是很有道德的,虽然这五个人追杀过他,但他也用雪将五人掩埋,没让他们曝尸荒野。

“好了,明年春暖花开时,你们就可以重见天日了。阿弥陀佛,早点下地府去吧,环境挺不错的。”

念了几句,林悦回望茫茫雪地,心中一片悲凉。他一边啃着冷馒头,一边开始漫长的雪地求生。

:不好应付

已经走了一整天,却始终没能走出这片林地,夜色已经浓了,林悦只能硬着头皮寻找一处有遮掩的地方暂宿。

幸好江中五叟身上所带物资丰富,林悦现在不至于挨饿或冷着,但前境也不太好。他折了些树枝生火,但树枝又冷又湿,那打火石让他折腾了很久,他忍不住念了一串脏话。好不容易生起火,黄橙色火光总算带来些别样的温暖,让人安心。随手擒起肉干就啃,这个东西真是比塑料还要坚韧,嚼得他牙关发软。

林悦开始想念方便面,他现在宁愿回现代那小小出租屋里吃一年方便面。

只是想想罢了,他明白这是异想天开,现在还是想办法脱困才实际。只是脱困以后他要做什么呢?他是完全没有概念,虽说要收拾残局,但具体情况如何却从未了解。他现在根本是只无头苍蝇。

要不回去问问?

脑海里出现水绝流抹脖子那魄力的模样,林悦不觉盯着顺来的几柄钢刀,开始考虑是不是也抹脖子回地府问个清楚好了。只是抹脖子放血虽然直接,但死状太恐怖,林悦又有点不愿意。瞄瞄笼罩穹苍的高枝,是够他挂死,不过上吊应该很难受,否决。再看看四周雪色,挖个坑埋掉自己也很简单,但之前才从雪地里爬出来,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再埋一次。

怎样死才舒服呢?

林悦正苦思着各种方式,试图寻找最快捷,痛苦最低,成功率最高的方式去死,身侧却传来几声轻咳。

昏迷的水绝流终于有动静了,林悦连忙取熬化的雪水喂给病患。大概也真的喝了,水是温的容易入喉,水绝流喝了不少,眼神也不再迷蒙,变得清明。

看清楚眼前人,水绝流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悲愤神情。

林悦直叹好人难为,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纯良,干脆直接问:“喂,你是本地人吧?最近的城镇怎么走?还要走多久?”

水绝流眯起眼睛打量眼前人,感觉与之前实在相差太远了,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近乎痴狂的自恋自负之人,现在感觉有点……愣。他不知道钱无尽在玩什么把戏,但至少知道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想罢,水绝流露出一抹冷笑,语带不屑:“小人,你不会得到你要的东西。”

话落,笑中浮现一丝狠戾,张嘴便要狠狠地咬断自己的舌头。

林悦早就防着这家伙了,电视里有演,那些大侠都能爆衫脱困。现在可好,这人根本不想逃,是想死。他当机立断,飞快地将一只馒头塞进水绝流嘴里。

即使牙齿咬不动了,那眼睛还在狠命地瞪。

面对这样的自杀狂魔,林悦不得不想更多,他见到水绝流眼睛眯起,立即就想到一个可能:“嗨!别想自断经脉什么的?!你要死也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把你剥光,挂在城门上!”

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林悦就这么不要脸一回,要自杀的人顿时没意见了,可是后来就是铺天盖地的杀意袭来。林悦好不欣慰。杀别人比要杀自己更要得,对吧。

“我现在取掉馒头,你就先别咬舌,好吗?”

水绝流就恨不得杀死眼前这个猥琐的东西,只是苦于被制,而且他也想弄清楚钱无尽到底要做什么。

见他点头,林悦拿回馒头,擦了擦,揣进怀里。

水绝流瞠大眼睛,瞪着那粒馒头看。

林悦见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它递回去:“得了,给你吃,但是你吃了我的馒头就得好好回答问题。”

看着这块馒头,林悦的心在滴血。存粮要减少,他哪能不心酸?可别怪他,林悦可以死,但绝不能饿死,无父无母的他十分明白饥饿有多可怕。

这副穷酸相实在太过真切,水绝流不禁怀疑此人的身分:“难道你不是钱无尽?”

钱无尽?挺熟悉的。林悦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啊!你是说这个牌子?我叫钱无尽?我不是鬼手吗?哦!鬼手应该是绰号。”

看到那只代表身份的玉牌,水绝流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哼,你要继续装傻?”

林悦苦笑,他现在不是装不装的问题,而是他跟这钱无尽存在本质区别,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也知道穿得这么夸张的一个人肯定变态到某种程度了,会让人反感是应该的,但他现在要怎么解释穿越呢?

这可让他苦恼,抓破脑袋也只想到传统方法——装失忆,除此以外,真是没有其它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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