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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战乱年代后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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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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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表了便叫了外面的奴仆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她把绢布用温水打湿后敷在郑文脸上,动作全程很轻柔,简单用食盐漱口穿上衣物后,郑文止住表了去准备朝食的动作和她说了一声要去阿苓家就准备出门。

表了拦不住,只能紧紧地跟在后面,她知道虽然家中女君颇为不待见这位女公子,可如果出了事,首先遭殃地还是他们这群服侍的人。

昨夜未曾下雪,经过半天的太阳照射路上的积雪已经化了一部分,看起来颇为泥泞,郑文不敢轻易落脚,一路上提着衣裙下摆,走的颇为艰难,等到达地点已经身上已经出了汗,热的不行,看来原身很少运动,要不然不会走这么一点路都气喘吁吁。

屋子外面站着人,看见郑文还有些惊讶,自从来到这里,除了上个月的临时逃跑原身一直呆在院子里,大多数人都未见过她,只听说了主家的一位女公子在这庄子里养病,这第一次见还是被惊到了,这时代的贵女足不出户,各种精养,浑身气质就与这些村子里的人不一样,白的发光,就像玉做地一样,这些一辈子没读过书识不得半个字的村人心中千琢磨万琢磨,也只能挑出两个字来形容——好看。

第4章通鬼神之巫

阿苓掀开帘子就看见了站在院子中间的郑文,微微侧头正与身旁的奴仆说话,偶尔悠闲地四周打量一下,眼中皆是好奇。

周围的人都不敢明目打量,只能用余光打探,阿苓看见村子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落在郑文的身上,才皱了皱眉头,赶紧走向郑文:“女公子。”

郑文从不远处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阿苓:“你阿翁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阿苓的神色又低落下来:“因为太疼,才喝了大医开的安神药,现在睡了过去,里面大医正在察看阿父的伤势。”

“雎呢?”

郑文四周张望。

阿苓说:“在屋子里呢。”

郑文想到巫医,也觉得好奇,带头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并没有郑文想象的乌烟瘴气,这是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屋子,很是干净明亮,不过因为里面站了五六个人而略显拥挤,两侧的窗户开着一小角,有冷风吹进来,注意到郑文的视线后,阿苓小声解释道:“大医说打开门窗有利于养病。”

郑文有些惊讶。通风有利于空气通常,病菌不易积累,想不到这个年代的人能意识到这个问题,看来这位巫医有两把刷子。

雎看见郑文后就赶紧走了过来,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女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说完话又要去训斥跟在后面的表了。表了只沉默地跟在郑文的后面,不发一言。

郑文赶紧拉着雎的胳膊说:“我在家呆久了也闷,所以出来走走。”

由于是在外面,雎不好再说话,拉着郑文走到一处角落道:“既然女公子来了,等下顺便让巫医也看一下,开点安神的药。”

郑文只好支支吾吾几声。

阿苓的母亲穿着身深色的短衣麻布长裤,腰间系着腰带,就站在一旁,皮肤粗糙黝黑,看阿苓的年纪这位母亲也不会多大才是,然而她已经有了白发面色苍老,眼睛通红哀痛地看着床上的人,郑文进来也没有察觉。

站在床前的是一位老头,面色消瘦身材矮小,头发成辫状在头顶束成一个发髻覆以黑巾,穿着深衣,眉目精光,看起来与村里的大多数村民都不太一样,有股与众不同的精气神。

这位巫医面色肃穆着念了几声郑文听不懂的话,手指从床上之人的额间和肩上掠过,像是带走了什么东西一样,阿苓的母亲满怀希望的看着这一幕,郑文定睛看去,半晌也未发现任何不同。

巫医做好这一切后才慢慢起来站直了身体,面容宽和地开始检查起阿苓阿父的伤势,一切循规蹈矩,周围人面色如常,并没有郑文猜想中的跳大神场面发生,郑文在面露好奇后又迅速萎靡下来。不过接下来的场面就不是郑文所能看的了,她和阿苓被里面的大人们一起赶了出来。

郑文和表了被阿苓带到隔壁的屋子里,她的三位弟弟妹妹也被安置在这个房间,最小的那个还不会说话,咿咿呀呀地在床榻上爬来爬去,两外两个小家伙看见有陌生人进来,赶紧往被子里钻了钻,郑文注意到对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

她好奇打量,对上两双黑亮的眼睛不由一笑,两个小家伙又赶紧钻进了被子。

郑文上辈子就是个不婚主义加丁克族,对待小孩子这一类脆弱的生命她一向没有什么多余的崇敬心理,人类的繁殖欲望在她这里低得发指。顶天了有时候看见长相可爱的小朋友忍不住才会逗弄一番,那也是人类颜控的心理在作祟,所以对着两个小孩子温和一笑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所有和善行为。

阿苓取来一套陶具摆在案上,跪坐在案前为她倒水,表了在一俯身帮忙。

这家已是贫苦,并未有多余的钱财去买茶,郑文面色如常,正好觉得有些口渴就饮了一口,心中却想幸好雎此时不在,要不然自己肯定又是被一番告诫,不让主家随意入口外食一向是雎作为贵族仆从在外行走要记住的第一条准则。

帘子被掀开一角,很快又被合上,不过还是有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雎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包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郑文特别有眼力见的没有多问,反正是要进她肚子的,她已经学会尽量少给自己添一点堵。

郑文不动声色地把手中地茶杯放在案上,站了起来,表了自然地在半跪在地上为她整理衣物,顺便揉搓膝盖处,她起初才来到这里时十分不习惯跪坐,有一次起的太猛直接倒在地上,把额头撞出了一大块包,至此之后她就一路走在奢靡的贵族生活上不可自拔,安稳地享受这个阶级所带来的各种好处。

雎开了口说巫医已经给阿苓把阿父开了药,现在已经离开了,她们也准备回去。郑文感觉今天已经感觉到自己是在雎的底线上频繁跳跃,于是欣然同意,表现得十分安顺。

阿苓并未随他们一家回家,郑文念在她父亲重伤未愈,家中姊妹年幼就让她在家中帮衬母亲。

回去途中,雎倒是未对郑文今天的行为说些什么,一路沉默,脸上神情与往日不同,倒让她心理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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