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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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善一脸忌惮的看着宁谦,唯恐他再提那二百两的事。
宁谦从一堆书本里抽出一本账本,扔到宁善怀里,“你要有那逛花楼的闲工夫,倒不如帮我把院子里的帐理顺了交给俭二。”
宁善刚一听完就急得跳脚,“我上个月挪了二百两的事,俭二那个阎王爷正要四处揪着我找茬呢,我现在去给他交账,这个月我就不用活了!”
宁谦笑得一脸深意,“哦,上个月,二百两。”
好整以暇地看了他半晌,“你不提,我都给忘了呢。”
宁善立刻变了脸色,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你说这嘴怎么就这么欠!
“四哥,丞相爷,”
宁善讨好般给宁谦倒了杯茶,“您可千万不能干谋害亲弟的事,我还要靠着这个月的例银维持生活呢。”
宁谦慢慢抿了口茶,“这倒是稀奇,你善六还要靠例银维持生活?这说出去也不怕下人们笑话。宁六爷在花楼一掷千金,只为美人一笑在坊间都传为了佳话,这余热都还没散去,这可不像靠府里例银活着的人。”
宁善暗骂自己流年不利,命犯小人。总共就那么点儿把柄,还全都攥在小人手里了。
“四哥,好四哥,我的好哥哥,看在我为您鞍前马后,唯您马首是瞻,再者为整个宁家劳心劳力的份上,您饶我这一回,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宁善一靠近,宁谦立刻掩住口鼻,“滚远点!我问你,德十可有清减?”
宁善正作揖的手一滞,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德十这丫头贪吃,去厨房偷吃偷得频繁,让人防不胜防。再加上近来商行事务杂冗,疏忽了,疏忽了。”
宁善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样子和东跨院里养的哈巴狗并无二致。宁谦笑得便愈发温柔。
“那麻烦善六你立马滚出去,监督德十,管住她的嘴。防不住她偷吃你就日日夜夜守在厨房,一旦她多吃一口零嘴,多长一块肉,我就把你以前瞒着俭二干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说给俭二听,让他打断你的腿!”
宁善苦着脸,抱头鼠窜。半晌,又记起账本忘了拿,缩头缩脑在谦四的院子门口徘徊。
宁祥奉了宁谦的命,去给宁善送账本。一开院门,正巧碰上还在门口打转转的宁善。
“六爷,这是我们爷叫我给您送的东西,还麻烦您再跑一趟,小的给您送去就好。”
“哎哟,小哥这话说的,多谢了!你伺候四哥事忙,哪能让你多跑。”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宁祥绝对是个中代表。哪房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得管宁祥叫声“小哥”
,尤其宁善这房的。为嘛?就因为宁祥的主子是宁谦,宁谦不仅是这府里嫡出的爷,更是是当朝的丞相爷,宁祥可是每日随宁谦进宫的贴身的人儿。
“六爷这就折杀小的了,您是主子,我是奴才,伺候各位爷是小的分内之事。”
宁祥和宁谦一个德行,嘴上说着自谦的话,面上可一点儿不自谦。
“得嘞,小哥儿赶紧的回去吧,一会儿四哥再传你,这就走了。”
宁善在这宁家里,谁都怕。老二宁俭掌着这家里的中馈之权,哪房多发银钱,每顿燕窝鲍鱼,哪房少发,天天吃糠咽菜,全是听凭宁俭的吩咐;老四宁谦戴着官身,在这家里官职最大,各房的大事自是要先问过宁谦,再行决定;老五宁尚也是官身,官职虽不及宁谦,但好歹是在各处说的上话的差使,自有用得上的用处,轻易谁都得罪不得。就他老六宁善,做着个商行的小管事,商行里处处听宁俭摆布,家中大事有宁谦定夺,他就是一听差办事的角儿。
宁善叹了半晌自己的不争气,直暗恨当初作甚不去考仕途,又或者为甚不去争取个管家的位子。总之,一切都跟自己无缘了。
正巧不远处就是宁家老十,宁淑德的院子,宁善郁郁不乐就忽然纾解了许多。
对呀,我再不济,好歹我还能管管德十那胖丫头呢!宁善喜滋滋的想,哼着坊间最近时兴的《紫竹调》,慢慢往自己院子里踱。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一边哼着,一边美不滋儿的往自己院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大老爷好~小的这厢有礼了~
☆、第三章宁淑德(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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