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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烯年也要開始準備今年省里的邀請賽了,兩個人都忙了起來。
省內邀請賽參照國際邀請賽的規則,參賽獅隊進行1o-15分鐘的高樁醒獅表演,從套路、神態、動作難度、鼓樂配合等各方面進行評分,高分者得冠。
雖說是省里的比賽,但是本省是南獅的發源地,省內有很多國際排名也數一數二的獅隊,除了南城,省內其他幾個市的獅隊的能力也不容小覷。
鄰市有個獅隊甚至蟬聯了三年的國際高樁舞獅邀請賽的冠軍。
能在省邀請賽拿到名次的獅隊,基本在國際賽裡面也不會太差,自從何烯年繼承獅館後,他們派出的獅隊基本都能進到省邀請賽的八強,最厲害的一次去到了前三,但也只有唯一一次,那次剛好那支常年盤踞榜的獅隊沒有參賽,何烯年和李瑜參賽,稀里糊塗常發揮,得分剛好第三。
省賽里,動作難度和獅舞神態占了得分大頭,何烯年這次打算專攻動作難度,在比賽里容易得分,在表演里容易吸引注意力。
他打算在聯賽上試試他們給山澗畫廊設計的套路,套路嵌套了很多c級動作,也就是難度最高的動作,整個套路十分鐘出頭,總共有13個c級難度的動作。
動作的難度分只要完成1o個c級難度的動作就能得滿分,一般獅隊為了求穩還有考慮到隊員的體力甚至設置不滿1o個,畢竟完不成或者掉下高樁扣的分會更多,這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也有的獅隊為了沖高分會設置更多的動作來博取附加分,歸根到底還是要看獅隊套路的編排策略。
而這些動作要想做好,除了多練習沒有其他辦法。
因此何烯年每天都在和李瑜一起跳樁,兩人身上的淤青一處接一處,都被藥酒醃入味了。但是何烯年還是沒捨得用許騁給他的藥酒,跟上貢似的放了在家裡,誰也不告訴。
這麼些天練下來他們也能把整個套路走順了,雖然有的動作還是做得不太標準,但是至少沒有掉下高樁或者掉獅頭獅尾的情況了。
VR公司那邊也有了進展,初步的方案已經出來,因為許騁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於是三方約了個視頻會議。
何烯年揉著胳膊出來的時候,李瑜剛接入了視頻,視頻里只有他們,許騁還有VR公司那邊還沒有接入。
何烯年掃了一眼屏幕,叮囑李瑜把麥先關了,李瑜握著滑鼠操作了一下,然後拿起身邊的藥酒對揉著胳膊的何烯年說:「來吧,再給你散散淤。」
邊說邊把藥酒倒在手心裡揉熱,何烯年也不客氣,坐在他身前擼起了袖子把胳膊遞過去。
何烯年被按得嘶嘶抽氣,李瑜手下力度不減,「舊傷疊傷,有得你疼了。」
何烯年疼出了一腦門汗,「你不也是,你悠著點兒,等會兒我給你按。。。」
最後一個字尾調猛地上揚,生生變成了一聲哀嚎「嗷」。
何烯年覺得自己眼淚都疼得冒出來了,還沒來得及罵人,電腦卻傳出了許騁的聲音。
「烯年?受傷了?」
何烯年突然聽到許騁的聲音反應了幾秒鐘才想起來是視頻會議傳出來的聲音,他轉頭看屏幕,右下角的小麥克風並沒有顯示被靜音。
他扭過頭瞪著李瑜,用眼神質問:「不是靜音了?」
李瑜半臉無辜,半臉懵逼:對啊,我怎麼知道。
許騁幾乎聽了全程,點進去聽到李瑜的聲音的時候就知道他們估計是忘閉麥了,打算提醒的時候就聽到何烯年好像受傷了,隨後就是那一聲悽慘的哀嚎。
聽得他心都吊嗓子眼裡了,下意識問了一嘴。
他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答,於是又追問了一次。
何烯年清了下嗓子答他,「額,騁哥,我沒什麼事兒,就撞了一下,你別擔心。」
許騁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VR公司那邊已經進入會議了,他忍住了沒有當著其他人面追問,但還是拿起了手機給何烯年發了條信息。
何烯年一收到微信的提示就拿起手機看了,手指一刻不停地打字。
饒是李瑜再直男,心再大也被何烯年的反應和剛剛那句「你別擔心」給奇怪到了。
兩個大男人怎麼黏黏糊糊的,何烯年還從來沒跟他說過你別擔心呢,頂多說一句「放心,死不了。」
他一臉狐疑看著專心致志打字的何烯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李瑜正想問他什麼時候和許騁這麼熟了,何烯年鳥都不鳥他,直接接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就朝著電話那頭的人喊了聲,「騁哥。」
這一聲騁哥叫的,可謂是百轉千回,乍一聽心虛,仔細一想語氣又有點怪異,配上何烯年那副表面上不情不願身體比誰都誠實還特地背著他接電話的模樣,李瑜險些以為這人偷摸在外面找了女朋友。
許騁幾乎是視頻會議一掛就把電話打了過去了,憋了一肚子的關心和著急,想問他怎麼受傷了,嚴重嗎,有沒有看醫生,是不是因為舞獅受的傷。
但是等聽到那聲低低的「騁哥」之後全部啞了炮,他想起來了,自己名不正言不順,最後只是說:「我認識一個中醫,專治跌打損傷,我讓他來獅館給你。。。」
許騁頓了頓,「給你們看看。」
何烯年連忙拒絕,「太麻煩了,我們自己互相按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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