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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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莲跪在门外,脸上几乎是急哭了,但是又不知道应当如何说才好。
凌香寒进了房间之后,原本扛了这一路的表情瞬间就松了下来,实在是疼的厉害,哪哪都疼,最疼的还是膝盖骨。
虽说她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在撕下棉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皮已经跪破了,血肉粘在棉絮上,还是挺疼的,新伤她还忍得,可惜这些年周而复始的,她觉得自己这双腿迟早得毁了。
将沾着血肉的棉絮撕开,用冷水洗了洗伤口,上了些药,这才缠了起来,先开始是疼,现在倒是觉得疼得麻木了也就不觉得疼了。
“司乐大人,奴婢到膳房将晚膳取回来了。”
清莲在门外唤了一声。
已经躺下来的另想哈睁了睁眼又闭上了,这会儿累的动都懒得动,晚膳也实在是没有胃口。
清莲站在外头,听了听里头没有声音,她脸色难看的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两个人,徐月站的近一些,国师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
她犹豫了一小会儿,又朝着里头唤了声:“司乐大人,晚膳我端进来了?”
她说话的瞬间正欲开门,凌香寒却已经听到了她的动作,她道:“拿走,今晚不用传膳了。”
清莲推门的动作止住了,她有些难为情的回头看了一眼帝长渊。
等她看过去的时候,帝长渊已经转身离开了,徐月也赶紧跟着一块儿离开了,只留下清莲一个人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口,这可如何是好啊!
凌香寒这会儿只想躺着好好休息休息,压根就不想吃东西,吹了一下午,这会儿喉咙就跟拉锯条一样了,还挺疼的,张嘴都不大愿意,还吃什么晚膳啊,眯了眯眼睛又炸了眨眼,重复了好几次,她总算是睡着了。
清莲站在门外候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凌香寒不开口她也不敢进去,她把晚膳热在了小灶里头,就等着司乐大人召她一声,可是清莲等到了大半夜也没有等到凌香寒召见她,清莲只好蹲在了小厨房里睡着了。
夜色更深的时候,凌香寒醒了,动了动腿,又开始疼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屋子里也没有点灯,之后外头的月光照射了进来,还挺亮堂的,她起来喝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披了件长袍就走了出去。
外头灯笼里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尽了,她看了一眼小厨房里头,还有火光在闪烁,靠过去看了一眼,清莲正靠着灶台打着盹儿,估计是谁输了,凌香寒走过去她也没有发现,凌香寒看了她一眼,眯了眯眼睛,最终还是在灶里多添了几根柴火,也算是暖和多了。
离开小厨房之后,她在院子里站了一小会儿,有些冷,她也不着急,慢慢的走了两圈,膝盖还是挺疼的,就是没有之前走的那般僵硬了。她掐了掐时间,等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院子,轻松避开了禁卫军,凌香寒直接朝着皇后的寝宫而去,两个守夜的太监靠着殿外的石柱子在打盹儿,凌香寒看了一眼,朝着左边的偏殿走了过去,开门的声音在这黑夜中显得格外的渗人,只不过这个点儿是人最犯困的时候,凌香寒也没有惊动谁,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等,看着躺在床上睡的安稳的宫女,凌香寒脸上毫无表情。
从走过去到出手,根本就没有用多长时间,在手搭上脖子的瞬间,原本睡着的人突然醒了,她看着来人,正欲张嘴惊叫,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不过是几个呼吸的瞬间,床上的人已经没了生气,屋子里似乎回荡着扭断脖子的清脆声,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也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死去的人更是没有半点反应的时间。
凌香寒离开的更是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的人。只不过凌香寒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偏殿里又出现了两人,昏黄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徐月靠近窗边一看,并没有丁点儿的血迹,但是看着那宫女的眼神,徐月还是觉得不大舒服,一双眼珠子都已经鼓出来了,满带着血丝,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骇人。
“国师大人,您看……”
徐月有些犹豫,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处理干净。”
冷淡的道了一声,帝长渊并没有看床上死去的宫女一眼,只是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荷包,放在了屋子里病不起眼的角落里。
第二日,凌香寒倒是第一回没有那么早的起来,清莲去敲门的时候,她倒是应了一声。
“国师说,司乐大人身体抱恙,今日可以休息一日。”
清莲说。
“嗯,知道了。”
凌香寒卧在床上道了句。
清莲伺候在床边又道:“国师请的太医一会儿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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