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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声波传到鼓膜上震动，物理信号转化为电信号沿着神经传达到大脑皮层。

  是个女生……

  肖鹤云问：“是刘瑶吗？”

  对面：“是。”

  呼吸落下……

  肖鹤云试图用眼神传达「我成功了」，江霄轻咳一声，说：“问她有没有空，约个时间，记得用警方的名义，就说十万火急。”

  肖鹤云照做，却被刘瑶婉拒了。

  一是她并不相信肖鹤云的话。

  二是时间已是深夜，虽然她还没睡，但这么想都不是一个单独会面陌生男性的的时机。

  “没关系，给我吧。”

江霄接过电话：“刘瑶女士，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江霄。”

  张成：“？”

  江枫：“？”

  也许你还记得自己并没有转正？

  “在今天中午一点四十二分，45路公交车生了爆炸，造成了严重的人员伤亡。经过对车上乘客的一一调查，我们现了炸弹的携带者为陶映红，她曾有一女王萌萌，于五年前的交通事故不幸去世，我们觉得这很可能是陶映红的作案动机。”

  没有说一句假话，却诱导刘瑶以为45路公交车的爆炸是因为炸弹而非车祸。

  “我们现在正在访问所有可能了解当年事故隐情的人，需要你的配合。”

  刘瑶咬住下唇，“我不知道什么隐情。为什么会找上我？”

  江霄的声音平稳地响起：“王萌萌出事后的第三天凌晨，你在学校论坛了一条回帖。”

  “「她不是神经病！她在车上遇到了色狼」。”

江霄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请问你是否是看到了什么，这会对我们的调查有很大帮助。”

  “呃……”

刘瑶沉默。

  耳边的呼吸在渐渐加重，她在害怕？

  刘瑶气息颤抖着说：“你们要抓我？”

  “不……”

江霄立即给出了否定的答复，论坛里那些回复闪过脑海。

  “请你放心，你只是作为热心市民给警方提供线索，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个人安全，不会让任何信息泄露。”

  青年放柔了语调：“方便的话我们约个地点当面交谈吧，位置你定。”

  这相当于让出了主动权，可以增加刘瑶的安全感。

  被江霄的态度打动，刘瑶握紧手机，“你保证？”

  “我保证，也请你一定要相信警方。”

  半分钟后，刘瑶终于开口：“清水巷肯基，我十分钟左右到。你们……做点伪装吧。”

  江霄嘴角一勾，“放心吧。”

  他们这里可是全穿着常服。

  张成从背后给了江霄一锤，“冒充警察啊你，别再被我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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