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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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郎中闻言登时面色大变,他双手不住颤抖,两道泪痕早已滑下。王特使见状抱拳而起,义正词严道:“宁广生禽兽不如,投毒欲害全家,我等定与赵先生讨回公道。”
赵郎中再闻此言登时泪如雨下,哽咽道:“诸位……诸位大人,莫非……”
少顷,赵郎中平复了心情,与我等拱手道:“诸位大人明察秋毫,若彼时在此,又怎会走了那老畜生!”
蒲先生应声道:“敢问赵先生可知宁广生因何故投毒?”
赵郎中长叹一声,道:“采臣素来刚直不阿,见不得老畜生在外拈花惹草,苦亲家母一人独守空房落泪,早与老畜生有嫌隙。”
蒲先生应声道:“‘生平无二色’,亦是讥讽宁广生之语?”
赵郎中闻言一惊,道:“蒲先生所言正是!”
言罢又叹一声气,道,“若有蒲先生在此镇守,老畜生想是早被绳之以法!”
蒲先生闻言,问道:“不知宁广生以何为生计,竟可日夜流连青楼?”
赵郎中开口道:“宁家本为商贾,祖上确有不少积蓄。老畜生每以外出经商为由行苟且事,实乃罪大恶极!又有言老畜生在外找了姘头,是故常常彻夜不归。”
“姘头?”
蒲先生听此言一惊,捋须又低声道,“投毒?”
随即道,“赵先生,此传言恐怕属实。”
“此话怎讲?”
赵郎中忙问。
“投毒与械斗不同,必经谋划所生。何况宁广生下毒后早在衢州城内不见踪影,怕是一早将脱身之策计划妥当,投其姘头处藏身躲过风头。”
蒲先生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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