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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简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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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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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爬起来,肩膀被死死按压在冰凉的深色木地板上,后面传来了何鸿雪居高临下的冷声话语。

“任何人都不能反抗我的命令。”

空气里仍然弥漫着咖啡的醇香,搅拌奶油的甜味儿,还有装点在书房里的浆果、柑橘味和佛手柑的余味。

趴在地板上的双手死死握成了拳头,死死咬着下嘴唇压制住想要反击的冲动。

没有温柔,没有安抚,只有最直接的惩罚。

这个游戏的代价有一点大,但一开始的劣势并不意味着他最后不会是胜利者。

他会记住今天。

他会记住何鸿雪。

第十八章惩罚(五)

【有意见吗,铭尘?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宠物,现在,去文翰那里】这是他第一次头痛昏迷时钻入脑子里的一句话,从语气和声音来分析,说这句话的人应该就是何鸿雪了。

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其实铭尘对于男人和男人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抗拒,他虽然洁身自好,但并不算顽固保守。

重生以后第一次遇到了何文瀚,那个毛头小子虽然是大半夜跑他房间里,趁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乱来,仔细回想起来也算得上是有耐心,够温柔也有足够的技巧。

看起来是个喜欢乱来的家伙,但那天晚上并没有伤到他一丝一毫。

一个看起来蛮横无理的何文瀚,一个表面温柔如水实则冷漠的何文宣,一个喜欢掌控一切过分霸道的何鸿雪。

他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铭尘”

会吞安眠药了,心理脆弱一点的人估计受不了这三兄弟的折磨。

咖啡屋里迷人的香味久久不曾散去,喝了半杯的摩卡已经凉了。

身边散落着衣服,何鸿雪在“惩罚”

过后直接走了,把铭尘一个人丢在了冷冰冰的褐色地板上。

身后隐约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远远的时候带着几分匆忙,待近了的时候就变得轻缓了起来,带着一分小心翼翼,踩在地板上的足音微弱。

空气里有淡淡的不属于他,也不属于何鸿雪的香水味。

是何文宣。

仍然装死一样地蜷缩着身体躺在地板上,铭尘发誓他现在看起来一定糟糕透了,身边是散了一地的衣服,散乱的头发搭在额头上遮挡了视线,身上还脏兮兮的,何鸿雪那个王八蛋完事儿了就直接走了,把他当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不管不问。

走到了他身边的男人半蹲了下来,似乎想要伸手轻轻抚一抚铭尘的头发,铭尘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蜷缩得更厉害,几乎把自己抱成了一团,脸也埋进了双手里,像一只受惊的鸵鸟。

“我带你回房间,会着凉的。”

柔软而带着温暖体温的衣服盖在了铭尘的身上,尽量放柔了声音的何文宣一手绕过男人的膝盖,一手握住了肩膀,很快把铭尘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没有再挣扎也没有拒绝,被抱起来的男人尽量蜷缩在衣服的包裹里,头埋进了何文宣的胸怀里,很温暖,有一股淡淡的橡木的味道,像秋天里的银杏树林,清爽怡人。

如果是从前的“铭尘”

大概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不是发自内心的爱,仅仅是喜欢这份在何家难得的宁静,但太过于依赖往往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懦弱,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手紧紧地抓着何文宣的衬衣,心脏有加快跳动,尽管只是那么一点点也足够了。

很好,何文宣对他并不是完完全全没有感觉,但毫无疑问的是他在何文宣心里的重要性大概只占了百分之一那么大一点。

今天的事情可以稍加利用,怜爱和愧疚也是敲开心门的敲门砖之一。

并不是很长的外套只能勉强包裹住铭尘的身体,即使蜷缩起来,男人的两条又细又长的小腿还是露在了外面,随着何文宣的走动时不时地晃荡两下。

路过的仆人都很识趣地低着头没有看铭尘和何文宣一眼,显然这种情况对他们而言并不是第一次了,何家并没有完全剥夺他的尊严,无论是何鸿雪保镖的全程远远站着背对,还是仆人的低头视而不见,勉强算是给了他那么一丁点儿的尊重。

铭尘大概摸清了他在何家,或者说他在何鸿雪心里的地位。

这个家最终还是何鸿雪一个人做主,所有的规则也都由何鸿雪一个人缔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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