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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娶我后病秧子长命百岁了 姜云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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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成了世子爷的掌心宠第12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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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舶司管的是海外诸国的朝贡交易,征榷抽解,什么时候跟蓝可俊搭上关系了,那差人两眼一翻:“我们只是奉命抓人,你问为什么,还去市舶司问。”

这大过年的,市舶司也算是个冷衙门,哪里有人当值。

田氏急得没有法子,一时家里又无可用之人,一边往施老夫人那去,一边让人去找女婿况学。

施老夫人听说蓝可俊被逮,也是大吃一惊,况家找人去衙门疏通问由,塞了银子,才知道那发状子的人是市舶司副提举官。

就是张家的二子张优。

也不知是谁在市舶司偷告了一笔,说是那两条标船从瓜州偷运了一批南洋香料,这香料抽税两成,偷运在漕船上,一文不花地销进来。

要紧的还是那雪姐儿,雪姐儿产后,张夫人将婴孩带到家中,原是想让杜若抱养,岂料杜若那一燃就中的性子,真将张家闹得人仰马翻,后来又验出这孩子非张家所处,雪姐儿支支吾吾,只说了句:“我也不知是谁的,要么你,要么就是蓝家。”

当时已经为雪姐儿和蓝可俊闹过一场,而今感情他这是替蓝可俊养了妻儿。

新仇旧恨加在一道,张优写了急批,送到府衙里,这边旋即将人五花八门捆了,投进牢里。

大过年的,牢狱里何尝又不是冷冷清清,连探监都要打点关系。

若是张家,那也只能求到施老夫人面前来,毕竟还差一些做了儿女亲家。

田氏拖儿带女求到施老夫人身边来,只求施老夫人救命,只要施家出门,往张家去,有话好好说,这事就能解了。

施老夫人着急归着急,但张、施两家已然闹僵不再往来,脸上也为难,一双眼只望着孟星河道:“这要如何疏通?”

孟星河端坐在椅内:“这是表叔狎妓和张家惹出的私怨,把张家闹得名声大跌,我们这种人家去求又有何用,再者他从漕运偷运名贵香料,本就犯法,怪不得别人,疏通又有何用,还是听衙门的发落再做打算。”

“也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做这事,缘何只有他被抓了去,这明明就是张家公报私仇。”

田氏转向施老夫人痛哭,“他这人虽有些坏处,但好歹是孩子他爹,是老夫人的亲侄儿,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娘三人无依无靠,可如何好?”

孟星河自然是不为所动。

田氏见祖孙两人都不肯言语,招芳儿和小果儿过来:“就算不看在我们夫妻两人面上,也看在孩子们的面上,他们若没了父亲,以后被人欺侮怎么办?”

芳儿见田氏那模样,往旁侧一闪,也有些恼:“娘。”

“你们有求于施家之时,满口都是亲戚情分,心怀鬼胎时,有没有想过施家舍给你们的好。”

孟星河去扶施老夫人,“祖母劳累,还是早些歇着。”

蓝可俊就一直在牢里捱到了上元节。

照例是有三天的灯会,姜云韶带着王妙娘的那两个妆匣,去清水河赏灯,将两个匣子送到了水边的舟船上。

自从王妙娘在上元节离家,施家就没有出来观过灯会,这日是孟星河陪姜云韶出来的。

姜云韶见了那桂郎一面,当时只看见他一个背影,这回仔细端详,真是个黑旋风一般的粗鲁汉子,眉毛通贯,两眼如灯,面相有些凶狠,显得人也有些疲怠。

身材高挑的王妙娘站在他身边,颇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穿着粗布衣裳,像一副艳丽的画,剥落了色彩,覆了一层灰土。

王妙娘见了那两个妆匣,欢喜得不知怎么是好,眼里满是感激,喜滋滋搂住姜云韶:”

好小酒,不愧是我的好女儿。”

她笑嘻嘻地附在姜云韶耳边:“上次来不及跟你说,我又怀孕了,拿这些东西置个家,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也跟我赌咒发誓,洗心革面,以后不再赌了。”

“恭喜。”

夜里的风依然冷,她把手伸进袖内,抚摸衣袖下**的手臂,看着眼前的火树银花,跟孟星河说话。

“她说桂郎答应她,以后不再赌了。”

“那很简单。”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那就找个人,把桂郎再弄进赌坊里,把他自己赌输。

两人一路赏灯,回到家中,翟大夫提着药箱,又匆匆而来。原来施老夫人白日陪着喜哥儿吃了几个汤圆,老人家克化不动,晚间觉得有些不适,把几个汤圆都呕了出来,没想到那汤圆里还沾着血丝,吐完之后,施老夫人面如金纸,旋即就晕了过去。

姜云韶听毕,急急提裙去看,留翟大夫和孟星河说话:“怕是有些不好。”

孟星河指尖摩挲:“年前把痰吐尽,眼见着好起来了,如何又不好起来?”

“里子早已经淘空了,只单凭一口气吊着,这回把那口气都耗尽啦。”

翟大夫回话,“还是拿参吊着,看看能养多时吧。“

孟星河进屋,见施老夫人躺在床上,气息微弱,面色如土,一双枯槁的眼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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