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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小小的手不停的有能量波流动，看上去就象通电一般异光流动。但是该隐也是卯足了劲，就是不肯放手。

这样下去小小肯定是要吃亏的，她的呼吸开始困难了。这时有一道不同于任何能量的光芒从该隐头顶流向他的手臂，然后流到小小的身体里。

该隐当然不会没有注意到，错愕之下，他感觉自己的手麻痹了一样。

刚刚还面色青的小小，突然恢复了常态，她的喉咙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垂下了眼帘，两行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这绝对不是一个未成年少女的叹息。只听那小小用一种很悲凉的语调说：&1dquo;该隐，你为何尚未觉悟？”

该隐眼睛都睁大了，这样的腔调，这样的表情，在梦里重复出现，在回忆里根深蒂固。难道是他？

&1dquo;你是&he11ip;&he11ip;商砉&he11ip;&he11ip;”

小小，不，现在已经是商砉悲凉地笑了：&1dquo;久违了，哥哥。”

&1dquo;原来你一直躲在我身体里面，你果然还是那么攻于心计！”该隐恨恨地说。

&1dquo;哥哥，我是为了守护你&he11ip;&he11ip;”

&1dquo;不要再说了！神话时代我没有彻底毁灭你的轮回，今天我一定要跟你算清楚这帐！”

战斗再一次开始。这一次和刚才该隐与德伦的较量完全不同。该隐还是那样以凶狠的进攻和鬼魅的度见长，但是商砉似乎是在空中优雅地滑翔一般，闪过了该隐迅猛快捷的进攻。

该隐的眼睛血红，不停地向商砉抓去，只听&1dquo;扑哧——”一声，小小的薄毛衣已经被抓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当该隐下一爪抓来的时候，商砉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居然就硬生生的被该隐的爪子插中了心脏部位。

&1dquo;哈哈哈哈——你跑不掉了吧？”该隐大笑。

&1dquo;为什么&he11ip;&he11ip;”商砉吐出一口鲜血，&1dquo;难道是你&he11ip;&he11ip;小小&he11ip;&he11ip;”

&1dquo;没错，是我。”小小的声音回响在空中，这是她灵魂出来的声音，&1dquo;这样你就可以给他致命的一击了，商砉大人。”

该隐大惊失色，但是小小的手已经牢牢地把银魔椎插入了他的胸口。&1dquo;笨蛋！你以为这种小玩意可以困住我吗？”该隐大骂，胸口的肌肉开始腐烂，露出青白色的经络和血管。

&1dquo;这只是头餐，还有很多宵夜，打八折送给你吧！”小小的声音又回响在众人的意志中。该隐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居然&he11ip;&he11ip;居然那么多银钉已经不知不觉地钉进了自己的身体，难道是刚才她故意让他掐住脖子，悄悄地把银钉钉进他的身体吗？

&1dquo;我明白了。”商砉流下了眼泪，&1dquo;小小，你本来就有意寻死吧？”

&1dquo;是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为父亲报仇。我和爸爸&he11ip;&he11ip;很快就可以见面了，这次&he11ip;&he11ip;我一定要乖&he11ip;&he11ip;”

眼开着该隐继续挣扎，银钉正被他一一逼出体外，商砉突然抱住了该隐的身体：&1dquo;那么哥哥，让我们一同毁灭吧！”他的身体突然迸出巨大的能量，如火焰一般燃烧了彼此。整个大地都在震动，教堂在一瞬间倒塌。海面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1dquo;不——”该隐凄厉地叫道，他拼命挣扎，但是这两具身体如同核爆炸一般，先是形成巨大的光球，然后向外扩张。出震耳的巨响以后，光芒形成光柱，射向茫茫宇宙。

哥哥，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he11ip;&he11ip;你的痛苦，我最了解&he11ip;&he11ip;

我&he11ip;&he11ip;不相信&he11ip;&he11ip;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如一艰难地站了起来，四处都是残余的能量气息在飘荡。&1dquo;德伦，小小&he11ip;&he11ip;”

&1dquo;我在这&he11ip;&he11ip;”一块碎石被拨开，德伦从里面慢慢地爬上来。如一跌地撞撞地跑过去，扑到他怀里：&1dquo;你没有死！太好了！”

两个人拥抱良久，然后想起小小：&1dquo;小小呢？”

&1dquo;我在这里啊。”小小俏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白色的裙子，漆黑的头，粉嫩的脸蛋，象天使一样微笑着。她双手把舍利子送到德伦面前，&1dquo;佛祖的舍利子，可以让吸血鬼变成正常的人类。这样你就可以和师父在一起啦。”

德伦双手接过舍利子，它已经没有原来耀眼的光芒，而是出温和的光晕，在他手心柔和地滚动。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1dquo;小小，你把舍利子给我，那你&he11ip;&he11ip;”他话没有说完，小小的样子已经化为无数的光球，慢慢散落到他们周围。

&1dquo;小小在那个时候已经死去了吗？”如一伸手想抓住那些光球，但是那些如萤火虫一样的光球很快地在她指尖消失了，化为了氤氲一片。

&1dquo;小小——”她对着夜空痛彻心肺地叫喊。

***

据该市的报道，这天夜里生了突如其来的一场地震，有一名女孩失踪，一男一女受伤。除了一所教堂被摧毁，小部分建筑物被损坏外，没有其他大规模的损失，受伤的男女已经被送往医院&he11ip;&he11ip;

在救护车上，德伦伤口正迅恢复，吓得里面的医生护士大呼小叫：&1dquo;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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