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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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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走了。辛苦師兄,請你吃飯。」

辛然看向簡明,偏了偏頭,雖然胃部的不適感讓他像極了霜打的茄子,但眼底卻有淡淡溫暖的笑意。

簡明頷,示意辛然快些回去,目送辛然提溜著包,踏著上課鈴聲緩步走出教室,這才收回目光,看向教室里的一眾學生。

後排的學生大多不明所以,伸著腦袋張望,而前排的學生卻是把辛然剛才的情況盡收眼底,年輕的面龐上都帶著絲絲擔憂和關切。

簡明的目光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他是在從宿舍回辦公室的路上,接到辛然的電話的,正是下午第二堂課課間休息的時候,電話里辛然的聲音有些不穩,更不像平時那樣溫潤,好像說話都帶著笑。

電話那頭辛然深吸一口氣,穩了穩話音,說自己胃病犯了,抱歉地問簡明能不能過來替他把剩下這半節課給上完。

簡明自然答應,辦公室也沒回,直接就去了教室。

「辛老師人不大舒服,後半節課我替他上,大家理解一下。」

學生們紛紛點頭,簡明順著剛才辛然講到的地方,自然地往下講著走。大約過了十分鐘,簡明放在講台上的手機輕輕地震動了兩下。

他看向難得沒有倒扣過去的手機屏幕,上面果然是辛然來的消息。

簡明想了想,還是把手機拿了起來。

學生們腹誹道,最近的簡老師可真不太一樣啊,挺好的挺好的。

辛然的小屋裡。

「說吧,你又是怎麼回事。」

溫書把床頭柜上冷了的水倒掉,重接了一杯燙些的來,然後坐在辛然的床邊,翹著二郎腿,手裡還抱著兔子。

「……小書子?你怎麼來了。」

辛然渾身上下都累,想睡,卻又痛得睡不踏實,只能昏昏沉沉地蜷在被子裡,儘量把自己包裹嚴實,恨不得只露出鼻孔呼氣,兩手交疊,稍微用勁抵在胃上。迷糊之間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還以為是嚴晏回來了。

「你師兄不放心你。」

溫書嘆了口氣,把辛然的腦袋從被窩裡抓出來,然後覆手上去,不出意料,果然燒著。溫書看著被丟在一邊的胃藥包裝袋,心想辛然這回還算老實,知道自己吃藥。

正如辛然所說,他這確實是個老毛病。

辛然幾乎只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因為感冒而發過燒。之後再發燒,都是伴隨著胃疼而來。

他胃裡的毛病,是從大學時候就落下的,那時候真是廢寢忘食,學起來命都不要,飽一頓飢一頓,生生給磨出了病來。

直到某一次痛得受不了,才叫來小書子陪著去了醫院,一查,胃潰瘍,醫生還嘲諷地說,這病看得真早,沒等著穿了孔才來很值得恭喜一番。

溫書還問過醫生,一胃疼就發燒是個什麼毛病,醫生說身上只要有炎症,管它是扁桃體還是其他的哪裡,都有可能引起發熱。

這才把人給震懾住了,清湯寡水地好一頓伺候,才把胃潰瘍給養成了慢性胃炎。不過辛然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至少不會到吃點東西就漏的悲慘地步。

再後來,胃炎一犯,就會發燒——不過辛然倒是老老實實地去醫院輸液,每次都是熟悉的奧美拉唑和消炎藥,可能是痛怕了吧。

不過自從辛然「年紀大了」,工作穩定下來之後,胃炎就很少犯了,他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已經痊癒,於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偶爾作個死。

比如今天中午那頓自助餐,可謂是「冷熱交替」,水裡的地上的、酸的辣的,胡吃海喝一通。

辛然的胃習慣了食堂那不算可口但卻溫和營養的餐食,猛然給它加了這麼多的工作量,理所應當地開始了抗議。

辛然感受著這再熟悉不過的痛感,窩在床上後悔莫及。

「去輸液?」

溫書在辛然的被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

「嗯……不想去,我吃過藥了。」

辛然迷迷瞪瞪地,知道自己渾身酸痛,肯定在燒。溫書從外面進屋不久,手上還帶著秋天的涼意,試溫度的時候貼在辛然腦門上,能讓他感覺舒服一點。

「你家小孩兒到底去哪兒了?」

溫書收回手,替他掖好被子,辛然還好像不願意似的,小小地皺了下眉。

辛然把腦袋埋在被子裡,瓮聲瓮氣地說:

「嗯……我不知道他要去哪,他沒告訴我。」

溫書作勢要找辛然的手機:「我幫你給他打個電話?」

「不打……」辛然聞言,艱難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似乎是想要對著溫書翻個白眼,但又好像連翻個白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綿綿地小聲嘀咕,「打了他也不告訴我……」

「睡迷糊了?」溫書皺眉,覺得辛然心裡有事沒告訴他,「到底怎麼回事,你不說我可問他了。」

「嚴晏他……有事瞞著我。」辛然翻了個身,背對著溫書,一隻手繼續捂著胃,一隻手背輕輕地靠在了眼睛上,「還瞞得不好,被我給發現了。」

再說嚴晏的心情,也沒有好到哪去。

本來今天是個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工作日,他還是那個點起床,照常親了親因為沒課所以可以遲一些去辦公室,此刻暫時還窩在被窩裡的辛然,然後迅地洗漱完出發去健身房上班。

離中午下班還有一會兒的時候,他就接到了嚴寧之的電話,讓他中午必須去他辦公室一趟,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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