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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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啊陆老弟!”
宋守备见陆沈白猜出来了,便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鹊桥巷的火是一个寡妇放的。
这寡妇姓印,有个儿子才七八岁,整天病恹恹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吃坏了什么东西,回家之后上吐下泻的,印寡妇没钱治病,就求了街上的大夫张行,张行老眼昏花早不行医了,被印寡妇闹得没办法,开了两帖药,谁知道印寡妇儿子病的更厉害了。
印寡妇见儿子病重,没了盼头,便放了一把火,拉左邻右舍一起陪葬。
“陪葬?”
“对!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真是可怕,她住巷头,张行住巷尾,她一把火点在正中央的丰来酒馆,酒馆掌柜新进了大批冬酒打算过年赚一笔,谁知,一把火烧的满巷子流油,哎,这堆刁民真的是,本守备也是倒霉……”
“巷头与巷尾相聚——”
“一百五十引。”
“我问过灾民,当夜无风,火怎么……”
“陆老弟!”
宋守备刹住话头:“这案呢我已经结了,大过年的,咱就别刨底儿了,呵呵。”
两人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宋守备看向皇城方向,陆沈白了然点点头,淡淡笑了:“多谢宋守备提点。”
宋守备长舒口气:“哪儿能提点你,你们这些文人,七窍玲珑心肝,你要是啥时候尚公主,请我杯酒就行。”
陆沈白不答话,垂眸望着杯中茶水,水冷茶涩,难以下咽,他眼尾上扫,掩住不悦,吞了口茶,将唇角似有若无的讥诮悉数遮了个透彻。
陆沈白从寮棚出来,孟昙正守在马车边。
他身边围着五六个官兵,跟他勾肩搭背地嬉笑,孟昙笑意浅淡,一身干净短打衣衫,不显山露水,与一遭泥土官兵大相径庭,但却意外的和谐。
孟昙见陆沈白过来,立刻喊声:“公子。”
语气十分恭佩敬慕。
其他人也纷纷和陆沈白打招呼。
“陆翰林要走了噻?”
“哎啥时候让孟昙跟我们操练操练呗。”
“就是!小孟的镖是够有名气的,就给您当个车夫,也太特娘的屈才了吧。”
“哈哈哈——”
一堆人哄笑开。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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