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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点吗？”

谢昭盯着她问，神色严肃，眉宇间落满了担忧。

  沈瑜的腹部还是很疼，她却有点想笑。

  “哪有这么快起效啊？”

  谢昭抿唇。

  “那要多久有效果？”

  沈瑜想了想：“起码十五分钟吧，或者我睡着就感觉不到了。”

  谢昭点点头：“那你快睡。”

  沈瑜依言躺下，腹部盖上一层薄被。

  她轻声道：“谢谢。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谢昭没有动，眼睛在黑暗中很亮。

  “我可以等你睡着走吗？”

  “可以。”

  沈瑜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药有效了，这会儿她有点困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沈瑜又醒了一次。

  床边依旧有道影子，她却不觉得害怕。

  恍恍惚惚的，沈瑜以为在做梦。

  她隐约中想起，某个午后她在沙醒来，旁边也是谢昭。

  “这次我说梦话了吗？”

沈瑜问。

  谢昭摇头，声音很低：“没有。我倒是想听到你说。”

  沈瑜奇怪：“为什么？”

  谢昭定定看着她，声音有点低：“想知道你梦到谁了。”

  有没有我。

  沈瑜的声音模模糊糊，像一团雾：“我现在就梦到你了啊。”

  谢昭愣了愣，忽然明白他们的对话好像不在同一频率。

  停顿几秒，他开口问道：“梦里的我好吗？”

  沈瑜眨眼：“好啊。”

  她打了个哈欠：“你一直很好。”

  谢昭沉默了几秒，忽然俯身靠近。

  “如果……”

  他的目光炙热而紧张，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颤。

  “我说如果，梦里我向你表白呢？”

  作者有话说：

  快了快了^_^

  第21章高兴

  黑暗中，谢昭的声音很轻。

  话音落下，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谢昭笑：“这么难回答吗？”

  凌晨两点多，他的高兴有点不合时宜。

  可至少沈瑜没有直接拒绝。

  沈瑜的眼皮很重，头脑混沌。

  谢昭看到她闭上了眼，黑长的睫毛颤了颤，如一片鸦羽盖在眼下。

  “算了，等你清醒的时候再问。”

  默默盯了一会儿沈瑜的睡颜，他起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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