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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巴尔在世界树带小树上去以後,就在一旁安静等待。
对於一个外表看不出明显实力的精灵来说,萨巴尔无庸置疑是令人感到危险的,个性中带有风的因子让性情冷淡的他对接任精灵王这个职务没有什麽意愿,即使他不是个没有责任感的人,而目前精灵部落也没有比他更适合接替精灵王位置的精灵,他仍然认为以目前精灵女王尚可接任的状态,他不必要这麽急著让精灵女王退位。
一个偶然机会让他接触到小树,这个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
他对於树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世界的宝物,除了令人景仰的主宰世界树那无法衡量的力量和知识,任何一个树人都有著悠远强大的智慧和延续自然法则的能力。
唯一例外是这棵小树,从他接触到这棵小树以来,就一直打破他对树人的观感,从有点距离和敬仰的心态,转成温暖、活泼、可爱和调皮,是的,他并不觉得小树敛财的行为如同人类一般自私而且冷血,从小树治疗不分种族不分利益高低就可以发现,还有当小树获得物质後那种心灵满足的笑容,足以温暖年龄已经相当久远的他对这个世界无意识产生的冷漠和疏离。
是的,萨巴尔的年纪比起精灵女王小不了多少,他长年在外游历,他看过也参与过许多生离死别和战乱纷争,利益和人性的丑恶让他逐渐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让他逐渐变成这个世界的旁观者,就像世界树一样,不插手这个世界的运转,让所有的物种自生自灭,但是世界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世界树本应如此,而他却不是。
他知道精灵女王为什麽会急著让他接管精灵王的位置,担任精灵王必须要掌管整个安雷哈克星球的精灵族,基本上是非常忙碌而且需要热情,更需要花心思去接触各式各样的精灵和其他种族,为的就是要延缓改变他这种逐渐走向心灵灭亡状况。
小树的一切举动在他眼里都是新鲜的,他有缺陷,他有傻气,他有天份,他有无限的包容心,不会因为只是一只蚂蚁就将他踩在脚下,他其实相当珍惜生命,最重要的是,他的笑容非常可爱,除却让人不自觉心灵升华一不小心可能上天堂的这个缺点,他的笑容真的温暖了他逐渐变得冷漠,甚至冷血的心态。
所以,他很期待小树化形,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可以就这样一直陪在这个天然而且有些小聪明有点小缺陷的树人身旁,一起度过漫长的岁月。
小树跟著世界树的树枝移动到高空,俯瞰著永恒大陆,甚至更远的到达永恒大陆以外弥漫著雾气的海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陆地。
高空风很大,但是吹过小树和世界树的风会自动变的温和,因此只是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温柔的风让小树觉得很舒服,能看到除了森林以外的陆地也让他感到很好奇很兴奋。
「爷,我们上来这里要干嘛?这里可以让我化形吗?」小树枝搭著世界树的树皮脸颊,一双眼疑惑的眨两下。
「化形什麽地方都可以,爷只是要让你看看,爷平常看的风景,孩子你有没有什麽感想?」
「…感想?」小树歪著树冠思考,这一想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小树两边树枝靠拢一敲,「想到了!」
「想到什麽?」
「陆地这麽多,赚钱的范围变得更大了。」小树的直线思考加上赚钱,就变成这副答案。
「……孩子,我们还是来学怎麽化形吧。」其实世界树原本也没什麽特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小树知道自己有个相当强大的爷而已,不过答案实在太令人窘了,所以世界树选择直接忽略。
萨巴尔等了半天,他也不著急,精灵的生命一向很悠长,短短的几小时对他来说可以不计,他决定靠著一旁树干闭目歇息。
等待许久,萨巴尔听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他睁开锐利的双眼,却被映入眼帘的小巧双腿给震住。
那双细长可爱的赤裸双脚,就像甜奶油那般白皙柔嫩,末端脚趾却带著淡淡的犹如渐层般的翠绿色,姆指尖端最深,趾骨末端关节处延伸则浅的和奶油色肌肤同调。
他的双手和有点像叶片形状的尖耳朵也是,指头和耳翼末端都带著淡淡的渐层绿色。大而圆的猫眼像是镶嵌了顶级的绿宝石在里面,灵动的眼神隐藏著相互矛盾的天然和狡黠,在整张鹅蛋般的圆脸上,小巧挺翘的鼻子和粉嫩红润的嘴唇更是画龙点睛、神来一笔。
小树坐在世界树的树枝上缓缓降下来,降到一半小树就迫不及待跳下来,但是高度没掌握好,因为化形前他是棵跟萨巴尔差不多高大的树,化形後他看起来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矮不隆咚的,所以小树几乎是以颜面著地的体态下给反应极快的萨巴尔接个正著。
「你现在已经不是树形,这样跳会受伤。」萨巴尔从对小树容貌的惊讶,到反应小树会摔伤冲上去接这短短的一秒,心脏负荷之大几乎可以让他短命个几年。
小树看安全以後,在萨巴尔怀里抬头对他笑,「萨巴尔,你看你看,我像不像两只脚生物?」
都是俊男美女的精灵部落让萨巴尔对美貌已经习以为常,但光看小树的脸蛋还能让萨巴尔惊讶就不简单了,当小树在他怀里抬头,那柔软的翠绿短发中央上的两片小小树叶左右上下摆动著,看起来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最重要的是,小树的外貌有种治愈系的气息,虽然漂亮,却不张扬,就像自然的流水和温和的微风一般,轻轻的飘拂过众人的心灵。
点点头,萨巴尔轻轻的抚摸小树柔软丝滑的头发,视线往下移,他才发现小树根本一整个光溜溜,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萨巴尔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扶著小树站起来,尽量不去把小树全身包括那圆翘小巧的小屁股、鲜红欲滴的小樱桃看仔细,免得鼻黏膜微血管造反。
萨巴尔没想到已经几百年不曾心动的自己,会在此时此刻受到小树的吸引,这种吸引,对他来说有更深的意义,而不单单只是因为小树可爱的个性吸引他。
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好好观察自己这种陌生的情绪是怎麽回事。
萨巴尔手边没有可以给小树穿的衣服,所以他问小树有没有衣服,小树反问他,「为什麽要穿衣服?我平常就这样到处跑啊?」
萨巴尔想著该怎麽跟小树解释树形和人形是不一样的,一棵树没穿衣服是正常的,那就是棵树,一个人没穿衣服,那就叫裸奔,叫妨碍风化…
为了避免小树可能造成灾难---鼻血流成河的情景,萨巴尔抬头问世界树。
世界树抖抖树枝,飘下一片叶子…
萨巴尔不可思议的拿起那片叶子,对著小树比划一下,只够遮住小树的小鸡鸡,眼神非常不赞同的询问世界树的意思。
「呵、呵、呵,这样不是很可爱吗?」
萨巴尔发现平常冷淡的情绪也会有被激到沸腾的状态,尤其是装傻的世界树,不,现在他心底已经把世界树归类在老顽童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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