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见有娀之佚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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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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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也好,免得莫名其妙挨打。”

“别替我开脱了,横竖是我多嘴。”

她撑着圆柱往南边走,“我直接回少夫人院里了,免得叫夫人看到多想。你回去也给下面人打声招呼,别说漏嘴了。”

“诶好,那我就不送了,姑娘慢走。”

东流往回走到院里,下头的人还没撤,他认命地长叹了一声准备受死,扶舟不知从哪儿蹿出来,讥诮问道:“今儿又忘了带脑子?”

东流噎住,咬牙骂道:“你才没脑子!一会儿别叫我看见你,饶不了你!”

扶舟哪里管他,往旁边花圃边沿上一坐,正对着他咧嘴一笑:“你要是有脑子哪会被打?还是等你挨完打再说吧,兄弟。”

东流还要骂他两句,他补了句:“别扰着主子。”

东流只好讪讪闭了嘴,鞭子起落,这下是完全没留情的,每一下都打在实处,他眉心拧成一团,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扶舟静静看了会儿,起身进了内院。

孟璟还在客厅没挪地儿,见他过来,招手唤他进来,随手抽了本书扔给他:“念两段。”

扶舟接过来,见是《宗镜录》,知道这位爷是准备小憩了,于是无声地翻了个白眼,随手翻开一卷,拖长了调子念:“言词所说法,小智妄分别,是故生障碍,不了于自心。不能了自心,云何知正道?彼由颠倒慧,增长一切恶……”

他才念了两句,自个儿眼皮已经忍不住开始打架,只好悄悄觑了跟前这人一眼。孟璟靠在椅子上,已经阖了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快要睡过去了,总之呼吸很平稳。

他默默地捧着书往下首一坐,屁股才刚沾上椅面,孟璟道:“我让你坐了么?”

外头的动静还没消停,这位爷这会儿心里大概是不痛快极了,他不敢惹,更不敢像方才那样说笑。

他赶紧弹起来。

“坐。”

“……”

他缓缓坐下,只敢坐了前三分之一的位置,然后看向孟璟,问:“还念么?”

“别念了,没吃饭似的。”

孟璟脖子向后仰出一道弧度来,令他看得一阵酸,下意识地书阖上,伸手去摸了摸自个儿脖子,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酸疼,这才放下心,缓缓收回手。

孟璟就这么躺了会,琢磨了会儿楚怀婵这个人。

说起来,到目前为止,他见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翠微观里,这丫头明明心里怕得要死,面上却能稳住,还能帮他打发掉陈景元这个他因负伤而死活甩不掉的麻烦。

奉天殿前和云台那晚,说起来,她这等家世,本该是个规矩谨慎的才对,却会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闻覃而出言讥讽和捉弄他。

新婚夜,他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她虽然嘴上不肯服输,但心底还是怕他……或者说,还是怕他碰她的。至于后来的事,他虽说不好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但皇帝开口指婚,必然没安好心,他当日若不是急于和长公主府彻底摆脱干系,必会想法子推脱掉。

至于今早,别的他倒没什么感觉,但她在父亲榻前恭恭敬敬磕的那个头,不知怎地触动了他心底某些情绪,以至于他竟然肯陪她去趟祖母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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