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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的古老男人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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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汉语里让人不要动那个意思的“住手”

海风从林梢刮过,沙沙沙地的带着点响动,一点儿也没解释一下她疑问的意思。

共翳对她的配合倒是十分赞赏,不但加快了脚步,还安慰性的在她腰上轻拍了两下。

阿籍浑然不觉——他刚才说话了哎,说的我好像能听得懂哎……难道我耳鸣产生幻觉了?

再经过湖边的时候,共翳明显记起了她做过的“恶事”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都加重了力道。穿过满地的破陶罐脏木桶,抗着她直接往栖身的山洞走。

阿籍这时候哪来还记得这些,急不可耐的想要求证一下他刚才说的那话,幸苦地揪着他肩膀努力抬起自己脑袋,妄图能和他平视。

无奈重心不稳,努力到后来就不得不从揪肩膀转移到搂脖子。

手碰到脖颈的一瞬间,共翳终于停下脚步,眼神毛毛地盯着她。提着弓和箭的手示威似的抬了一下,手臂上青筋暴起。

这个姿势在情人之间叫鸳鸯交颈,面对敌人可就是同归于尽了。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们来说,都过于极端了点。

阿籍被他厉狠的眼神一扫,立马松手脑袋下垂,面朝下地挂回到他胸口上。

共翳哼了一声,一手托在她腰上往外一甩,另一手牢牢揽住她双腿往内一收,一下子从野蛮地抗布袋变成了温情脉脉的公主抱。

这个姿势换的,真叫一个干脆利落,风流潇洒。

阿籍这辈子还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脸刷地就红了。直到人抱着自己进了山洞,上绳子要被绑了,她才晃晃因为倒挂而充血的脑袋,试探着问:“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共翳面无表情的绑着她双脚,头也没抬。阿籍不死心,又问了几句,都没引起对方足够的重视。蓦地灵光一闪,趁着自己双手还自由,揪住他头发,咬牙就是一狠扯。

共翳皱着眉头抬起脑袋,抓住施暴者的手腕,清晰地重复了句:“住修。”

“住手?”

虽然手字的发音古怪了点,阿籍还是乐了,也不管自己正在被五花大绑,指指自己:“陈韦籍。”

又去指角落里的山鸡、墙壁:“野山鸡!”

、“山洞!”

末了,再指向洞外灿烂的阳光:“太阳!”

共翳慢慢地抓过她胡乱挥动的手,避开手臂上包扎的地方,牢牢地捆住。然后指着外面毒辣地太阳念了句:“¥%”

又转回来指着野山鸡,指着洞壁,一句一句的纠正。最后,目光停留在阿籍身上:“陈—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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