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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真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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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柴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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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给我一边吃,一边哭。她以为自己在演琼瑶剧呢。这女人怎么这么多戏?结婚之前我也谈过很多女朋友,各式各样的都有。不过我还真是现,戏多的比较吸引我。拆穿她们的演技,总是能让我特别兴奋。什么莉莉演的柔弱,其实骂人的时候狂着呢,尤其跟我吵架的时候。什么安安演的体贴,其实我生病了连一杯热水都不给我倒。不是有句话吗:“女人不能被定义。”

不仅女人,每个单独的个体应该都是有很多面的,但我尤其不喜欢撒谎这件事。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好笑,配合着拙劣的演技,就为了证明自己比我牛逼?以我的智商,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傻瓜表演。我从小智商就12o以上,本来要上少年班的,但我妈不同意,觉得那种地方太压抑了,她希望我始终能待在同龄人当中,那样比较好玩。但还是保不齐我还是一直跳级。

这些女人,还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流眼泪,不就是看上我了吗?我这条件,谁不喜欢。

尤其是白珍,我都已经看到她跟别的男的亲到一起了,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好意思说我什么“视觉错位”

,后来我就在车里装了录音设备、针孔摄像头。终于抓奸了,都不忍直视。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抓奸是什么感受,我挺开心的,所有人的隐私暴露在我面前,这件事让我非常兴奋。我直接跟她摊牌了,她说要起诉我。我震惊了一下,她自己犯错,还要告我?就为了这事吵了不下1oo次,这不是贼喊捉贼吗?我找了全英最好的华人律师,来给我打这场官司,证据面前,我可以直接让她净身出户。

但在开庭之前,她又疯了,她把女儿放在她闺蜜那里,穿了一件白色丝绸吊带裙,我看到她若隐若现,又有些松弛老化的肌肤,还是在门铃对讲机里看到的影像。这是我们第一个夜晚她穿过的衣服,我还记得,我受不了她穿白色裙子的样子,像一个仙子。但我现在只有浓浓的悲伤,律师早就叮嘱过我开庭之前不能跟她有任何联系。

我记不清当时怎么给她开的门,当时怎么说的,如果我能对这个东西有印象的话,女儿就会在我身边,我会让她在BJ长大,大一点再出国,成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大飒妞儿。很显然,我失败了。

她的眼睛比眼前这个土鳖女学生的大,泪珠也是一串一串的掉,她不闹了,一直等在门口。夜晚将至,寒风骤起,她抱紧双臂。我本来想不管她的,就这么睡去。第二天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她一分也没有。

但是当时我也是像现在这样动了凡心,一说到这里我就想骂人。算了我不想再想那件事了。我就是喝个水的功夫,想看看她走没走,她也没有按门铃。我就开了门下了楼,她还在门口。我真的好悲伤,悲伤到极致,产生一种想要原谅一切的原始冲动。我妈说大悲所以大慈,可能就是这样吧。是的,好羞耻啊,我仅仅抱住了她。

我把她带上楼,我们曾经的家,她搬出去已经有些时日了。整个屋子都很安静,东西比她在的时候减少了七成,提供光源的,只有一个昏黄的落地灯。在餐桌旁,我们相邻而坐。我等着她开口呢。我心里想的是,她会说:“老公,我不想跟你离婚,请你原谅我。今后我保证不犯了。”

最好是能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

气人就气在这里,她再一次一身反骨,根本不听我的。

她跟我要了啤酒,要了烟,奇怪,她以前从来不抽烟的,要命的是,她还在手臂打疫苗那个位置,纹了一只老虎。她一只手伸过来,摩挲我的手臂,然后不由分说地骑在我身上。

我也不想回忆那么多啊,但当时我们的座次就像我现在跟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座次一样。她现在不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问,她肯定要说一些男人的坏话,像上次喝酒一样,没完没了,趁她还在吃,我不如想一些自己的事。哎,距离上一次上床,也过去了这么久了。

等一下,难道眼前这个女人勾起了我的性欲吗?不对不对,肯定不是。

是白珍,这个世界上第一毒女,她勾引了我,然后在我身边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一个月都跟她做不到一次,可我事情那么多,我哪里知道她要几次?再说了,女人没有这东西活不下去吗?这就是她出轨的理由吗?我不懂。

我告诉她:“可以走了,明天法庭上见。”

但是她同时也拿出了我出轨的其他证据。一想到这个,又是另外一个复杂的故事。另外一个复杂的人,我不能想这么多了。太痛苦了。我必须想点什么岔开话题。

“喂,你什么时候吃饱啊。”

“我今天不想回家。”

眼前这女人竟然给我答非所问。

“这里已经没地儿睡了。”

她不会是赖上我了吧?“你不回家,你儿子谁照顾?”

“我要让那个男的尝一尝照顾孩子的滋味,他总说我什么也不会,一会儿没给他们刷牙,一会儿没给他们吃有营养的东西。反正就是东挑西挑。”

“啊,那可能是他爱他的孩子胜过爱你吧。”

“对!就是这样!他孩子怎么花钱都无所谓,买几百几千的乐高都无所谓,到我这里买东西就是浪费,挥霍。”

“可是,你又不是后妈。你不也是孩子的妈妈吗?孩子幸福你也会幸福的啊。”

“啊?”

她有点愣住了,表情开始复杂起来,哈哈,我觉得有点搞笑,我以为我点醒了她,没想到她说:“你干嘛教育我,我又干嘛因为别人而幸福,不能因为自己而幸福吗?”

已经好几年没人敢这么顶撞我了。我想了想,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你先别这么激动,你看,这个小院呢,客厅和书房占一间,我爸妈占一间,我占一间,你觉得住哪里合适?你非要住,就只能跟我一个屋了。”

“我在你房间打地铺就行。”

“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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