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在信箱的明信片6(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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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誉站在原地,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徐书赫。
后来他拿着外套紧紧盯着徐书赫一步步退着往门口走:
“你不是我兄弟,我小时候爬树掏鸟蛋,我兄弟知道后,他会责备我掏鸟蛋不对,他会重新把鸟蛋放回去。
我兄弟那么善良,你怎么会是我兄弟呢?”
徐誉离开后,徐书赫在包间里一个人坐了很久,他看着地上那只被他摔碎的酒杯,
良久后失声呢喃:“你不懂,我是穷怕了。”
徐誉走出饭店,1o月末的厦门夜间有些凉,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然后开始沿着街道慢慢往的走,他想他和徐书赫小时候:
想他和徐书赫寄人篱下,想徐书赫受唐奎仁恩惠读大学,想他哥哥穿着一身旧衣服。
背着几瓶罐装咸菜,几步一回头,不停摆手让他回去,他不听,一边抹泪一边跟着。
他哥哥哽咽着,挥手朝他喊:“阿誉,回去吧,你放心,哥哥一定会接你离开这里的。”
那是七几年生的事情了,偏远农村路上,徐誉当时的泪就今晚一样,难以抑制。
c市,国际饭店。
唐氏日化工厂需要添置新设备,唐瑛带几位唐氏高层前去找供应商谈判。
这场谈判很不愉快,供应商抓着价格不肯松口,现场跟吵架差不多。
唐瑛冷眼旁观了好一会儿,最后因为心烦气躁出门透气,其实她心里已有盘算。
如果供应商不肯在价格上妥协,唐氏日化也自是不肯让步,供应商又不是只有这么一家。
这晚,唐瑛人洗手间出来,在走廊上“邂逅”
了一个人,其实根本就称不上是邂逅。
前方包间房门被人打开,有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男士。
女人在讲电话。
若不是这道声音,唐瑛不会多看那女人一眼。
但她听到了,于是眉头皱了,似是陷人过往回忆般,抬眸看那女人,却也只来得及看到对方的背影。
看背影,应是中年女人,身材很好,衣着优雅知性,讲一口标准流利的英语。
声音像是,像是…?方之涵。
但,怎么可能?
这一晚,轻而薄的月光淡淡地洒落在阳合上。
苏越坐在阳台摇椅里正在跟父母打越洋电话,苏越弟弟saint前些时候骑单车摔伤了。家人一直瞒着他,苏越今夜得知,难免挂心saint份势,好在正在康复,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苏父在电话那端轻声叹道:“生这种事情,你母亲私底下没少抹眼泪,又说你一个人在中国,想想都伤心。”
苏越目光柔软:“我和saint都是你和妈收养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们,我和saint此刻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际遇,我们表面不说,私底下却是很感激你们的。”
“一家人,说这话做什么?〞苏父在电话那头有些不悦了。
苏越笑了一下,不语。
是啊,一家人,有些话只可心里说,若是口头言明,总归是陌生了。
苏父沉默了片刻,迟疑开口:
“sayer,既然回到国内,或许你可以找一找你的亲生父母,说不定……”
苏越打断苏父的话:“对于我和saine来说,你和妈就是我们的亲生父母。”
淡淡的话,浓浓的亲情,通过手机就那么毫不设防地直入苏父心底。
此生,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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