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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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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答应收留樊须之后,樊须兴高采烈地向杏坛边缘的内房走去,同其他被收留的弟子一样,以后便可长期居住于此了,而那间宽敞明亮的内房便是弟子们的寝室。孔丘无非只是个教书的老师,然而却有这么雄厚的资金实力来买房购书置地,真是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终于,轮到公冶长上场了,战战兢兢的他低着个头走到了石阶边。

孔丘见他吓成这样,慢慢地从石阶上站了起来,伸出右手在他的左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显露出一副慈祥的面孔,和蔼地说:“‘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这句话你是如何理解的?”

公冶长愣了一下,老实巴交地说:“呃,孔老师,这个问题这么难,我要‘三思而后行’,请您允许我再想想好么?”

孔丘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善意的表情,望着公冶长说:“后面还有那么多的人在排着队等呢,哪有时间让你慢慢想哟?你先去内房的空床上休息休息,夜里我再去找你们谈话。”

公冶长目光一惊,喜出望外地望着孔丘,说:“谢谢孔老师收留我!”

孔丘摇摇头,说:“不用谢我,是你的回答打动了我。好了,别耽搁了,快进去吧!”

公冶长马上高兴地泛起了微笑,然后回头望了望南宫韬,用眼神向他示意:很容易的,你一定要努力啊,一定能入围的。传达了意思之后,自己便向内房走去。

南宫韬也迈着哆嗦的步伐走到孔丘面前,神情死板、呆若木鸡。孔丘把嘴巴凑到他耳边说:“喂,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呀?要说真话哟,呃,这个问题不算问题的哈!”

南宫韬认为孔丘先生动作诡异,有失智人风范,也很不雅观,于是很不高兴地望着前方,没有侧脸来看耳边的孔丘,大声说道:“孔老师,我不管您问我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您问了就已经很不对了。做人要堂堂正正,完全没有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讲悄悄话,您的举止并不值得我们学习!”

孔丘双眼一瞪,问:“哦?那你认为怎样的人才算是堂堂正正?”

南宫韬说:“严于律己、世清不废、世浊不污的‘尚德’之人自然算得上是堂堂正正!”

孔丘马上拍起了巴掌,和颜悦色地说:“‘君子哉若人,上德哉若人’,你入围了。”

听了孔丘这句高声的褒奖之言,全场排队的老老少少都对其称赞不已。南宫韬便也顺利地脱颖而出,成功入围!后面的平民又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到石阶边答题去,排队的人依然很多、很多……

晚上,星月齐明,人流退去。孔丘吩咐厨房在杏坛之内摆上了好几桌酒席,与诸位成功晋级的弟子们开怀畅饮,以庆来之不易的师徒缘分。席间,樊须举起酒樽下位走到老师身边,边敬酒边问:“弟子请教老师,今天白天您教导弟子时曾讲过‘教民以仁’这样的话语,敢问何以为‘仁’?”

孔丘淡定自若,用手摸了摸自己那老长的胡须,说了句:“仁者,爱人!你若有智,不问也可自知。”

樊须又问:“那老师可知何以为‘智’?”

孔丘双目一合,边闭目养神边回答道:“智者,知人!”

樊须无言以对,一口灌下端在手中的那樽酒,愤怒地坐回了自己吃饭的凳子上了,暗自念道:“哎,我真是自讨没趣,走着瞧,下次一定要难倒你这个老狐狸!”

孔丘又讲了些做人的道理给在座的弟子们听,剖析了人生的本质,使听得进去的弟子都受益匪浅。孔丘还点名嘉奖了公冶长、南宫韬、陈亢、后处四人,称他们是“前途无量之人”

,樊须为此窝了一肚子火却不敢作声!

大家喝得正尽兴的时候,孔丘的乖女儿孔恋从孔丘住的正房里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一壶茶。她小步点点地走到孔丘身边,用清新悦耳的舌音勾勒出一句:“爹爹,喝多了酒很容易醉的,应该再喝点茶,有解酒之效。”

很多年以前,孔丘就已经是老大不小了,然而才只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儿:老大是个智力育不全的男孩,名叫孔鲤;老二便是众弟子眼前的这位清艳脱俗的聪颖女子,取名孔恋。时至今日,老大仍然是一事无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已经荒废于市井之间;而小女孔恋,知孝明理、才貌双绝,已经成了孔丘全部的精神支柱与思想靠山。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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