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逼利诱骗余瓷跟我开房跟我上床(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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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妈妈,都说名字是父母给小孩的第一个礼物。我的名字承载着妈妈的什么希望呢?”
她轻轻地笑,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
“妈妈不回答,所以我替她说。我想,我是送给别人的礼物。从一开始妈妈就把我当成包装完好的瓷器。赏心悦目、极其易碎,她想送给谁,我就会被送给谁。”
明明要经过烈火炙烤,却修不得火眼金睛,而要被关在琉璃玻璃罩里。千千万万年被注目瞻仰,动弹不得,任人赏玩评说。
与其这样,不如做随处可见的泥巴。由着植株生长,做最不起眼、最自由的一个。
“你,你也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余屏音深深抽了一口烟。她没想通,谁教余瓷说这些话的?
一定是陈瑕。跟陈瑕走太近,被他带坏了。
余屏音连拉带拽。余瓷看着她愤怒扭曲的脸庞,因为拉扯自己而松开的拉链,不比平日里驾轻就熟的整洁,心中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关进厨房后的保姆间,微闪的灯泡干脆利落地熄灭。
“你好好想想吧。”
余瓷沉默地跪着。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眼前什么也没有。
眼睛隐约泛出星火,花得像夜晚旧电视的飞利浦图案,黑暗的轮廓逐渐清晰。
保姆间有一扇透明的窗户,凑近可以看到星星闪烁。
但随时门会被打开,她如果移动到窗边,也许会迎来更过分的惩罚。
余瓷看看门,又瞥了瞥窗。
她也不止被关过一次,每一次她都乖乖地跪好,一动不动。
不像有些小孩,被妈妈打追得满院子到处跑。
她有时会羡慕那些小孩,她是没有移动权利的。
最害怕听冷言冷语,有些时候,她会偷偷祈祷,希望妈妈打她。
可惜年岁越长,越不会再挨打。
胡思乱想着,越来越困,余瓷靠在墙边,昏昏地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窗外叫她名字。
余瓷悠悠转醒,先是被吓了一跳,再看才认出来,原来是陈瑕。
她张张嘴,想问他怎么出来的。杂物间没有大窗,只有一个玻璃制的小窗,高高地能透一点光,开窗的拉手被取下,孔洞也早就被封死了。
她赶忙起身,双腿麻,差点摔了一跤。
陈瑕指指窗户,示意她开窗。
她轻手轻脚地按下拉手,推开玻璃窗,陈瑕站在那里,背对着所有光亮。
今夜月白天青,静寂的夜空里,天星灿烂,成千上万的星点闪烁十字型的光点。
陈瑕站在她视野里这些光亮的中心,眼睛盈盈,好像比星光还要亮。
“余瓷,我们逃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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