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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怕!”
男人冷笑,将她重重提起,厌恶暴戾扔到大床上,“你这种女人,最他妈该死!”
这一次,他如健壮猎豹扑过来,压住她踢动的双腿,将她剥个精光,薄唇在她颈间啃咬,夹杂浓浓的怒火,“苏黛蔺,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拽住她的长发,一点不怜惜的往后扯,唇在羞辱她玲珑剔透的身子。
“睿哲哥哥,我不要你这样爱我!”
她大叫起来,身子在他的唇下刺痛,难受,她要完完整整成为他的女人,却不是被他强暴!那好看的薄唇吻在她身上,原来是这么难受,“你放开我!”
他在解自己的皮带,额头青筋暴跳,一把捞起挣扎不已的她,将她拖到镜子前,从后紧紧压着,“好好看着,看我怎么爱你!”
镜中的她,一丝不挂趴在床上,他站在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箍住她的腰,如对待妓女一样打算从后面进入。
她剧烈挣扎起来,脸上泪痕交错,张皇的往前爬,“睿哲哥哥,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让我回家!”
他抓住她的脚踝,粗鲁的拖回来,“回家?我还没有让你得偿所愿,回什么家!!”
大掌拽起她的腰肢,压住她的臀部,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处。却在撑开甬道口的一瞬间,没有深入,突然重重甩开她,低骂了声,大步流星走出去,摔上门。
她滚到床头,急急喘息着,小脸已是一片青白。睿哲哥哥是真的发怒了,他变了,不再是以前稳重冷静的滕睿哲,而是一头发怒的豹子,想将她拆骨入腹。门外传来他车子离去的声音,突突几声,一切归于宁静。
“睿哲哥哥!”
她胡乱抹了抹泪,裹了床单冲出门,追赶那辆远去的小车,“别把我扔在这里,带我回家!”
他不理,绝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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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出狱
锦城市车来车往,人流如织的繁华街头。
花店坐落在街头转角处,白格子窗扇、浅色垂纱帷子、紧闭的玻璃推拉门,精贵而不失雅致,路人从门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却没有人知道滚滚浓烟正从里面冒出来,肆虐的大火窜上了窗子上的布帘,爬上了门口的风铃。
一年轻女子陡然从店里冲了出来,巴掌大的瓷娃娃小脸脏污不堪,布满惊慌失措,她用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跌跌撞撞往自己的跑车跑,抓起手机打一一九,声音颤抖得语无伦次,
“这里有火灾……快来救人!火不是我放的,我只是用蜡油吓吓她……没想到起火了,好大的火!”
——
三年后。锦城市清湖女子监狱。监狱的大门“哐当”
一声开启,发出沉重的怒吼,又有犯人刑满释放了。
“出去后,好好做人。”
女狱警感慨的看一眼这张过于年轻的脸庞,摇了摇头,哐当甩上大门。
女子细弱的肩微微抖动了下,一身褪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身材高瘦,手里拎一个发旧的行李袋。
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灰墙灰瓦的牢笼,缓缓走上山道口。多好的艳阳天,烈阳刺得她睁不开眼来,夹杂青草香的空气让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生怕从鼻尖溜走。
三年,她在这座铁笼子关了三年,由不适应到适应,由满心期盼到绝望、再到麻木。每次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她都渴望摘一朵铁网外的小黄花,别在耳后,将远处的苦柚摘下来,剥开那一瓣瓣的柚肉,吃进嘴里。
那些肉很苦,但能吃到,就表示自由了。现在,她终于自由了,想欢快的奔跑。
唇边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她将骨指节粗大的粗糙右手伸向道旁的白杨树,轻轻的抚着。直了、粗了,枝桠间还多了几个鸟窝。她记得当年她被押送过来的时候,这一排白杨树还小,叶子在风中摇动着,回应嘶声哭喊的她。
也许,它们也是在嘲笑她的罪有应得。
它们应该嘲笑的。
“小姐,要打车吗?这道上的车可是难得拦到的哟!”
一辆回程车朝她按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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