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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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致沉吟了片刻,看着阮江西:“你可以先出去,我需要给他检查一下。”
不待阮江西动作,宋辞一把拽住阮江西的手:“她留下。”
言辞,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似乎这次,宋辞的所有病症全部折射在了阮江西身上。
于景致走近几步,微微俯身,看了看宋辞的手:“手最好不要太用力。”
她细细端详,“食指和中指脱节,可能是骨折了,手背上只是皮外伤,包扎一下就没事。”
抬头,她看宋辞,眸色凝沉,问他,“一直抓着她不疼吗?你真能忍。”
阮江西猛然转眸,似乎要将手抽回,却不敢用力,慌了动作。
宋辞却抓着她的手不愿松开:“我不疼。”
语气宠溺得一塌糊涂。
骨节脱落,怎么会不疼,只不过是舍不得放手罢了。想不到宋辞对阮江西竟痴迷到了这般境地。
于景致敛了满眼灰暗的颜色,转头吩咐身后的护士:“让骨科的刘教授过来给宋少接骨,安排头部CT与脑电图检测。”
接骨过程中,宋辞一直紧紧拽着阮江西,明明疼得脸色发白,却一声一声告诉阮江西他不疼,阮江西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看他。
却是陆千羊不忍再看,撇过头去,有点伤感,这样的情深,她只觉得自己心头都在发紧。
宋辞并没有让阮江西一起进心理疗室,大概多半是舍不得她心疼。
于景致已经换了一身白袍,带着无框的眼睛,将检查结果翻开,片刻:“记忆清空提前了近半小时,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抬头看向宋辞,“当时有没有什么不适或者异常。”
“很多很多片段。”
宋辞半靠着沙发,有些漫不经心。
“是什么?”
他抬眸,灯光暖了眸中一汪黑沉:“阮江西。”
似乎,只要念及阮江西,便能褪去宋辞一身的冷傲,如此温柔。
于景致抿了抿唇,提起笔,写了几句,又问:“还有呢?”
“只有她。”
宋辞撑着头,敛下眼睑,睫毛打下一层暗影,柔和了侧脸的冷硬,“所有片段都是她,她说的话,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
于景致的笔顿住,许久,写到:三天记忆清空,十年无一例外,独阮江西存了记忆。
“如何?”
宋辞问。
以前,他并不关心他的病情,如此询问倒是第一次。于景致似笑:“你都支开阮江西了,不就是预计到不容乐观吗?”
将检测报告又往后翻了几页,语速不急不缓,“神经元联系弱化,记忆整合功能在下降,人格意识不强,唯独,”
话,突然顿住,于景致的笔掉落在地。
宋辞抬眼:“唯独什么?”
沉默之后,于景致声音有些紧涩:“控制情感的中枢神经元突触在增多。”
“我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你只要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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