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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叶上的雨滴顺势落下,砸在了抵着车窗的一节手臂上。
危蔓蔓忽的低笑一声,带着了然,她下巴微抬,张扬明媚:“喏,那种的。”
她向前走着,语气懒懒散散,车门关闭前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沈惊瓷,红唇别有深意的吐出两个字。
“够野。”
危蔓蔓的车缓缓离开,沈惊瓷抿唇,微怔后不禁失笑。
她的话很直接。
而沈惊瓷也因为这句话抬起眼,随意瞥了眼越野的方向。
原本一眼就会收回的目光忽然顿住。
好久不见却又十分熟悉的侧脸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雨丝似乎又大了些,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男人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臂弯处,人低着头,像是在回消息,模样懒散。
他皮肤很白,透着不由分说的冷感,与黑色对比强烈。
冷白修长的脖颈上甚至能想起微凸的青筋,记忆混着地上湿漉漉的味道一同钻进鼻息。
十字路口,红灯车停。雨刷器摇晃掉时间,亮眼的绿在细雨中明起。
梧桐茂密的绿荫下光影浮浮沉沉,雨滴汇聚后滑下,晶莹的水滴再次落在了黑色的衬衫上,氤氲的湿意扩散。
看不出脾气的人最终也露出不耐,修长劲瘦的手指骨节分明,有节奏的敲点着,狂妄又痞气。
一瞬间的心窒,很短、不受控制。
手指仿佛是敲在她的心上。
沈惊瓷呼吸停住了,手跟着圈成拳。
梦里出现过几百回的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神经上仿佛有针扎,传来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痛感。
脚底生根,动弹不得。
直到黑色的车浸入身后熙攘的背景,车门没有防备的打开。
男人下车,轮廓渐渐分明,透明的雨伞阻住雨水,朦胧的勾勒出眉眼,恣意散漫。
颀长而挺拔的人完整出现在眼前。长腿着地,腰身比优渥。光是站在那里,压迫感便迎面而来。他单手撑着伞,一根手指向上竖抵着伞骨。车门被单手推上,一声闷响。
天暗的昏沉,混沌中突然亮起明黄的路灯。光晕不大,映在他身后,边缘变得柔和而模糊。
单薄的黑衣立于细雨中,虚靠着车。他掏出一根烟用齿咬着,还没点着电话就响了。
烟没抽成,电话放在耳边,右脚后抬吊儿郎当的抵住车胎,一幅不正经样儿勾人的要命。
沈惊瓷干涩的眨了下眼,周围变成虚景,她听见自己振聋聩的心跳。
有风带过裙角,肩膀被撞的猝不及防。
甜腻的香水味弥漫开来,沈惊瓷那道弯眉本能的皱到一处。
肩膀上挂着的是包的金属链条,被撞到的力道硌的骨头生疼。
人已经跑过,视线只捕捉到一抹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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