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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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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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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怒道:“我打的不是人,是畜生!”

冲上去还要揍,杨松妈妈倒是很护儿子,连忙拦在杨松面前。

杨松捂着被打的脸:“你、你敢打我,我报警抓你信不,我认识公安局的人,让你蹲半年!”

我哈哈大笑:“算了吧,他是泰籍华人,公安局也不敢抓。再说了,你敢抓卖小鬼的人吗?胆子可真大。”

这话点中了杨松母子的死穴,两人都不出声了。

方刚指着杨松的鼻子:“你小子给我听好,不许主动提出离婚,也不能虐待思思。就算离婚,也要分给她一大笔钱。今后我会随时打电话给她,要是你敢跟老子耍心眼,我下个鬼降让你倒一辈子霉!”

杨松和妈妈气呼呼地看着方刚,但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在哈尔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心里这个堵得慌。如果早知道杨松的那些事,我说死也不会带他们去找龙婆都姆施那个法。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如果没有我,他们可能还不会那么生气。

我把这个想法沮丧地和方刚说,他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不能这么想。就算没有你的参与,到时候结果会更糟。杨松肯定要逼思思继续生,她不同意就离婚。但现在就算那王八蛋想离婚,也害怕我们整治他,不敢轻易这样做。”

我点点头,但心里在想,就算不离婚,那种冷暴力的日子让思思怎么过?

回到泰国的两个月后,我接到牛思思给我发的短信,她说已经和杨松离婚,杨松给了她三十万,不知道是不是被方刚的威胁起了作用。她最后还谢谢我,说如果不是我,她不是被逼继续生,就是离婚什么也得不到。

对于这个结果,我还是挺满意的,心想杨家人肯定把我恨到骨头里,但无所谓,做佛牌生意两年多,得罪人也不止一个两个,再多一个又能怎样。可有时候又想,这种重男轻女的事每年都在中国反复上演,何止成百上千。我帮了一个,却还有九百九十九个。

第0201章变心的丈夫

下面要说的这个,是发生在杨松和思思从泰国请完古曼童回国,发短信告诉我思思怀孕之后的事,内容与泰国某位枉死的女鬼有关。

那阵子我住在表哥家里,他在泰国华商中也算有头有脸,除了谈生意之外。也经常参加一些华商的聚会。有一次他从曼谷某个华商晚宴上回来,递给我一张反面写着号码的名片:“这是华欣一位开度假村的房地产商夫人给我的,他知道我表弟专门从事佛牌生意,就给了我这个号码,说是在她度假村从事装修工程工人的老婆,好像是有请牌方面的需求,你自己联系吧。”

我很高兴,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拨通了这个号码。对方是个中国女人,我自报家门,她说:“太好了,田先生,我和我丈夫都姓刘,是给冯老板度假村出劳务的。我有点儿事情。想请一块佛牌,但又不认识这方面的人,所以就向冯老板的夫人求助。她说以后遇到可靠的牌商会帮我联系,都过去快两个月,我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冯夫人居然还记得!”

“您有什么需求?”

我问。

刘女士说:“我在华欣某度假村,不知道你在哪里,可以见个面谈谈吗?我因为怀着孕,没法工作,最近一直留在家里。”

我心想一对从中国到泰国出劳务的夫妻,估计也没什么钱,华欣离罗勇虽然不远,但中间隔着海,乘船过去很慢,对方要是不出辛苦费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就对她说:“我在罗勇,但最近很忙,恐怕没时间过去。要么你来罗勇,要么还是电话里说。”

刘女士无奈地说:“我已经怀孕五个月。行动真不方便,不然肯定会去找你,那我还是在电话里和你讲吧。”

在电话里,我了解到了刘女士的要求。原来她和丈夫都是江西萍乡人,一年半以前通过丈夫的单位出劳务到泰国华欣,在当地参与修建一个大型的度假村。后来她怀了孕,肚子越来越大,无法继续工作,就休工在家给丈夫做饭。她丈夫王先生有个特点,就是性欲特别强,除妻子例假之外,两人每天晚上都要演激情戏。而妻子这一怀孕。王先生寂寞难耐,后来和工友去了一趟碧武里,就被那里的红灯区女郎给霸占了。

按理说花钱找小姐,过后照样回家和老婆睡觉也行。可王先生偏偏看上了在红灯区卖淫的一个越南女孩。那女孩长得很普通,但似乎有什么过人之处,反正是把王先生搞得五迷三道。伺候得舒舒服服,晚上根本不想回家。每个休息日的前一晚,他都会在那越南女孩的住所过夜。

纸包不住火,时间一长,刘女士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她特别生气,先是劝王先生回头,但王先生已经被那女孩迷得要死要活。两人吵架无数,最后王先生干脆不回家,成天和那女孩睡在一起,每月的劳务费基本也都搭给了她。

刘女士没办法,整天以泪流面。某一天她去度假村工地找丈夫,遇到度假村老板冯先生的妻子,两人平时关系不错,冯夫人一看刘女士的神色不对,才知道她家的情况。冯夫人说不能成天这样悲伤,对胎儿影响很大,于是劝她托熟人请一块泰国佛牌,能锁心的那种。要是能请到真正的阴牌,效果会很好。

就这样,刘女士把手机号码写在一张名片上交给冯夫人,托她寻找可靠的牌商。两个月后,她在晚宴上遇到我表哥,交谈中得知我在泰国从事佛牌生意好几年,信誉很好,就帮我联系上了。

听完经过,我开始对刘女士有了深深的同情。问她来泰国这一年多,夫妻俩攒了多少钱。刘女士叹了口气:“我婆婆瘫痪在床,每月的钱基本都寄回去给她买药看病,自从我丈夫迷上那个越南妓女之后,工资就不再交给我,现在我手里有三万泰铢,已经是我的全部积蓄,也不知道够不够用。我对泰国佛牌完全不了解,你能帮我参谋参谋吗?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

三万泰铢用来请锁心的阴牌,怎么也够了。我同意帮她问问,到时候会发彩信给她。挂断电话,我立刻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因为对刘女士的同情,我把原本一万泰铢的利润压到五千,要他们提供不超过两万五泰铢的锁心阴牌。

不多时老谢先回的彩信,是一块看起来极不起眼的阴牌,正面是个抱孩子长发女人的法相,背面有白线、麻布和灰黑色的头发,报价三万泰铢。

晚上收到方刚的彩信,是两块阴牌,一个九尾孤仙,入了女大灵,一只锁心符管,里面有人缘油和其他阴料,报价分别是两万和一万六千泰铢。

虽然方刚这两块牌比老谢的报价低,但从配的文字来看,还是老谢那块牌很有吸引力。我给老谢打电话,他说:“田老弟,我就知道你会对这块牌感兴趣。这么说吧,也就是我能以这个价格拿到这块阿丽女大灵,换成谁也得贵上五成。我手机里存了一段视频,最好你能抽时间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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