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陆表兄的秘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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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凡心里好奇那天在秦淮河边的事情，所以寒暄几句后，就问“李兄弟，那天放假去城里玩，你和6兄在秦淮河做了什么？船上是什么人？”

李宁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说：“那天你在书店看书入了迷，我看了几本志怪书，也待得不耐烦了，就想找6大哥一起出去逛逛，结果一看他早不在书铺那边了。我四处闲逛，就走到秦淮河边，看到6大哥在一艘船上。我在岸上大声招呼6大哥，让他带我坐船游河，他就招呼船家把船摇过来，船上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公子哥儿和一个漂亮姐儿。我上船了吃了好些好吃的点心，那个漂亮姐儿还唱了支曲儿，可真好听。不过6大哥一直没怎么说话，也没吃点心，后面船靠岸了，我们与那个公子哥儿道别，就刚好遇到你了。”

谢凡想了想，这个“漂亮姐儿”

多半是在船上卖唱的妓女，6家虽然富裕，但是对6平友和6平恭两兄弟并不溺爱，6平友的零花钱恐怕不够请妓女陪着游河卖唱。那个公子哥儿才是东道，6平友应该是去见那个公子哥儿的？

于是接着问：“那个公子哥儿是什么人，和6大哥是什么关系？”

李宁说：“没太注意，好像是叫什么吴公子。不过那个漂亮姐儿叫翠凤，皮肤白嫩，三寸金莲，真是好看。点心有松子卷酥、豆腐皮包子和牛乳酪，也是从来没吃过的。只可惜谢兄你没赶上，6大哥还让我别告诉你，免得你遗憾。”

李宁的重点全放在好看的姐儿和好吃的点心上了，谢凡听他这么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接着闲话了几句，又相遇一起进学。临走谢凡拿了祖母提前准备的点心给李宁，李宁欢欢喜喜地接了。

谢凡这边和李宁聊了一阵，那边谢老秀才和6平友也说会儿话，谢凡过去的时候两人正相顾无言。谢凡过来刚好打破了尴尬，谢老秀才咳嗽了两声，说道：“平友，我再给你留十道四书题，用心准备，来年一定取中。”

6平友作揖道谢。谢老秀才便带着孙子向李宁道了别，又和周先生闲话了几句，周先生也给谢凡留了十道经题，用于准备进学。

回到正堂，6有富一脸期待，可惜谢老秀才也只说了些学问、文章这些，6有福明显听不明白，显得有些失望。谢凡想6平友多半是因为见了那个吴公子和叫做翠凤的妓女，才方寸大乱，祖父从学问上自然分析不出什么。要不要和盘托出？直说怕不是驳了6有富的面子，要委婉暗示才行。

趁着两位长辈说话暂时的停顿，谢凡赶紧插话：“舅老爷不必担心，6表兄一向沉稳，凡事心里有数，从不让旁人担心。上次在夫子庙，我在书铺看书入了迷错过了时间，6表兄带着李宁兄弟坐船游河，都特意叫李兄弟别告诉我，怕我遗憾。刚刚李兄弟才告诉我的。”

谢凡这番话像是小孩子怪大哥哥不带自己玩，心里不平衡，闹别扭，在向家长告状，所以6有富安随口慰道：“游秦淮河有什么打紧，下次舅爷爷带你坐大船去。”

谢凡见6有富接了话头，便接着说：“李兄弟他们游河还吃了好吃的点心，有漂亮姐儿唱曲呢。”

说罢三个大人脸色都是一变，6氏道：“乖孙不可以胡说。”

谢凡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装作不服气的样子，说：“孙儿没有胡说，李兄弟亲口告诉我的，点心有卷酥包子乳酪，唱曲的漂亮姐儿叫翠凤小脚白皮肤，船上还有个二十多岁样子的吴公子。”

突然陷入沉默，气氛十分尴尬。谢老秀才连忙转移话题，说了些闲话，然后起身告辞，带着老妻孙子离开6家。

谢凡觉得自己已经尽力给6有富提示了，至于6家能不能查出来6平友举止异常的秘密，就不是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了。转念一想，就算6有富查不出来，6才明都帮朝廷做事了，总能查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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