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窦宓（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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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学。”

“研究的是哪个族？”

“还没定下来，可能是景颇族吧。打算以整个村子作为研究的对象。”

“选好了吗？”

“还没有。”

“大致方向呢？”

“老家。”

“其实也可以研究我们藏族嘛！”

他爽朗地笑起来。我感觉像在跟自己的导师对话。柴磁也是这样，我随便大概说两句，人家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有一种需要仰视的感觉。然后他转向爱莲居士，慢悠悠地说：“嗯，这孩子，有点缘分。”

我顿时有种奇异的感觉，同时也疑窦丛生，他们是在说我吗？缘分，什么缘分？我很想问一下，看一眼就知道有缘分？什么原理？但他们开始讨论佛经里面的具体内容。我不知道在说什么，压根插不上话。

“藏传佛教，你懂吗？”

小师父在一旁嗑瓜子，然后问我。

“知道一点历史，但是藏文的经书看不懂。”

“你要学吗？我可以教你。”

“多少钱？”

“不要钱，你想什么。这要什么钱？”

小师父一边嗑瓜子一边笑。

我这种没出过社会的人，讲话的情商，难道都是这么低的吗？怎么每次我认真讲话的时候，总是会有人笑。时间一久，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嘲笑还是自内心的喜悦。哎，不管了。不过，他们都这么有钱吗？其实我之前想学藏语来着，但是教的人太贵了。有点学不起了。这下真是两全其美了。自从遇见柴磁，我总是能碰到这种刚刚好的好事。

随后，大师父站起来，他看起来不是很高，但是很有力量的感觉。他不一语，走在前面，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们只能默默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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