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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0我要是能打过你是不是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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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这世界那么大,这花儿那么香,当个和平主义者不好吗?”

半小时后,酒店客房部后厨里,白晟一边亲自煎蛋一边和善表示。

白晟是个在爱人面前偶像包袱很重的男人。他洗了澡,吹了头,把自己收拾得像个都市偶像剧男主;然后从浴室出来拿起叉子吃了第一口早餐,立刻表了他的重要意见:

“这流心蛋煎成这样也配给我们沈监察吃?”

于是他一甩餐巾布,溜溜达达下楼,来到酒店后厨点火起锅烧油,在众监察员目瞪口呆的围观中亲自煎了两个完美的蛋,心形的。

众监察员一致鼓掌,纷纷拍照ins留念。

进化者的世界就是这么秩序分明,谁等级高谁就是老大。白晟二次进化的消息并没有向外界公布,但内部高层已经全都知道了,现在所有监察员对白晟的态度都是当祖宗供起来,态度能有多好就有多好,鼓掌能有多响就有多响,赞美能有多虔诚就有多虔诚。

所幸白晟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主,既不欺压同类,也不作威作福,只需要上供一个沈监察就能换来世界和平,大家都觉得性价比非常高。

除此之外白哥造成的唯一麻烦,是昨天晚上不知为何突然在房间里动了暴君,狼啸声浪扫荡整楼,一瞬间把酒店上下所有监察员的异能全都给废了。

不过没关系,所有人的情绪都很稳定,一致表示可以接受。只要狼王别丧失理智冲出来随便杀死几百个人取乐,他在房间里想怎么变怎么变,沈监察开心就行。

白晟谦虚接受了来自众人的表扬,给大家的ins逐一点赞,愉悦地端着盘子回了房间。

被狼王按在地上整整一夜的沈酌已经饿狠了,根本没注意到心形煎蛋上还特地洒了粉红色盐粒。他一边开电话会议一边迅换好衣服,听着耳麦里一帮高层官员激烈争吵——“暴君出现是否对全球进化者带来震慑?”

“暴君基因是否代表威胁程度急剧上升?”

“人类进化的最上限到底在哪里?”

;同时在百忙之中张口接早餐,电话对面那些吵成一团的官员们打死也想不到,传说中的暴君正一手端着盘子追在沈酌身前,一手叉着煎蛋,耐心地示意:

沈酌就着白晟的手,三口两口吃了早饭,耳麦里一名总署官员正慷慨激昂:

“暴君出现是个重要事件,代表亚洲的进化势力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全球平衡。下面我必须请亚洲区的shen监察对此表看法……”

shen监察不耐烦地按断了电话。

“怎么了宝贝,工作那么烦吗。”

年轻暴君气定神闲,把最后一块煎蛋喂到沈酌嘴里,耐心温柔劝诱:“压力太大辞职算了,咱家完全养得起你,彩礼一个亿婚房写你名,还能去做婚前财产赠予公证哦,没事逛逛街喝喝下午茶多好?”

沈酌刚要开口嘲讽,不留神扯到嘴角,疼得吸了口气。

白晟立刻示意他别动,俯身仔细查看:“怎么了?”

紧接着,他现沈酌唇角渗出血迹,仔细看有一道细微开裂。

那是昨晚最混乱的时候,狼王激动亢奋到了极点,残忍的兽性根本克制不住,不顾反抗硬要塞进牙关,但沈酌口腔太浅了,挣扎中就造成了这道轻微的撕裂伤。

沈酌是个骨头特别刚硬的人,但白晟一直觉得他皮肉薄得像丝缎,任何一点擦刮都特别明显,手腕上被领带束缚的痕迹竟然到现在都没消退,甚至淤血成了一道暗红。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几天都不会消下去,在大监察官衬衣袖口与黑色手套的遮掩下,隐秘地存在着,谁都无法窥见。

刺激像电流般划过神经末梢,白晟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但脸上若无其事。

“啧,你看你。”

他佯装没看见沈酌手腕上的捆绑痕迹,只用大拇指腹抚摩那漂亮的唇角,看着撕裂伤痕在异能作用下渐渐消失。

“喉咙还疼吗?”

白晟贴着沈酌额头,亲昵地低声笑问。

沈酌根本不理他,一扭头给自己打上领带,只从镜子里冷冷瞟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你说呢。

昨晚的衬衣、长裤甚至那条领带都沾上了不明痕迹,只能塞进箱子里带回申海,所幸酒店里还有一套备用制服。申海市监察官的衬衣扣到咽喉,黑色西装修身严谨,手套长度没入袖口。手腕上那一道淤血缚痕被严密遮住,半点不露。

沈酌把手|枪插入后腰,立地镜中映出冷静的面容,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暧昧痕迹。

叩叩叩,房间门被敲了几下,传来总署监察员礼貌的声音:“shen监察,白先生,预备去机场的专车已经等在楼下了。”

沈酌拎起行礼,顺手塞给白晟,拿起手机最后看了眼阿玛图拉的短信,视线落在“气焰嚣张、各有来头”

几个字上,停顿了几秒。

“走吧,去机场。”

他转身走向酒店房门,“必须立刻回申海。”

白晟在酒店这么一睡耽搁了太多天,高主任已经带着杨小刀和褚雁两个孩子提前回申海了,只有水溶花一个人留下陪同。

军用机场上,专机已经准备就绪,数日未见的水溶花等在停机坪前,手里拿着一大束新鲜的香水百合,花丛中竟然还夹着一封粉红信笺,上面歪歪扭扭地画了个心。

白晟脚步一顿,警铃大作,以为又是外面哪个小妖精送给沈酌的,立刻激了攻击模式:“这粉红信纸是什么玩意,还画个小心心,审美水平还停留在2o年前是吧?我最讨厌什么都要弄成粉红心形的人了,创意呢?眼光呢?不嫌土吗?除了这个没别的能拿出来表白的了是吗?”

“白先生。”

水溶花把花递上前,“这是指名送给你的。”

“玛格特监察官经抢救刚脱离危险,法国监察处为了感谢你跟杨小刀特意送了花,这封信是玛格特的小女儿写的。”

水溶花忍笑把粉红信笺打开,诚恳道:“小姑娘今年四岁,审美确实颇为有限,您多担待。”

艾莎公主信纸上,用水彩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两行法语: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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