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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女尊宫廷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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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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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倒的频率从一年三四回慢慢推进到一个月一回,直至虞宁十五岁时才真正迅恶化,两三日便要病一次,时常会晕上大半日的光景,头疼得也愈厉害。

  至此,终于连太医都说:“陛下的时日应该不长了。”

  她便暂且将朝政交给了虞宁料理,让她练一练手,自己也好多歇一歇。

  在这最后的时日里,她只想与席初待着。

  在某个大雪纷飞的日子,他们一起站在廊下看雪,看白绒绒的雪花慢慢覆盖红墙绿瓦,看地上逐渐结出厚厚的毯子。她忽而一阵目眩,直直地向后栽去。

  “阿谣!”

席初及时地伸手将她搂住,扶她坐下。原以为她只是和平日一样的病,她却笑意迷离地抓住他的衣袖:“阿初哥哥,我头疼。”

  他心里突然空了,直觉告诉他,这次大概真的不好了。

  “回屋歇一歇。”

他把她抱起来,抱回寝殿放在床上。他不愿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却还是在直觉的驱使下吩咐宫人,“去叫阿宁和阿宜来。”

  虞谣没有拦他,只觉身上的力气被迅抽散,她挣了一挣,伏到他膝上。

  “阿初哥哥。”

  “嗯?”

  “现在天寒地冻,外面连根野草都没有。”

她扯出一个悠闲的哈欠,“等到开春,你再给我编个小兔子吧。”

  席初的面色沉下去:“阿谣!”

  她悻悻地笑了下。

  她近来时常旁敲侧击地劝他在她走后好好活,现下提起小兔子,也是这个目的。

  当下正值严冬,离开春还要两个月。她想他若能熬过这两个月,心情总会好转一些吧。

  翻了个身,虞谣仰面望着他:“反正你得编小兔子烧给我。还有哦,我的陵寝……”

她说着又扯了个哈欠。

  席初微怔:“陵寝怎么了?”

  她咂咂嘴:“我认真想了想,陵寝弄成衣冠冢吧,我的尸身你一把火烧了。”

  席初颜色一厉:“胡说什么!”

  “你听我说。”

她抬手,很没正经地拍拍他的脸,“烧完之后,我会有些骨灰剩下。据说一个人能烧出两三兜子骨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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