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行(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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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渐手指紧了紧。
江淮抬眼,带着点看不出笑意的笑:“因为我妈也不知道我没爸。”
他初一,江俪刚好出国工作。
等学校体检报告下来,江俪已经在国外了,她给江淮打了个电话问情况江淮把学校下来的印着他名字的秦予鹤的血样检测单给江俪过去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似的问:“不打抑制剂,以后还难不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头,每个星期都来找你咬我一下吗?”
薄渐从没听江淮提过他家的事。江淮没提过,他没问过。
他猜出江淮家只有江淮和江星星两个人了,江淮家门口只放着两双拖鞋,只有两个住人的房间。他去那回,江淮家冰箱除了堆了几层的饮料,只有少得可怜的两根香菜。
“为什么不行?”
薄渐问。
他低头望着江淮:“我是你男朋友。”
江淮静了,半晌,声音不大:“男朋友?”
“嗯。”
江淮从薄渐桌上抓了支笔握着,面无表情地说:“但一年有五十二个星期。”
“嗯。”
“你要每个星期都咬我一下么?”
江淮问。
薄渐:“不可以么?”
刚刚进标记期,江淮脑子里想着许许多多乱七八糟,龌龊十分的事。薄渐瞥见江淮耳朵红了:“你咬我,我会进标记期。”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十二个星期,全年标记期。
小江算完数,觉得不行。
江淮毫不动摇:“一次也不行。”
五分钟后。
江淮没什么表情地坐在薄主席的椅子上,等薄主席给他梳头:“你还会扎头?”
薄渐:“不会。”
江淮:“”
薄主席本人倒比受害人江淮看开许多,先替江淮谅解了自己这种瞎几把乱梳的行径,心情颇好道:“没关系,一次一次来,以后就会了。”
江淮:“滚。”
薄渐低下头,摸了摸江淮的头。江淮的头软软的,不毛不躁,都乖乖的很听话。
他梳得很细致,没急着把头先扎起来,而是一遍遍地用梳子细细地从根梳到尾。薄渐动作很轻,也不会疼。
梳子齿轻轻刮过头皮,江淮没动,手臂上冒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给你梳成你平常那样么?”
薄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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