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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下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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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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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黎清泉逃了,被之觅放跑了。”

他听了愣了下神,皱眉深思。我本已是心中烦闷,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不爽,只好气呼呼的低声说:“是我遇人不淑,是我的错。”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叹息一声,将我拉到身旁坐下,笑了一下:“今天太累了,睡吧。”

有时候你不在心爱的人身边,却非常想去拥抱他,思念就如那紧紧缠住的丝线,勒紧你的心房,让你欲罢不能,有时候你躺在爱人的怀里,却仍然忐忑不安,对已拥有的东西既怀疑又恐惧。比如我现在这个样子,二叔今日确实累了,呼吸沉重,睡得极熟,我却完全没有睡意。思来想去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我果然是个孤寡命,还以为可以有个亲人的,到底是老天不待见我还是怎样。实在睡不着,轻身起床,收拾好。步出门外,心情这样不好,不如我去找倪森那个小白脸谈谈心?

想来我权力还是有些大的,或许是白日里与二叔那个城门的吻戏威力太巨大,我让那看守出去,他就乖乖的出去,让我单独面对倪森这个重犯。开场自然是冷嘲热讽。我说:“你看,昨夜里还同你把酒言欢来着,今日你就成了阶下囚,真是世事难料啊。”

他不语,侧头转向一边,我再仔细看,他的衣袍身上都被划了无数个口子,也只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我又幽幽说:“你看吧,军事上你是如何也赢不过二叔的,还领着大军眼巴巴的来送死,多不值得啊。”

他越被我激怒,越不动声色,倒显得我罔做了小人。气也撒够了,我也难得再说那些怪里怪气的话题,找根凳子坐牢外,问:“倪森,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见我神色认真。才懒懒发声:“就那样。”

我一拍大腿,说:“对了,我也觉得我就那样。所以,我他妈还真害怕。”

他凶巴巴的嘲讽我:“你不是有那个厉害的玉倾将军吗?怕什么?”

我瞧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觉得我是个孤寡命,不是伤害身边的人,就是被身边的人伤害。”

他轻蔑的看我,或许觉得我是闲得慌,虽然我确实有那么点成分。叹口气说:“我他妈说不定是天煞孤星。”

说了这么久的话,也觉得疲了,准备回去睡,临走扔给他一句话:“我会让他们优待俘虏的。”

这次战斗,我军损失了四万人,敌军十万大军被消灭了六万,还有四万大军见大势已去,也选择了投降,二叔将其中两万精锐收编了去,另外两万人属于那种心不在焉的人,那李虎风就在其中。这样的人安插在军队里也不放心,杀了吧,人家又是降军,实在不好处置。我听了心里一跳,既然没了娘家人,亲卫军还是可以有的,向二叔要人,他却不允,说行军不是儿戏,让我换个东西,我揪着他的长发不放手,进行了很多的眼泪攻势他才将态度软化下来,说:“只要李虎风愿意跟着你干我就允了。”

要征服一个将军,最好的办法就是显现你比他强硬的军事能力,再适时的吹捧他,令他心悦诚服。我换上一件青衣长衫,将头发束在脑后,脂粉不施,恍惚一个偏偏浊世佳公子,但愿我们粗心的李虎风同学已经记不住我那日的孔雀装扮,要是以那样的形象去说服他,我想他宁愿撞死也不愿从了我的。恩恩。

夏日煮茶实在有些风(骚)得离谱,可这更能将我体现得像个君子。降将说起了就是阶下囚,我却让人极恭敬的去请了李虎风,进门既向他作揖,先自我介绍,姓叶名倾,是玉倾将军属下的一名小军师。他见我极尊重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又摸不住头脑,我也不直接开口。只是请他坐,为他煮茶。等他尴尬的一口饮尽,方道些风雅之事,他耐不住,打量我许久,终于开口,问我:“我是个直率人,不知军师此举为何?”

我将手中折扇一敲桌面,兴致勃勃的问李虎风,李将军可愿名流千古?

如果一个男人不好色,不好利,不好权,那他好什么呢?当然是名!所以我问李虎风,你愿不愿意流芳千古。他明显一愣,嘴角一丝苦笑,“降将之身,能有何作为?”

我见他这副表情,心知有戏。又道:“大人可甘心?”

他埋头不语。我自然再接再厉劝道:“现在有个机会,也有一个明主,就看李大人明不明白了。”

我知这样干劝起不到什么效果,就靠我要命的记忆力,搜刮了昨夜想了一晚的孙子兵法。想当年我也浸淫央视多年,百家讲坛看了不少,剽窃些话来说服你还是能行的。侃侃而谈,李虎风渐渐从消沉变得斗志盎然起来,我从他的话语里也能听出他也是个可造之才,多年的带兵经验,使他有些实力,只是眼界比较低,不过经我细细调(教),必然能为所用。

等到暮色深沉,我方止住话头,对李虎风说:“李大人,既然这样,我就替玉倾将军做主了,由你训练两万我军最优秀的兵士!”

作者有话要说:有约会。晚上回来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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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兵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两万人,说起来不多,可你仔细想想,一个学校又有多少人呢,当这些人密密麻麻的站在操练场中的时候,我彻底目瞪口呆了,这些人要是以后都服我管,倒是一件很威武的事情。威武归威武,自不量力的事情还是要少干。我故作风雅,对李虎风说:“李大人,以后这些人就归你统领了,我就做你的军师吧。”

他瞪大眼睛,有些兴奋,又有些疑惑,我讪笑一下,说:“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已。”

这话倒不假,我理想不过是有个完全的保护屏障而已。

李虎风听从了我的建议,将军队人数编制打破,全部重新编排,第一届小组统领由自我推荐。每一个星期就以擂台赛的形式更换。能者居上。而强化一个军队不仅仅是体制上,还有思想上。想当年,我们的黄埔军校,训练出来的军人就不是一般的优秀。我当然会沿用这种前人的智慧结晶。只是我实在没有给两万人灌输坚贞,热血精神的本事。只好让每期的小组统领来听取意见,再向下传达,一样一样安排下来,却是忙得脚跟沾地的时间都少。二叔急着整顿他收编的那两万人,顺便将他原有的军队重新合编,加上一些政治上的处理和安排,比我更加操劳些。我每日忙到深夜,整理好平常的演讲词与热血口号,他也不见人影。只有在天未明之时能恍惚感觉他在身边。就连拥抱,也似乎是在梦里。

辛苦归辛苦,成果还是有的,李虎风已经被我彻底洗脑,脑子里都是做一个开国功臣的思想。整天就想等到兵强马壮之时,与二叔征战天下的雄壮场景。而下面那些普通兵士,经过收编,训练,对于现在这种能者居上的政策也很拥护,积极性也很高。加上我每日都让人在练兵场让人喊话,还将黄河大合唱改编了几句歌词供他们咆哮。倒像是一只有模有样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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