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第2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别啊!就当我是谢谢你让我蹭车呗!”
蒋寒衣一着急,拉住了她。
等弋戈的眼刀飞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牵着她的手腕——更准确的说,是手腕和手掌的中间地带。
所以也可以说,他牵了弋戈的手。
蒋寒衣对上弋戈的眼神,触电一般撒开手,支吾地扯开了话题,“其实……我也觉得上交金牌这事儿不太合理,自愿交也就算了,哪有强制交的。”
弋戈没说话,倒想听听他怎么说。
“但老刘就喜欢搞这种集体荣誉感,没办法,他那年纪……有时代局限性,咱得理解。”
蒋寒衣笑了笑,“不过夏梨还挺好说话的,我少交一枚,关系不大!”
弋戈说:“那你就自己留着,我不要。”
“我留着也没用啊!而且你昨天让我蹭了车,还给我指了路,礼尚往来,我送你这个!”
蒋寒衣坚持地说,“你就挂狗脖子上都行,你看啊,别的狗都只有链子,他还有块金牌,多拉风!”
“……”
弋戈想说,她让他蹭车其实是还了那件校服的人情。如果他又要来还蹭车的人情,那岂不是套娃游戏,你还我我还你,永远也扯不清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被“把金牌挂狗脖子上”
这个诡异的点子吸引了。然后,鬼使神差地,收下了他那枚金牌。
上面还写着——树人中学第二十六届田径运动会男子3000米长跑金牌
蒋寒衣见她收下金牌,眉眼扬起藏不住的笑意,“走,我们现在回去给你家狗挂上!”
弋戈脚步迟疑,“你也去?”
“我们”
、“回去”
,她的耳朵对这两个词天生敏感。
蒋寒衣眉毛不自觉耷拉下来,不确定地问:“我……能去么?”
弋戈反问:“你不怕狗?”
“不怕了!”
蒋寒衣昂首挺胸,非常笃定,“我接生的狗,我怕啥?!”
“……”
有生之年,弋戈第一次从一个一米八的男生嘴里听到“接生”
两个字,印象深刻到下辈子也不会忘。
事实证明,蒋寒衣的确不怕狗了。但他和那没出息的狗一样,怕鹅。
两人回到弋家老屋的时候,院子里正实时上演一场“鹅飞狗跳”
——陈思友家那只嚣张的大鹅不知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竟然直接上门挑衅,在银河的地盘,把银河追得上蹿下跳、屁滚尿流。
好在陈春杏不在,院子里没有她常晒的那些咸菜、肉干或者衣服,不然场面更加惨不忍睹。
蒋寒衣还没看够热闹,村霸大鹅看见了他这个眼生的人,伸着脖子改变了攻击目标。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