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她风华正茂 我穷困潦倒 我没有理由不松开她的手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7页(第2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重开始,从哪里重开始呢?从和离时?从成亲时?还是从初见时?那么,他能还给她那个曾经眼里有光芒,让她心动的齐庸言吗?

  若是没有今年春闱,乐安或许还会相信。

  然而,看着金榜上再次满堂世家子,无一是布衣的结果,她不敢相信。

  齐庸言的确比她小心,比她谨慎,比她懂得保全自身,激流勇退,可他退的那一步,正是乐安曾经千辛万苦,才往前踏出的一步。

  她以为她走后,留下的是一片地基,后人会在地基之上将楼宇越盖越高。

  然而结果却是,她走后,她留下的地基几乎被刨起推翻,粉碎成残垣瓦砾。

  而做出这些的,曾经也被她视作同道之人。

  乐安有时会想,不止齐庸言不了解她,或许,她也从未真正了解过齐庸言。

  曾经的豪言壮语,也许只是未经磨难不知苦,所以才能够轻易讲出重若千钧的话,而当他真正踏入官场,遇上重重阻碍,知晓说大话与做实事之间,那真实的重量差,于是他选择向“现实”

低头,变得“成熟”

起来,只有乐安还停留在过去,以为他还是她记忆里的模样。

  但实际上,她从未看清过他的模样。

  想想也可笑,彼此不了解的两个人,竟然当了十几年的恩爱夫妻,或许全托了之前十几年聚少离多的福吧。

  而当她真的如他所愿,放下大权,做回一个单纯的公主,日日与他相对时,却不过一年,便无法再维持往日的恩爱。

  因为距离更近,更能看清彼此。

  而此时,眼前的少年离她也很近。

  乐安看着睢鹭。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眼前的少年,似乎是满腔热忱的,正如当年的齐庸言,然而这份热忱,究竟是知晓现实的重量后自肺腑的真心,还是如齐庸言一般,仅仅是少年意气,随随便便说出过自己能力的大话呢?

  又或者,只是投机者天衣无缝的伪装?

  “听冬梅姑姑说,你刚刚在跟府里的孩子们讲《悯农》?”

乐安突然道。

  睢鹭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他进来之前,冬梅姑姑进屋通秉,然而理应说一声便好的通秉,最后却几乎持续了一刻钟,才又出来叫他进去,他便知道,冬梅姑姑定然是把方才看到的事告诉给公主了。

  “是。”

他点头道。

  “讲得不错。”

  果然,乐安这么夸了一句,显然冬梅姑姑连他怎么讲的,都巨细无遗地禀报给了她。

  然而,夸过后,乐安旋即又道:“那你可知道,写出这诗的李绅,是个怎样的人?”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