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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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穴宝地有的是,但是就看有缘没有缘了,我站起来,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一片平原想找一口龙穴宝地也不难,难就难在不能长久。这种地方风水突变都是说不定的。
突然,我看着扬贡名家前面那片树林边上有一口洼地,因为下雨,聚集了不少雨水,这个洼地倒不是水塘,而就是地势洼,我又朝着北边看了看,北边有一个东西走向的水沟,沟上北面及南面有一望无际的平原,远看北面有山,但是背面是个高丘,也不是山。
但是山高一尺为护,水高一寸为财。
我把扬贡名拉过来,指着前面长着两颗杨柳树的水洼地,我说:“在那水洼地修个坟,这个坟向口子山午向。艮方山高长房及第科甲;辰山朝来,主男女清秀,长房富贵,左水倒辛戌为自正旺向,名为三合连珠,生来自旺,玉带缠身大富贵,房房发福。”
扬贡名听了赶紧点头,跟我说过几天就去找先生动工挖坟,我跟扬贡名说这事别急,要记住,千万不要把方向搞错了,而且一定要用水泥把坟墓给修结实了,千万不能漏水进去,否则水出巽巳为冲破向上临官,犯杀人大黄泉。立主败绝并犯痰火血症,先伤二房,次及别房。
扬贡名跟我说他都记下了,这事也就这么定了,扬贡名冒着大雨出了门,大概是想尽快把事情给办了。
扬贡名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们四个,看着大雨,王贵跟我说:“大兄弟有点门道啊。”
我说:“常在江湖飘,没有一技傍身哪能活命?”
王贵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抽了口烟,我看着他这神情我就知道他心里在嘀咕着呢,也在做斗争,他在想该不该相信我,从这点就能看出来这个王贵是个一等一的精细鬼。
等了天黑。王贵什么都没说,就进了里屋睡觉去了,我知道他这是在磨我的性子,要是我熬不住,露了马脚,他肯定就要动手了,所以我得不动声色,我跟王红也进屋去睡觉,这个强子倒是粘着我,让我给他算命,我跟他说了一点,都是一些小门道,我说他有三个弟兄,有两个早死,父母双亡,强子就说都对。我又说他跟这个王贵亲如父子,强子就说我神了,什么都知道。
其实这都是面相上的本事,还有一些推测罢了,门里人都会,说了一会我就睡了,因为困了,我心里有货。当然不怕。
睡到了半夜,我觉得有点冷,突然,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推我,我就回头,一看是哪个小个子王贵,他跟我嘘了一声,让我起来。我看着强子跟王红都起来了,两个人头上戴着电灯跟旷工一样。
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王贵要动手了,我看着外面的天,估摸在寅时左右,这个时候是人最懈怠的时候,也是最劳累的时候,就算墓地里有人看着,也不会看的多紧,这个王贵真的是老行当。
我起床之后,我们四个就带着家伙出门了,我一出门就看着二娃这个傻人手里拎着手电,傻乎乎的对我笑,我心里有些纳闷,我问:“干啥?带个傻子去?玩啊?”
王贵跟我说:“大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傻子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俺们都是外地人,在这地方眼生,你要是大半夜的到处跑,还是生人,人家怎么想?所以咱们得带个容易让人相信的本地人。”
我听着就来气,这个王贵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吃臭这行是个秘密的活,绝对不会带外人,就算二娃是个傻子也不会带他去的,我知道王贵这狗日的心里有诡计。
我也没有多说,俺们几个拎着篮子,装作打渔的人,就出了门,这一路上那叫一个偏,我们走的特别快。二娃在后面都跟不上,一会就叫苦叫累,王贵听他一哭,就拿出一块糖给二娃,这么一哄,他就不哭不闹了。
王红走在泥地里,抱怨着,跟我说:“狗日的。带个累赘,还他娘的带糖了,下雨天哄孩子呢这是。”
我听着没搭理王红,我们赶紧走,半个小时就走了三十里地,我们老远就看到了一盏亮灯,这地方是平原,一盏灯的光也照不了多远,我们知道坟地有人在看着,王贵也没有直接去树林,而是从另外一条路绕过去的,从他对地形的了解,我知道他早就做好的调查。
走了一圈,绕过了树林,我看到一口大溏,这口塘有十几米宽。水面上的水泛着光,水浑浊的很,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泥臭味,这口大溏应该就是鬼眼塘了。
王贵拉了拉我,问我:“大兄弟,咱们行里四大门道,望闻问切,后面三个门道兄弟我讲第二没人敢讲第一,但是就是这个望,我倒是没丁点的本事,到了地方了,你给看看,这里的风水要定了,咱们就动手。”
我听着没看王贵,而是看四处的风水,所谓的望闻问切只是吃臭的人对不同地方的墓葬文化所采用的一种破解手段。
跟北方洛阳、关中等地不同,南方许多地方土薄石多水位高,“洛阳铲”
无用武之地,当地盗墓贼“因地制宜”
,经过长期不断摸索总结,形成一套觅宝、识宝的方法和技巧。
归纳为“望”
、“闻”
、“问”
、“切”
四字诀。
“望”
是望气看风水。老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故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大墓,墓中宝物必多,以风水术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几乎百发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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