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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观坐在客厅里抽着烟，他随手挑了个体育频道。

  赵鸿风给陈观打来了通电话，小心翼翼试探道：&1dquo;程妹子，没生气吧?”

  陈观抽了口烟，不咸不淡道：&1dquo;你忽悠着她喝酒，都没想过人家生不生气，这会倒来问了?”

  赵鸿风嘿了声：&1dquo;我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

  陈观将烟灰磕到烟灰缸里，道:”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不平的。”

  赵鸿风：&1dquo;行了，何哥都说过我了，你代我跟程妹子说声抱歉。”

  陈观关了电视，开口提醒他：&1dquo;今晚这事儿，过了也就过了，往后你待她客气点。”

  赵鸿风不耐地啧了声：&1dquo;行了，我知道了，知道你护犊子，说不得。”

  陈观唇角上翘：&1dquo;知道就行，再有下次，可别怪我翻脸了。”

  话罢，两人又说了几句。

  陈观刚挂下电话，浴室的门被打开。

  陈观抬眼看去，程息穿了件灰色短袖睡裙，裙摆长度往膝盖上一点，陈观扫了眼她纤细的小腿，他抿着唇，又移开视线。

  程息抱着一团换下的衣服，杵在浴室门口:&1dquo;哪里可以洗衣服?”

  陈观将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下巴点了点阳台：&1dquo;这里。”

  陈观拉开阳台门，程息跟出去。

  程息开了水龙头，水声哗啦，陈观靠着栏杆，程息道：&1dquo;你先进去吧，我这洗还有一会儿时间。”

  陈观掏出了根烟，低眸点上：&1dquo;没事，我在这儿等你。”

  程息见他又抽烟，低声咕哝了句：&1dquo;你就不能少抽点么?”

  陈观夹着烟的手，挠了下眉峰，他眉眼染了点笑意：&1dquo;这根抽完就好。”

  陈观这套房间，只有主卧一张床。程息洗完衣服，把衣服晾好，她回到卧室，陈观去洗澡。

  程息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视频，她心不在焉，时不时瞧几眼浴室的磨砂门。

  二十分钟后，陈观走了出来。

  程息目不斜视，眼神落到手机上。床垫微微下陷，陈观擦了两下头，将毛巾随手扔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摸烟盒和打火机，刚摸出了根烟，送到嘴里，继而似想起了什么，他又将烟扔在柜子上。

  程息睨见他这行为，嘴角微弯：&1dquo;你要真想抽，就最后再抽一根。”

  陈观偏头看她，她眼里笑意粲然：&1dquo;这么好笑?”

  程息翻了个身，一手托着下巴：&1dquo;嗯，像小孩偷食。”

  陈观探过身来，手指摸了下她的脸，又绕到她的后脑勺，他手指微拢，低头贴上她的唇。

  房间里冷气打得足，程息微微仰着头。

  两人裹在被子里，还是闷出一身黏腻的汗，他的手还覆在那处，程息心脏直跳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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