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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影山所言不假,丽子也很想确认看看他的改变。只不过,想要确认这点,丽子就不得不说出案情&he11ip;&he11ip;
尽管丽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最后却还是输给了诱惑。
「好吧,我就告诉你案情吧,听清楚了。」
丽子说完菅野由美遭到杀害事件的详情后,影山深深地点了点头。
「简单来说,唯一而且最可疑的嫌犯江崎建夫,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正是本次事件的重点。那么请容我先确认一下,大小姐您认为犯人是江崎建夫吗?还是说,您认为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所犯下的案子呢?请务必让我听听大小姐那充满揣测与偏见的见解。」
「你说得那么直接,还让人觉得比较痛快呢。」
丽子赌气似地说起了她那偏颇的见解——
「老实说,我认为犯人就是江崎建夫。他有强烈的动机,而且大概也隐瞒了些什么。况且,他又是个人品不值得信赖的那种人。不仅充满野心,还工於心计。虽然脸蛋长得帅气,但个性冷酷无情,爱慕虚荣又自恋,朋友看似很多、却没有知心好友,他肯定有恋母情结,加上又喜欢车子跟衣服&he11ip;&he11ip;」
「请不要再说了,大小姐。再怎么说,心怀揣测与偏见是没资格当刑警的。」
「谁没资格当刑警啊!」丽子气冲冲地这么说完,便恶狠狠地瞪着管家。「总之,我认为江崎建夫就是杀害菅野由美的真凶。不过,他的不在场证明很碍眼就是了。」
「我明白了。所以说,大小姐对我的期望并非『找出犯人』,而是『破除不在场证明』,我可以这么解读吧。」
「是啊。总之,你就朝那个方向去想吧。」
「遵命。那么,我就以『犯人是江崎建夫』为前提,试着解析这次的事件。在这种前提下,问题出在江崎建夫直接对风祭警部供称的不在场证明。可是,大小姐也在当场聆听他的证词,您是否有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这个嘛,倒是没有什么特別奇怪的地方。说话的态度坦坦荡荡,陈述具体又没有时间上的矛盾。证词内容又有咖啡厅老板作证,不可能出错。算是天衣无缝的不在场证明呢,所以我才会那么伤脑筋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丽子不禁用眼神这么询问影山。於是,影山把睑凑向坐在沙上的丽子耳边,以真的已经克制过后的用词,道出了他的想法。
「恕我失礼,大小姐您还是老样子,依然是那么白痴呢——就正面的意义而言。」
丽子一口气饮尽了高脚杯里的红酒,暂时让心情冷静一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影山身为管家,确实有了显著的成长。事实上,半年前的影山,就算直呼大小姐为『白痴』,也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丝毫不见反省的模样。真是令人不悅。现在的他,已经懂得分际,知道要顾虑大小姐的心情,所以懂得拘谨客气地缓颊著加上一句『就正面的意义而言』。了不起啊。这般飞跃性的进步,真是值得赞赏。「——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管家!」
丽子将空玻璃杯用力的放在桌面、撞出响声,突然站起身来。
「还是老样子的人,是你吧!」
「哎呀,我不是补充了一句『就正面的意义而言』吗?反省过平日的态度后,我以为我已经选择了足够温和的措辞了呢,真是遗憾啊&he11ip;&he11ip;」
「遗憾你个啦!再说,『白痴』根本没有什么『正面的意义』啊!」
「您说得是,请原谅我的无礼。」影山用教科书上教的方式,非常标準地鞠了个躬,然后一脸正色回归正题。「不过大小姐,关于江崎建夫供称的不在场证明,大小姐并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这点,无疑是大小姐缺乏注意力的证明。因为在他的证词里,显然存在著相当不自然又奇怪的疑点。」
「是吗?」收起怒火的矛头,丽子重在沙上坐好。「哪里奇怪了?」
「让我们再回顾一下江崎的证词吧。他的证词分为前半与后半两部分。前半部描述江崎於晚间六点左右,在路上遇见了离开公司的友人友冈弘树,并接受友冈之邀,前往他家共进晚餐。然后,两人於七点三十五分在立川通上分手。后半部则说江崎和友冈分別后,立刻进了咖啡厅,在那里一直待到九点半为止。您还是不觉得奇怪吗?」
「不,一点也不&he11ip;&he11ip;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不在场证明的前半部。前半部的证词内容偏重和友冈弘树这名男性的交流——不过,这部分真的有必要吗?在我看来,这部分完全没有意义,大小姐觉得呢?」
「是啊,这段证词确实是多余的。犯案时间推测为晚间七点四十五分到九点之间。江崎和友冈的往来是比这段时间还要更早之前的事情,所以跟事件无关。不过那也没办法啊。因为警部并不是问他从七点四十五分到九点为止的不在场证明,而是很粗略地问『昨天晚上你人在哪里、做些什么』。因此,江崎只好把跟事件无关的期间内所生的事情,也全部解释清楚啊。」
「原来如此,您说得有道理。」影山眼镜底下的双眸亮了起来。「不过,他有必要把和事件无关的期间内所生的事情,说得比事件生当时还要更加详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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