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放四方坨(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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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才扩大了老百姓的“认知度”
。而四方坨子也早已在国民心中因是“劳改监狱”
而成了令人谈虎色变的“百慕大”
。
的确,“四方坨子劳改农场”
就建在“莫莫格国家湿地”
中的某些土丘之上。而我们下步要坐马车前往劳改农场十分场下面的四分队“苏可”
,还得需要走上小半天才能到达。下了小火车后,继父先让我们进“候车室”
在一个用汽油桶改装的“火炉”
边烤火取暖。然后他就到外面联系接我们的马车去了。此时,火炉旁已站了一圈取暖的人。还别说,也就1o分钟光景大家都暖和过来。表情自然也就不象下车时那么愁眉苦脸的了。“树北”
车站候车室是一幢“干打垒”
房,内部空间相对宽敞,外部抹有“碱土”
墙面。外观上虽不美观、耐看,但却冬暖夏凉。特别是冬季的“保暧”
和春季的“防风”
功能尤为明显。准确地说,自打坐火车过了四平“八面城”
,我看到铁路两边的很多房屋都是“干打垒”
。因那时我在孩提时代,还揣摸不透“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的道理。直到现在才弄明白我们的先祖为什么能在这到处白花花的“盐碱泡沼”
之地维持生存的“奥秘”
了。而这“干打垒”
土房则正是先祖在这“不毛之地”
探究生存之道的“智慧结晶”
。
“走了!走了!马车到了!”
这时继父掀开侯车室的帆布门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我们。
一听说有拉车的马,我们哥仨又高兴得撒起欢儿来。老五又是第一个窜到侯车室外面去了,老六紧随其后,然后是我。
接我们的车是一部由4匹马拉的安有两只胶皮轮的大车。驾辕的马是枣红色的,前面左中右并驾齐驱的3匹马颜色也都相差无几。车老板是一位操着山东口音看上去也就3o多岁的名叫牛二宝的中年男子。待我们一家6口上车坐稳之后,只听牛二宝跟我继父说了句:
“于叔哎,坐稳了咱们走哩!”
随后,二宝用双手扬起大鞭甩出一个“脆响”
,口中紧跟着喊了一声“驾!”
马车往左一兜便顺着落雪覆盖的乡间道路,马蹄“嘚嘚”
地经“五棵树”
、过“铁力”
、再过“两棵树”
一直朝向南面的“苏可屯”
跑去……。
大约中午时分,远处座落在一处土丘上的“苏可屯”
已然依稀可见了。在马车经过的区域由于覆盖着皑皑白雪,似乎还看不清哪是耕地,哪是沼泽地。为了弄清这个问题,趁着帮二宝叔点烟的当口,我带着疑惑的口气向他问道:
“牛叔,这一大片白茫茫的哪是泡子?哪是地呀?”
“噢!”
二宝用右手向左一指:“瞧,孩子那下边一定就是沼泽地。”
接着他用手又朝右边一指说道:“那边星崩能看见麦秸垛的地方就是俺四分队的麦田!二宝一边吸着烟一边用腾出的右手左右比划着。
可不是咋地,朝左看去还真有一丛丛被雪后凛冽寒风吹得瑟瑟抖动的芦杆在风中摇曳。而右手边在远处的一个麦秸堆旁好象还猫着两个人影蜷缩在那里不知偷偷摸摸地在干着什么。
正在我满腹狐疑之时,牛二宝又跟我继父搭上话茬了:“于叔哎,你上次来信让沙门山留心帮你搞只老鵏尝鲜的事,弄好了今天兴许有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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