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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任教八分校(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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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这是任何一个进入适婚年龄的男孩或女孩都无法回避的一个现实问题。

家住腰杭期间,一门心思想把自己要嫁给我的那位“老邢二姐”

,即使在我家迁居鹿场后仍一直对我穷追不舍。那一时期,我因在高中读书,故母亲还一直能拿我年龄小,不宜过早谈婚论嫁作拖辞堵得“二姐”

一直没法儿张嘴。但当19岁的我高中毕业刚一走出校门后,21岁的“老邢二姐”

便又急不可耐地频凡前往鹿场我家来磨我的妈妈。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全家都非常热情地招待二姐,每次到来都好吃好喝地以礼相待。后来,令母亲也无法婉拒的是“老邢二姐”

一来就在我家住下不走了,逼得母亲不得不让老五或老六在暗地里偷偷地给我传信让我上别处去找宿。

有一次,“老邢二姐”

在我家一住就是一周。母亲依然好吃好喝地管着,什么话都可以唠就是绝口不提我的婚事。弄得我只好住在朋友岳四明家与其共同创作长篇小说《潺潺的阿木尔河》。见左等右等就是见不到我的踪影,二姐终于明白了跟我“有缘无份”

和“强扭的瓜不甜”

的道理,再耗下去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在探到这个“实底”

后,也不知二姐在暗地里流了多少泪,最后她终于痛下决心把自己嫁给了大屯公社前杭乃一个人品厚道且朴实能干的姓张的转业兵。

说句心里话,“老邢二姐”

绝对是个好姑娘。我对她的好感仅仅是敬重之情,而并非是可以拨动心弦和令人欲罢不能的那种情爱。由此可鉴,我与二姐仅有“人生之缘”

并无“姻亲之份”

。要不咋说,“情爱”

是人类社会最特别的一种情感,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那是一种永远都不会骗人的人世间最圣洁的情感。我是永远敬重“二姐”

的,但我真的打心里不爱“二姐”

在“老邢二姐”

结婚不久,母亲和两弟一妹就返回故乡2江城市了。我因年满十八周岁且已参加工作,按当时政策没能随家一并返城,又在农场工作7年后才最后一个返回江城市。在此期间,一颗不安的心曾趋使我三到二姐家去探望她,因为我从内心真的是希望她能一直活得开心快乐。

在乡下,“一家有女百家求”

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同理,若某家小伙的确出类拔萃也同样会迎来“流连戏蝶翩翩舞”

的情形。

当我还在鹿场马背上整天奔来跑去的时候,有些在学校读书时即对我颇有好感的女孩就把我当作了“求偶”

目标。

第一位狂追我的是长我一岁的“牟”

姓女孩。她高高的个头,面容娇美,且从事着令人羡慕的职业。她聪明且不乏勇敢的作法是,先把我母亲做为攻取目标。以为我这个“孝子”

最听当妈的话,闯过了当娘的这道关事也就成了百分之九十。她的这一判断和“老邢二姐”

最初的想法如出一辙。但此人的“切入点”

选得非常好,实可谓“用心良苦”

。做法是有空儿的时候可以让我去她家跟她一起复习参加77年的高考。她可以帮我复习“数理化”

。对于这个动议,母亲和我当时都是很乐意接受的。于是,工作之余我曾多次前往这个女孩的家跟她一道复习功课。我帮她复习语文;她帮我复习数理化。一天晩上,大约学到了12点左右,女孩把我拉到她住的偏厦炕上想让我当晚留宿在她家,而且还用了一些很亲昵的动作和语言。对于女孩的这一行为,我当时深感震惊,觉得一旦住下……,再往下展我真的不敢再想了。于是,匆匆起身找了个身子不舒服的借口便返回了自己家中,从此便立马终断了和这个女孩的一切联系。

第二位狂追我的姑娘是腰杭乃大队张君书记的女儿“张三姐”

。论年龄“张三姐”

要比我大两岁,人长得端庄秀丽,说话办事张弛有度,落落大方,居家过日子绝对是一把好手。她的追求方式也是把我母亲做为攻略目标,以为得到我母亲肯婚事就算大功告成。故在家居鹿场时期,她也曾多次到我家串门,帮母亲做这做那。看透她的心思后,母亲连弯都没拐便直言相告:我的几个儿子都是我从江城带来的,我一定要怎么把他们带来,就还怎么带回去。在这里找了媳妇安了家,可能就永远都回不了江城市了。一来二去,张三姐一看实在没戏,总算勉强同意与我母亲为其介绍的砖厂烧窑工我的高中同学许言信结了婚才算了事。

第三位暗恋我的姑娘是在农场从事令人羡慕职业的徐姓姑娘。此时,我已走上教师工作岗位,论身价比之原来的“养鹿工”

要高出一大截,外加本人能说会写,样貌阳光帅气自然就成了农场能走上台面一些女孩竟相追逐的“白马王子”

。那位长得鬼精鬼灵的女孩在我母亲那里摸到我“决不在农场找对象”

的底牌后,自然就悄悄放手连追都不敢追下去了。

第四位暗恋我的是一位在农场“站柜台”

的“汪”

姓姑娘。她身材高挑,白净漂亮,性格温婉娴淑。她最初接触我的方式是管我借书看。每看完一本归还后再借下一本。一次,吃过晚饭后她又来还书了,顺便还带了一篇她写的散文《燕儿筑窝》让我帮她修改。别管她这篇散文写得质量如何,就立题而言一下就让我感了兴趣。当我读过正文之后,才现这篇短文绝非出自一个新人之手,水平可绝不是我能所指导的。此后,就这篇短文我曾仔细盘问那个女孩究竟是她自己所写还是别人为其代写的?经我一再诘问,女孩终于向我吐露了实情。是她为了引起我的好感和重视特意从一个小刊物上摘抄下来的。见她说了实话,为了不让她显得更加难堪,我没有再责备她什么,只说了一句:“你不能为达到取悦于人的目的,连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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