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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深宫终成灰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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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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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一步,是必要行的。”

宋姑姑心疼,“您这又是何必……”

贤妃恍然一笑,“姆姆,你还不明白么,人到了一定位子,处于一定局势,即便不愿,便也有人推着你、促着你行进——”

说着眸中渐渐凝重起来,“如今我那兄长立功,你以为那边没有三两分顾忌?我若不动,她怕是也难放过我的。”

“那为何不干脆借了煜王爷那边的势力?他还是太后嫡子,又是那边的对头,何必要找一个闲散王爷?小姐难道真以为大公子(指徐常)是他推荐成的?不过是皇上借他的口说出来罢了。”

宋姑姑劝道。“呵,不可,如今我徐家,还未到可以直接和那边正面相抗的时候,与辉王结交,岂不明摆着与她不相与?本宫现在所做的,都不过是为日后的准备。”

宋姑姑还有一些不赞同,“那不如直接跟宁王说开好了,非再把那狐媚子弄来,万一再出什么纰漏,您还得担这大风险。”

贤妃一笑,“送上门的人情,谁稀罕?本宫要与他结交,本宫还就得让他来求着我!”

说着拿起那块琥珀,往日头底下照着,眼睛微眯,透过一丝满意。宋姑姑不解,“这是何物?小姐刚才与那丫头,可套出什么来了了?”

贤妃把那琥珀攥住,并不说话,宋姑姑又道,“那丫头精怪的很,嘴比出了水的蚌还严。”

贤妃玩摩着琥珀,在手中轻轻一掂,“呵,大概掂出了砝码的斤两罢了,姆姆啊,你不知,这男女之间若是动了情丝,就是最难办也最好办的了!”

凝神又想了一会,问道,“山西粮道那边,可准备好了?”

宋姑姑虽不擅思考分析,行动上是一流的,忙答道,“都好了,才刚回话,已经端来了数十盆珍奇菊花,正准备待会进献呢。”

贤妃笑道,“这等蠢才,也配请托人来我这吹风,妄想讨官。”

原来贤妃一个远房表兄,任山西粮道的,自徐常立功后蠢蠢欲动,托了层关系,请贤妃吹吹枕风,把自己调到北边,分管军需粮运。贤妃从中得了灵感,恰和帝近一年爱菊,各地都广搜名种献上,贤妃遂辗转暗示,那粮道自以为找到了关窍,恰山西又乃产菊名地,是以搜罗了数十盆珍奇菊花,想趁正元日给和帝添喜。贤妃计算着时间,那人的家眷也快来了,便对宋姑姑道,“你先出去,我且静静。”

午后,和帝照常来到暖房,自今年中秋后,他无事便喜到这里,静静地待一阵。邱得意度他心思,便悄悄在暖房里摆了许多盆菊花,和帝果然喜欢,来得更多,每次也不多坐,只一刻来钟,或许,这是一个帝王心中,属于自己,属于谢青泰这个人的小小一角吧。和帝坐在暖房,正闭目养神,忽听外间似有人来求见,心中厌烦,对邱得意道,“你去看看。”

邱得意看了,低声道,“皇上,贤妃娘娘求见。”

“不见。”

此时外间传来贤妃声音,“皇上,臣妾万死进谏,求皇上一见。”

和帝皱紧眉,问邱得意,“她搞什么?”

邱得意也楞了,做个手势,意思是刚见她挺正常的。和帝无奈,“进来吧。”

贤妃进屋,惨白着脸,先向和帝行了三叩九拜大礼,而后褪下钗环,伏地叩首道,“臣妾有罪,请皇上治罪。”

和帝厌烦,“你这是做何?”

贤妃伏地道,“臣妾的一个家人,知皇上爱菊,居然搜罗名菊,并还请托臣妾,妄想染指北方军需要职。此等家人,依势求官是罪一,妄揣圣好是罪二,大肆搜罗名菊、欲陷皇上圣名于不义乃罪三。而此等家人,居然出自臣妾娘家,是臣妾等管束不严所致。故请皇上治臣妾的罪。”

起身时泪流满面,继续道,“除此之外,臣妾冒死觐谏,请皇上废了征菊的朝令!”

和帝的脸色,渐渐阴沉,半晌,他倏得站起身,背着手走了两个来回,指着贤妃道,“好好好,你要做那贤妃不是?当真以为朕不会动你?”

贤妃挺直了身子,“臣妾是为皇上计,为江山计!”

和帝怒极,气得发抖,“徐妙飞,你莫以为就你打得响算盘,小心聪明过了头,反误了你的性命!”

说罢疾步出门,见不远处摆了十盆菊花,那家眷兀自还在旁边跪着,冷哼一声,快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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