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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汀的祝福男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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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Chapter 5 1 布莱奇的预言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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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满是五彩的蒲公英和夜露,世界之树的枝叶挂在希明堡上。凤凰已经唱倦,沐浴在花瓣合拢流汗的芳香中。这一刻,昼夜合一,沉睡在乌达泉的深处。海姆达尔徘徊在直通神殿的阶梯,像过了半个纪元,才总算等到骑龙而来的弗丽嘉。她从龙背上跃下,动作敏捷,白裙落地的度却慢得像初雪。白羽在间轻盈起舞,她金色的梢因为月色变深了一些,却有光耀流连其上,莲叶上的甘露般。她是群花怒放的阿斯加德中,最让人过目不忘的一朵素雅百合。他不敢相信,长成这样的爱神,即将成为神后的弗丽嘉,居然会主动提出与他完成契约。她在信中对他提及,她并非出尔反尔之人,也自内心感谢他救了父亲,只希望他也信守承诺,得到力量后立刻解除契约。他对奥汀自内心地感到敬畏,若是换在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契约,把她亲手送到奥汀面前。可他没有忘记在女神们面前受到的奇耻大辱,而且恨得咬牙切齿。如果能占有奥汀的女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想到这里,内心的愤恨都转化成了一脸儒雅的笑,他亲切却礼貌地扶着她的肩,带她进入神殿。她皱着眉甩开他的手,他把手举在半空做投降状,以示无害。她率先进去,与他一前一后地进入他的寝宫,却没留意到上方有一条金翼龙悬停高空。

“动手吧。”

在他的卧房,她闭眼不耐烦的模样,简直是一个在等待死刑的犯人。他向来自视甚高,看见她这样也不免烦躁又失去兴致,但想到奥汀那冷漠睥睨自己的模样,火就不打一处来。他把她推到床上,带着阴森的恨意。她低呼一声,觉得这件事的尺度出了她的想象。看见他开始解衣扣,她更加慌乱,猛地坐起来,生了退意。但是,他却把她压回床头“都到了这一步,还想反悔”

恐惧化作一块粗粝的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她惊叫一声,却现已经为时过晚。他凶狠地看着她的眼睛。就在这时,洒入地面与床上的月光被大片阴影覆盖,他原本以为是乌云,没往心里去,但一声震破耳膜的响声撞碎了窗户,金翼龙的吼声响彻宫殿,翅膀把珍藏了百瓶好酒的柜子砍成两半,一场红葡萄酒雨水落在他们身上。他们转头往窗扇前望去,看见龙背上的人身形一闪就凭空消失,只有金翼龙冷酷的眸子在夜晚冒着森光。下一秒,一道强大的力量提住海姆达尔的后领,他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扔在柜子下,被酒瓶子砸了满头血。奥汀把弗丽嘉横抱起来,用平和到可怕的语气说道“以后,再动我女人的一根头,都会烟消云散,知道么。”

这自然不是一个问句,所以他没有等海姆达尔开口,只见海姆达尔瑟瑟哆嗦着捣蒜点头,就直接抱着弗丽嘉骑上龙背,从撞坏的墙洞中飞出去。海姆达尔心神未定地睁大双眼,胸口海浪般起伏,一个小时后都没能平定呼吸。

格拉兹海姆的金宫中,积雪在月色下泛着璀璨的银光,乌达泉的泉水流淌出天籁乐章,侍女们从油画中走出来般静立在殿内,捧着银壶,为晚归的众神之王准备好茶水。但是,伴随着龙翼扑打声的不是奥汀的脚步声,而是一个女子委屈抗拒的挣扎“放我,你放我下来,我的事与你无关”

回音阵阵的殿廊上,两个人的影子被月光拉成百米长。奥汀坚定不移地大步前进,把弗丽嘉抱回寝殿,粗鲁地扔到大床上,赶走了所有侍女。他不管她的反抗,单手抓住她的双腕,高高举过头顶“弗丽嘉,你可真是勇敢,连我都敢背叛”

她红着眼睛瞪他,与他对峙,却强硬不过他,泪水在眼眶中打滚“你不爱我,反正只是想要我的力量,为什么要介意我和什么人在一起”

看见她明明很难过还强撑的模样,他忍不住紧锁眉头,有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她的冲动。但再理智一些细想,她以前已经和海姆达尔暧昧不清,也不知道保持这种关系了多少年。现在她这态度算是什么,引诱他,想轻巧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把他当傻子来玩弄么。想到这里,他清醒了许多,用一只手拍拍她的脸,冷笑道“弗丽嘉,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了解男人。男人对自己的东西掌控欲都很旺盛,一块领地,一头翼龙,一个女人,都不容别人占领。这和爱不爱毫无关系。”

听到这里,她更觉得自己可悲,被当成东西抢来抢去,却得不到心上人的青睐。但她不会让他知道自己那一份渺小可笑的感情,只是咬牙忍泪,直到额头青筋凸起,不让自己哭出来。其实,能变成众神之王的东西,已经是九大世界大部分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她还奢望更多,实在有点不知足。这能怪谁呢,都怪她对这个男人动了真心。如果没有这一份感情就好了,如果能爱上其他人就好了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连带身体都僵了一下。看见她吃力吞咽口水,转过头去隐忍的样子,他的心被无名的痛苦绞碎了。很想放下防备,把她用力搂在怀里,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但是这样不行。他是阿西尔神族的帝王,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操纵如果这点情绪都控制不好,以后也没有资格统领神界。只要占有她就好了。他们之间不需要过多又无用的感情。他紧握住拳,又带着沉重的负荷松开手,拨开她额前的,顺次从她的额头吻到脸颊、鼻尖、下巴,恰恰避开了嘴唇,然后吻上了脖子

半个小时后,一名侍女走到奥汀的寝宫前,准备把里面的茶壶收回去。然而,门前的两个守卫都整齐地摇了摇头,说陛下现在很忙。

侍女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现门没有关紧,从缝隙里只能看见里面的长沙和圆桌,还有床脚被子皱皱地堆在那里,有一部分落了下来。地上还有零碎的、乱七八糟的衣裤,雪白的睡裙,金色的腰带。

侍女依然一头雾水。而两个侍卫的脸变成灌入了番茄酱的容器,一寸寸变红。

久久的寂静中,只有窗外的雪花是鲜活的,铺天盖地落下,厚厚地堆积着。街道白了,宫殿白了,整个神界也变得雪白。侍女盯着那块被子看了半晌,突然大彻大悟地捂住嘴,然后脸也跟着泛红,低声说“你们”

守卫们连忙做出“嘘”

的动作。

许久许久后,他为熟睡的她盖上被子,却被床单上的一抹红色震住。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门口的三个人也已经彻底成了石雕。奥汀伸手摸了一下那一抹红色,又看了看侧卧在床上早已虚脱的弗丽嘉,额上有冷汗渗出“这是怎么回事”

她把头更深地埋入枕头,带着一丝耻意,眼角依然湿润“陛下应该比我更懂,不是吗”

很快,寝宫的门打开,奥汀穿着长裤,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走出来。看着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三个人,他没觉得半点不适,只是扔下一句话就回去“把里面的茶壶收了。”

大气没喘一口,语气也很平静,就像刚才在里面进行激烈运动的是其他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侍女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跟进去。壁炉的温暖扩散了整个房间。床上的弗丽嘉裹着厚厚的被子,长散在枕头上,似乎睡得很沉。奥汀坐在她身旁,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她的梢,嘴角的微笑不知为什么,看上去有些苦涩。都是他太自负,一味相信自己的判断,却如何也不肯透过里德斯基阿弗宝座去看看生了什么。现在,他好像完全错看了事实侍女刚将茶壶端起来,他又说道“明天做两份早餐。”

“是是,陛下。”

侍女连连点头,耳根子依然通红着,快步走出房门。

次日,明媚的冬阳透过窗棂,照入偌大的金宫。弗丽嘉维持着入睡的姿势一整夜,直至睁开眼都没变。她当然不知道,朝会结束以后,诸神们都在讨论火神洛基和悲伤使者安尔伯达的婚事,提到洛基很可能变成阿斯加德的一大威胁的同时,不少人也说到了她和奥汀的事。在婚期已定的情况下,他们之间生什么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然而,她和海姆达尔的过去也被悄悄揭开。

“守护神殿下,听说弗丽嘉殿下是你以前的情妇”

有人这么问。

“不,虽然她自愿当我的情”

海姆达尔原本想多说几句,但看见奥汀冰刃般的视线,颤巍巍地说道,“不,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和她不熟。”

眼见奥汀指了指地面,示意他过去,他吞了口唾沫,垂着头走过去。

“你之前究竟对弗丽嘉做了什么”

奥汀开门见山地说道。

一个小时后,奥汀回到金宫。弗丽嘉居然一直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只是披了一件衣服。见奥汀来了,她的脖子又往下缩了缩,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奥汀脱掉长披风,走到床边,静默了一会儿“洛基跟安尔伯达的婚期延期了,不过还是会照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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