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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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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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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药是一日三次,我先出去看看,晚上那一次也该准备着了,顺便让厨房熬些猪肤汤来。”

“猪肤汤?”

“大夫说了,姑娘如今阴虚炎浮,脾不健运,又引发了咽疼,再者这几日都未曾用食,用猪皮炖成浓汤,再放些白蜜□□熬成汁膏,既能滋液润燥,也能扶脾活血。”

萧铎点头:“去吧。”

夏侯皎月得了这个令,躬身拜退,自去了厨房。

萧铎走到了阿砚床边,看着她小脸越发瘦得厉害,苍白到毫无血色,乍一看就仿佛透明的一般,还有那小嘴儿,以前也是粉嘟嘟的红润,惹人喜欢,现在呢,仿佛脱了水般,上面干涩枯燥,甚至还有裂痕中溢出血丝来。

他墨黑的眉越发压了下来,狭长的眸子里泛起难辨的情绪,抬起手来,帮她把发涩的长发收拢在耳边。

弯腰压低下去,他低哑地喃道:“阿砚,你快醒过来啊。”

可是阿砚听得这话,只是轻轻蹙眉,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反应。

他的手留恋不舍地来到她的唇边,大拇指轻轻磨蹭着她干涩蜕皮的唇角,低叹一声,他忍不住压上去,用自己的唇轻轻地吻上那干涩。

曾经他很喜欢这嫩生生的小嘴儿,探进去一吸,里面都是甜蜜馨香的滋味,可是如今,他的舌尖舔上去,滑过那带了血丝的裂痕,感受到的是微涩的咸味。

他笔直的黑发垂下来,轻柔地扫在阿砚苍白的脸颊上,犹如杨柳拂过堤岸。望着那紧闭的双眸,他的唇瓣不由得用了力道,就那么压上她干裂的双唇。

无奈地合上双眸,他心里泛起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沮丧。

为什么明明大夫说了,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伤寒,她却就是无法醒来呢?

而就在萧铎心痛地舔舐着阿砚唇角的时候,阿砚正做着一个永无止境的梦。

梦里,她赤着双脚,走在一个白雾缭绕的地方,周围都是光怪陆离的情景,上演着她的一生又一世。

一次又一次的死去,重生,又死去,周而复始。

她抱紧了胳膊,想逃离,可是眼前并没有路,入眼的都是白雾,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恍惚中,她仿佛听到有人喊着她的名字,那个人用温柔沙哑的声音喊着她。

多么熟悉的一个声音,可是她却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顺着那个呼唤的方向,迈开双腿拼命地往前跑,跑得气喘吁吁两腿酸疼,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骤然间却见前方白雾消散,有万丈金光射出,又有凛冽寒气扑面而来,一时仿佛坠入冰窖,她浑身了酷寒,血液在这一刻都仿佛停止了流淌。

艰难地仰起脸来,她看到前方是一把剑,虚悬在半空的剑,黑色的剑柄,插在了银白色的剑鞘中。

看到此情此景,她脑中轰隆一声,仿佛炸开了一般。

猛地醒来,躺在床上的阿砚陡然间睁开了眸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谁,黑发,墨眉,幽深狭长布满红血丝的眸子。

如同厉鬼。

怔忪间,她感到唇瓣上一阵刺痛。

一个含糊粗噶的声音响起:“阿砚,你再不醒来,我就吃了你。”

“啊——”

记忆回笼,风雪夜,冰寒刺骨,半死不活的韩大白,凛冽残暴的萧铎……

阿砚直接闭上眼睛,再次晕死过去!

萧铎的唇僵硬地停靠在阿砚唇畔,眼看着她明明睁开了眼睛,结果一看到自己,又重新晕死过去了……

黑亮的发丝垂在额间,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刚刚晕过去的阿砚。

“大夫!”

凛冽森寒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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