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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命题(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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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肏人真的是一项技术活,在我习惯了被别人肏的情况下,这更辛苦了。

  既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又要保持手腕的动慢快均衡;为了显得不那么单调让人失去兴趣乃至痛苦,还要分心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而且我在和于藤做爱时,对比和符椋做爱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样。

  在一段性爱里,一旦你习惯了索取或给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爱或施爱里,就很难改变。因为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符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我不自觉地在她的引导下习惯成为她的给予者;而我和于藤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个极端,我最为被动,她最为主动,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她就是该服务我的人。现在我成为了给予她的那方,心里总有点对自己过意不去。

  而于藤恰好还是个更难伺候的主儿,要我暴力地对待她,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开始是因为生气才那么做的,但她也该适可而止一点吧。在我把她的屁股和脸都扇肿了后她反而更兴奋了,根本不再跟我做第一次那样的伪装,乞求我再对她狠一点。

  喝醉的我本身就有些乏力,经历过她的几次高潮后,更是玩得整个人虚脱了。

  在我觉得我就快晕倒时,她终于满足了,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姐姐…当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后…你还会爱我吗?”

  我听不清她的话,脑子也很乱,随意敷衍她:“…再说吧。”

  她安静了一阵,也没再说话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侧卧着,后脚于藤便抱住了我,将头颅亲昵地埋在我的背上,仿佛是我们一贯的姿势。我们的头交织在一起,她的长些我的短些,本来是是很好认的,不过我突然就分不清了。

  两种不同的味道融合后散着更加迷人的香味,让本就意志力薄弱的我选择沉迷下去,思考也慢了下来,同样的想要时间也过得再慢一点。

  突然间,我问道:“会唱歌吗?”

  “会,”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姐姐想听我唱歌吗?”

  我没拒绝,转过身后埋到她的胸前,哼哼唧唧地:“嗯,唱吧。随便唱一。”

  于藤轻笑了一下,缓缓地对我唱起英文歌来:

  “come hisper soft1y,

  come eep me off my feet,

  go ahead fu1fi11 my dreams,

  But tread through my fragi1e heart gent1y,

  I’m so in 1ove ith you…”

  她的音色很好,轻柔而悠扬,透过我的背脊传入心间,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宁静和愉悦。那是我第一次听于藤唱歌,才知道她唱歌原来也那么好听。  我没怎么思考歌词的深意,即使已隐约猜到她想用歌词来跟我偷偷表白,希望能再借我的口提出她想听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并不愿遂她的意。

  末了,在我猜到她会问我觉得她唱得如何之前,我认真地说,“以后多唱给我听听吧。”

  我那时真以为自己就因为那么点小事会吃于藤的醋,然后猝不及防现自己对她可能也有类似的情感了。

  实则这只是我摄入了对自身过量的酒精后,亢奋的多巴胺分子们编下的美妙谎言。不,并不美妙,而是可笑。彻底清醒过来后,就像那天于藤跟我详细地讲她和程颐然的事一样,毫无波澜,觉得我可能是疯了才会吃醋。

  唯独我能确定的是,酒精真的是个罪恶滔天的家伙,我想。我总是会不自觉地成为它的囚徒,对它又爱又恨。

  我对于藤的爱真像道伪命题,自以为就要非她不可了,可再想想符椋,想想那迷醉的吻,那恐怕才是我真正的爱吧。

  不要对于藤太过在意,也不再要给于藤任何我“爱”

她的错觉,这才是我该做的事情。于藤为我唱了那歌后,我的动容也只是假象。

  而肉体的缠绵对于我们本就破碎不堪的关系来说,显然一直都不是至关重要的。抛开一切来谈,我和于藤之间,最多算是个长期炮友罢了。我乐意她也愿意,这样下去就挺好的,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了。

  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

  小剧场:

  好消息:姐姐吃醋了

  坏消息:演的

  阿藤:I’m 1ike TT, just 1ike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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